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9.279【结局篇24】你在等明臻,而我却在地一直等你,你知否(1/2)
没有一丝光线的黑暗里,他又如昨晚一样亲吻着她。
不知道是说过这么一句话,聪明的男人他们从来不会强女干女人,他们只诱女干。
所以像郎闫东这样的男人当然是聪明的,如果他霸王硬上弓,靳茜会反抗,反而这样的温柔,使得她像虚脱了一样,任他为所欲为了
慢慢的,靳茜的身上仅有的衣服也被他扒得一干二净,迷迷糊糊间,那条小内就教他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给褪下,他亲吻着她全身,像对待世间唯一的稀世珍宝一样,甚至连她的指尖、指缝也不放过。
有一瞬间的恍惚,他心里也是有她的吧,不然怎么会在她身体的每个部位都留下他的痕迹?
“茜宝,放松些。偿”
到最后他把她压在身下。
只是,到最后,她是放松了,他却突然罢了手。
火热的唇离开她一丝不挂的身体,遵从他们的协议一般,不会逾越最后的界线。
灯光再次亮起,刺得靳茜眯了眯眼,看着他将掉在地板上的衣衫一件件捡起,重新穿回,变得衣冠整齐。
她想问,他一会儿热她,一会儿冷她,究竟是因为那该死的协议,还是因为二嫂?
在郎闫东拧门出去前,她还是大胆问出了口,“为什么?”
都是聪明人,郎闫东自然知道她的这是何意?
“靳茜,我不会吻一个没有半点好感的女人,我承认,我对你有那么点喜欢,但那也仅是喜欢,也许,有一天我也真的会娶你,但我的最爱会凝为我心头朱砂。”
仅是喜欢,并非是爱。
猛地,靳茜心头还是撕裂般的痛。
他的最爱是她二嫂吧,如果以后他真的会娶她,她的二嫂也会成为他的嫂子。
所以,他现在不再碰她,也是因为二嫂。
除了痛之外,连嫉妒都不敢。
——
楼下,靳爵独自坐在吧台前,持着一杯香槟在慢慢地品,明眼人却看得出他是在等他。
“大哥,这么晚还不睡?”
靳爵倒是直白,半敛着一双半醉半醒的黑眸审度着从楼上下来的男人,“又跟我妹做了?”
郎闫东眉梢一挑,浅浅地笑,从楼梯上走下来,在吧台前驻足,“都是成年人,这深更半夜的,不做.爱还能做什么?你说是吧,大哥?”
沉声半晌,靳爵泠然笑笑,“也是。”
摇晃了下高脚杯中金黄色的酒液,如珠串般的气泡不停地冒升涌起,他浅酌一口,一股香浓的果香与蜂蜜香攀至味蕾顶端,馥郁醇厚。
“要不要来一杯?”
郎闫东摇头,“我更喜欢喝烈酒。”
“可烈酒封喉,不如清淡一点的。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也许你会明白。”靳爵又喝了一口,“时间过得可真快,年都快过完了,明天,我就要回部队了,再不多喝点就没机会了。”
漫不经心地说着,将酒杯往桌上轻轻一搁,看向郎闫东的眼神变得严肃凌厉,“闫东,我就靳茜这么一个妹妹,我常年不在家,很少关心她,真没想到她会喜欢你这种类型的?”
“我这类型哪里不好?财大气粗背景硬,活棒器好功夫深。”
“呵呵……没想到你还是诗人,对得倒挺工整。”
“什么狗屁诗人?书读得少,初中毕业。”郎闫东摸了摸裤袋,裤袋空空,才发现香烟早就抽完了,吧台上有一包开了封的软中华,他道,“不介意我抽一支?”
“随意。”
郎闫东拍出一支烟,点燃,夹着烟递进唇瓣,一吸一吐之间,似能把一天的疲惫都消除。
又听得靳爵说:“男人么,谁没经历过几段感情,谁没爱过一个不能得的姑娘?当当放则放,才是大丈夫所为。”
他吐了一口烟圈,敛了敛眉心说:“大哥,别兜圈子,我文化浅,大道理什么的不懂。”
“坦白来说,我希望你放下湛蓝。今后让茜茜她过得幸福,你能做到吗?”
