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焚身(2/2)
就在这时,依稀看见前方跪着两个人。催马向前,才发现是两个衣着褴褛的女子,就像当年她和她的母亲一样。
“你们两个为什么会在这山路上跪着。”宇文盛希虽然很同情她们,看后我收藏b记得下章再来看,但出于警觉,她只停了马,依旧在马上问。
跪在地上大一点儿的那个姑娘抹了抹青涩的面庞,细声说:“我姐妹二人因为家中变故,孤苦无依,要去漠北投靠我父亲的朋友。走到此地,干粮与盘缠都已用完,希望姑娘能施舍我俩一些干粮,让我们能走出这片大山。”,
这姑娘的神情,像极了当年的宇文盛希,心中极不情愿,面上却还是挤出了请人同情的样子,感到的是莫大的屈辱,此情此景,让她不禁泪流满面,她下了马,拿了干粮去抚那两位女子。
就在她弯腰的同时,那两个妇人伸手封住了她的穴道。宇文盛希双脚一软,便瘫倒在了地上,眼睛中充满了疑惑。
一路上没有人与她说一句话,只绑了她,任她躺在一辆马车上往京城狂奔而去。
当一路奔波后,马车终于停下,车帘揎起,宇文盛希看到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背影,他远远的站在车驾前方,送来了一声绝望而又深沉的叹息。
当拓跋焘转身时,他没有看到泪流满面的宇文盛希,也没有看到她眼中有一丝后悔或愧疚,甚至连应有的惧色都没有!
让他怒火攻心的是,她不仅丰圆玉润,两颊微红,一脸孕相,而且身上还穿了一袭火红的锦衣,仿如新婚的嫁娘。
宇文盛希被人松了绑,她缓缓下车,眼中是因坦然而生的坚强,嘴里说着的是她一路想好了的话:“王爷,一切都是我一手造成的。”一步一步朝他走来:“是宇文盛希水性杨花,是宇文盛希恬不知耻??”本文来源: 。转载请注明出处: 。
看着她走过来,拓跋焘清楚地听到自己牙关因愤怒而相碰的声音。
宇文盛希继续朝他走来:“是宇文盛希yin乱肮脏,是宇文盛希不要脸……”
拓跋焘闭上眼,尽力地压制着自己。
而她却一再为那个人辩白:“是宇文盛希生在福中不知福,是宇文盛希对不起王爷……”
拓跋焘终于吼了出来:“你就那么爱他吗?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为他担受罪责吗?“
宇文盛希停下了脚步,说出了更令拓跋焘绝望的话:“是宇文盛希勾引的拓跋语。”
拓跋焘的耳光响亮地落在宇文盛希脸上。
希悦轩外站着的安然听到拓跋焘的怒吼:“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安然来这里,想看的是宇文盛希的悲惨下场,想得到的是自己的开心,但她现在只感到心在剧烈的疼痛。
里面那个歇斯底里怒吼的拓跋焘才是真正的拓跋焘,这些年来,拓跋焘给她安然的只有赞美,尊敬和客套,从未与她有过不快,所有的人都说这就是相敬如宾,这就是举案其眉。。
但后来安然看到的,是拓跋焘为了宇文盛希迷失了自己,他甚至像个孩子一样向宇文盛希讨要多一点,再多一点的爱。
原来,这才叫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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