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明暗两边（1/2）

“哈哈。”李炎似笑非笑：“沈琉璃，你来我府中多日，本王对你也算了解，但你真的是本王以为的‘你’吗？”李炎意味深长。

“请王爷明示~~”鈊玉急忙叩首道。

“琉璃，沈琉璃！这真的是你的名字吗？”李炎抬高声调：“不妨告诉你，早在你入我府邸之前，本王就将你的底细调查得一清二楚！你私以为本王是一个糊涂的王爷，毫无洞察之力？还是自认聪明绝顶，可以瞒天过海在本王的眼皮底下李代桃僵？！……”李炎声音浑厚威武，怒气逼人。

“王爷饶命，民女也是被逼无奈才出此下策，请王爷饶恕奴婢！”鈊玉连连求饶。

“晁鈊玉，已故礼部晁廉璋晁大人之女。”颍王如数家珍：“自幼学习琴棋书画，礼乐骑射，才女之名在长安城内早有流传，本王也略有耳闻。虽贵为高官之女，却在父亲离世后饱受欺凌，被迫害至狱中，临死之际顶替民女沈琉璃入十六宅为奴，这才逃过一劫……不知本王说得对也不对？”李炎不愧英武，早已将鈊玉的来历翻了个底朝天。

“王爷所言全对。”鈊玉轻声答道，不敢妄言。

“本王所言既全部属实，晁鈊玉，且告诉我，你准备如何继续在本王底下精心扮演沈琉璃一角呢？嗯？……”

“鈊玉知罪，只要王爷肯饶恕奴婢，奴婢愿赴汤蹈火，为王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鈊玉连忙立下军令状。

……

“也罢，一介小女子，揭穿你于本王毫无益处。聪慧如你，想必你早已深谙本王内心所想……”

“奴婢不敢~~”晁鈊玉再叩首道。

“不敢？晁鈊玉，若不是你伶俐过人，才智卓群，本王也不会将你留在身边这些时日。现下，本王若给你机会将功赎罪……”

“王爷若肯饶恕奴婢，奴婢上山下海，在所不辞！”鈊玉急忙应声。

“哈哈，上山下海倒不至于~”李炎老谋深算：“光王李怡想必你早有耳闻…哦，对了，就是上次本王着你斟酒的那位王爷！依你看，可有什么异常？”

“奴婢不敢妄议揣测~~”鈊玉慎重道。

“嗯，慎重是好事！但是虎或类犬且得靠你自己去探听发觉。”

“王爷的意思是？……”

“想尽办法让李怡从本王这要了你！取得他的信任，然后将他的一举一动汇报给本王。”李炎严肃至极。

“这……”鈊玉有些迟疑，颍王还不知她与那人早有牵连。

“怎么？你不肯？……”李炎严声质问道。

“不，奴婢不敢。鈊玉一定殚精竭虑，为王爷探听虚实。”

“好。紫宸，你出来。”颍王召唤一黑衣女子出现在鈊玉面前：“这便是今后与你互通有无的紫宸。”

只见她表情冷漠，一袭黑衣，旁若无人般垂直站立着。

“是，王爷。”鈊玉看了一眼回道。

“好，紫宸，你退下吧。”紫宸点头退下……李炎接着说道：“晁鈊玉，本王不会让你付出生命。但如若你背叛本王，或者有所闪失，伤害到本王的利益，那后果便是你和你的母亲共葬火海！……”颍王眼神中的冰冷让鈊玉不寒而栗。

“鈊玉定竭尽全力达成王爷吩咐！”听到母亲成为这尖锐的砝码，鈊玉更是不敢懈怠。

“好，下去准备吧。切记，不要让本王等得太久。”

“是，奴婢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