“性福,嗯,当然没问题。”
郎闫东笑呵呵的,吊儿郎当地没个正经模样。
父母为何这么快接受郎闫东,他们之间那点事儿,哪怕不说,他也心知肚明,而他更在意的绝非他前程,难道他非靠郎家的扶持才能登上海军司令那把交椅吗,那位置,早晚是他的,早晚而已。
靳茜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他看得出靳茜对郎闫东是用了情的。
“我这可不跟你玩笑。你要是敢让我妹哭,老子请你吃枪子。”言辞锋利,真不似玩笑,让郎闫东眉心猛地一拧。
他一口干尽杯中香槟,从圆椅上抽身而起,伸了伸懒腰,一只手慵懒地插进睡袍口袋里,从郎闫东身前走过,嘱托似得地拍了拍他肩膀,“年纪大了,一过12点就熬不住了。出去记得关灯。”
郎闫东倚着吧台,曲着一条腿抽着闷烟,望了楼上一眼,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内,转身离开。
——
“听说靳明瑧明天会出差去b市,而他那个小女儿从靳家大宅出来,现在和他的前妻住在创时园。我们若是将那娘俩绑来,不就等于把靳明瑧握在手里了么,让他死绝不敢偷生。”
祁砚毕恭毕敬站在一旁,微微俯首,对坐在轮椅上的男人说道。
男人身穿阿玛尼黑色西服,笔挺而利落,一个眼神,他身旁靓女就知道他是何意,立马抽出一支雪茄递上去,弯腰为其点燃。
祁砚看到那雪茄头映着女人白花花的匈脯被燃红,又恭敬退到他身侧。
男人带着一双黑皮手套,白色衬衫袖口往上提了提,露出腕间蛇头刺青。
没错,这个男人就是“kingsnake”组织的头目——眼镜蛇。
“kingsnake”组织是国际走私组织,走私毒品、文物、器官等,但凡是赚钱的,违法的,他们都做.
据说,九年前,曾在公海与海军交过锋,被海军打得七零八落,死的死伤的伤逮捕的被逮捕,活下来的人潜逃在中国境内多年,势力又在逐渐壮大。
“祁砚,你说靳明瑧害了你的女人进了监狱,所以你要找我合作,一起除掉他。”他深深吸了一口雪茄,喷出青白烟雾,透过金丝边的眼镜睇向祁砚,“那么你知道我什么这么恨他吗?”
男人的声音微微低沉沙哑,听着总觉着毛骨悚然。
传闻,眼镜蛇20岁的时候就以心狠手辣而闻名,他曾毫不夸张地说过这样一句话:“我只靠我一个人,就填满了整个公墓。”
祁砚瞟了他一眼,他脸庞过于苍白,瘦削得颧骨微微突出,看着都渗人得慌。若非他要为闵敏报仇,也绝不会找上这样一个曾令海军都闻风丧胆的人。
“听外界传闻,您是因为一个叫马家骏的人跟靳明瑧结下了梁子。”
当时,靳司令最欣赏的上校马家骏也死于那场战役。
马家骏是孤儿,在部队里唯独跟靳家那两兄弟称兄道弟,他不找靳明瑧他们报仇,找谁报仇?
“可以说是,也不是。”他挑了下眉,阴鸷的眸光落在自己一双瘦骨嶙峋的腿上,“你不知道靳明瑧在部队里和马家骏一样都是神枪手吗?他们两个一个射中了我的腹部,一个人射中了我的脊柱,后者就是靳明瑧。”
祁砚大吃一惊,他想不到的是,把眼镜蛇搞到瘫痪的竟然是靳明瑧。
“蝮蛇说的对,比起干掉靳明瑧,让他活着,生不如死才最过瘾。”他欣赏地朝身边烈焰红唇穿着黑色紧身衣的女人扫了一眼,“我一直在等待着下手的机会。终于机会来了,祁砚,你这么想为你的女人报仇,我自然会成全你。明天你带着蝮蛇他们去他们所住的地方,把他前妻和女儿捉回来,任你处置。”
祁砚眯眸一笑,表示感谢。
——
天一亮,军用悍马从靳家大宅缓缓驶出。
从车窗看着外面春生意动的精致,熟悉的一草一木,这一别,回来又不知是何时?
心里有个声音一遍遍地响起,去看看她吧,去看看她吧……
下颚轻轻一颤,微微清冷的声音从刚毅的唇瓣中逸出,“去岚城监狱。”
驾车的勤务兵一怔,怎么靳中将要去监狱那种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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