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赌谁够狠（1/2）

初一那年，我直接干倒了三个男生一个女生。当时四个傻逼围着我，七嘴八舌的骂我是野种，十二岁还不戴胸围，胸口都突出来了，长大铁定做鸡之类的话。我铁青着脸，一言不发，电光火石之间，弯身轮起一块砖头，朝一个最肥最壮的男生的头上狠狠拍去！

那傻逼当场满头鲜血，我轮着染满血的砖头，指着四人大声咒骂：草你妈的老娘打的就是你，都给我滚回家去叫家长来，我就站在这儿等你一小时，再特么的嘴贱以后见你一次打爆你一次！

还有男生瑟缩着想冲上来，我二话不说，轮起砖头又朝他拍去……这阵势一般能吓跑全部人，包括满脸流血那个。

我发起狂来是谁也不管的，大不了一块死过。

嘴上豪气不代表我就该豪气。爆完人家菊后，我绝对不会站在原地等人家班人马来。我会直接跑到校长家里去，等家长前来叫嚣。

我基本就是倔着一张臭脸，打的都悲情狠绝牌，朝气急败坏的家长说：是我打的，因为他叫我野种！若再叫我一样打他！还有我既然是野种，就没有钱赔！

这样的话，真的说过很多次了。

校长是极钟意我的，因为我几乎全部科目全校第一名。他甚至会拿钱出来给家长算点医药费。至于我回家被母亲打到死去活来这些不好说，一家子不理一家子事。

这是我的童年真事，现在说重点了，我家住的那条巷子特长，巷尾那家子的老人叫刘叔。脸目总是和熙得不行，却不喜欢和人说话，很避世的模样。妻子早年去世，没有孩子，他一个人住。

那时他已经近八十岁，每天都穿全套的武术服饰练习太极。不知从何时开始，我每天都会极早起来，抱着刘叔家的木门环，在门缝处偷看他练太极拳和棍术。

又不知从那一天开始，刘叔开了门让我坐在门槛儿上看。有时还会给我香茶喝，却不教我招式，也不让我问，只是让我看。我看够了就自己跑去别处胡乱挥舞着小树枝。

几年下来，我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打起架来，除了狠劲，还能带有点不标准的招式。

临来北城前我还去看过他，帮他清洁了整间屋子，当然他是有佣人的。他和我说了一句，什么命格不好，不能收徒弟之类的话。缘份这事儿最难解释，我很理解。

我这么实际的人，叫我去做不吃人间烟火的武林高手？简直超特么的废话。

许是他也看出来了，我本就不是善类。

……

我轮起扁担朝前面一个男人没头没脑就狠过敲去！其他三个男人一动不动，就只是看着。那男人微一侧身躲了过去，我越发狂妄，招式一变，沿着他闪去的方向打横里一扫，再一转棍子，以另一头直戳他胸口。

他竟然伸出大手，直接抓向已经来到胸前的棍子，一抓再一拉，我一个踉跄，几乎跌个狗吃屎。我勒个去，我那几招儿拳绣腿，果然只能唬小时候的男生。

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我看到欧阳尉自后门冲了出来，说时迟那时快，竟然直接轮起手中的马鞭那我身后两个男人抽来。

我前面两个男人看势色不对，冲过来想把我扛在肩头急速带走。可我手中有了武器，那会这么容易就范。当场扎起下盘，虚张声势，轮得呼呼作响的，交叉手轮棍子这一招我是练得最熟了。他们忌惮我会受伤，一时僵在原地。

身后转来一阵“啪砰”的声响和细碎的呻吟声，我回身一看，竟是呆了，想不到欧阳尉如此牛叉。看他马步稳扎，内劲十足，一条马鞭上下飞舞，轮得虎虎生风，几下便把两个黑衣男人扫倒在地。

我前面两个男人脸色发白，直扑过来，手臂一捞，想把我捏在臂间直接勒走。

欧阳尉几步前来，近丈长的马鞭朝前一扬，再一扯，生生就套住一个男人的脚踝，再一拉，一扬手松开，下一鞭直朝他胸前抽去。男人摔倒在地，痛得呲嘴低叫。另一个男人腾起身子，脚尖点了一下墙壁，另一条腿朝欧阳尉脖间踢去……

我瞅了个空儿，啥也不管了，轮起扁担凌空就朝那男人扫去。男人分了神，欧阳尉一鞭送到，那傻逼当场扑街，趴跌在地，欧阳尉也不补鞭。站着看着我，正要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