第三十三章：鬼谷子一派的作风（1/2）

处理完嬴晔和孟西一案后，刘榛带人径自回了飞虎令府。他要亲自督造，把答应的那面墙改造完善，刻上秦汉、白老的名字供全府敬拜。被遗忘的景监这才安然回了左庶长府。卫殃的内侍一直等在门口，看见景监进府，急忙赶了上来：“领书大人终于来了。左庶长等的焦急，请你马上去书房见。”景监也想先见左庶长，就直奔书房而去。

卫殃估计景监应该快到了，再也看不进竹简。卫殃想起飞虎令指点天下时说的那些话，仅用一个残疾的孙膑便牵扯住了魏赵齐三国，这样心怀天下、细微入至而又理所当然的安排，飞虎令应当就是师门中人，只是不知是何人。他看见景监走进，开门见山：“此行，如何？”

景监犹豫了一下，还是朝天致礼：“飞虎令言，离秦所有言行，胆敢私自外传的，言者割舌，闻者刺耳。其实我倒不怕割舌，但左庶长要是被刺耳就是秦国的损失了，景监身为领书担不起责。”

子车英一直守在书房门口，与景监同时进的书房，他见景监如此模样道：“左庶长瞧好了，我说景监就是这德行，凡言飞虎令即朝天致礼。对左庶长、秦公也没如此恭敬，他仅与飞虎令外出一趟，莫非是中毒了？”

卫殃不觉得景监言及极可能是师门长辈的飞虎令时朝天致礼有什么问题，景监更觉得理应如此。两人竟同时瞪了子车英一眼。子车英无奈笑笑，转念为相对无语的卫鞅和景监出了一个主意：“其实，也有办法两全其美。只要左庶长问，景监眨眼回答是否即可。如此也不算外传。”

景监正在细细盘算是否可行，如此算不算飞虎令下令的私自外传。听得卫殃斥责子车英：“胡言乱语，罚去将府门外百丈内的积雪全部清除。”

子车英见卫鞅突然发怒只能泱泱而出。景监无奈准备告辞。卫殃道：“稍等。”等子车英走远后道：“我只管问，你不出声。眨眼一下算是，两下算不是。”

景监吃了一惊，原来左庶长还是觉得子车英的主意能行，赶走他只是不想让他知道接下来的问答。暗想：来了飞虎令，左庶长的言行竟越来越不像左庶长了。

卫殃问：“你可参与营救孙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