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太子坠马(2/2)
“你为什么要这么不小心?你为什么总是要来扰乱我心神?”看着希悦轩院墙上头的天空,所有的忧心倾然而出。
“宇文盛希,我喜欢你。”想到他的这句话,宇文盛希不安的怨他,为什么总是要这样?为什么不让她心如止水。
那天晚上,她等拓跋焘回府等到了天亮,却依旧没有等到他醒来的消息。
“太子还没有醒来。”第二天,宫中消息传来,她心悬一线的听着,他为何还没有醒?他的伤势如何?
在那开满野花的原野上,他第一次亲吻她的面庞,那时他说:“我这样对你,如果你心中充满厌恶的话,那我就不是你的意中人,但如果你心中又惊又喜的话,那我就是你的意中人了。”从一开始,他就是她的意中人。,
“御医们都在着急,太子还是没有醒。”傍晚,太监又传来消息。
宇文盛希因为握拳过紧,食指指甲从中而断,鲜血滴落,她却无心顾及,只在心中不断问自己:“这就是你所谓的爱吗?宇文盛希?”当年她坠马,他在门外守了一夜,人参、鹿茸,用尽办法为她治伤,而今天,她却只能呆在这里等待。
第三天,两夜没合眼的她,觉得希悦轩变成了焦急等待的地狱。
当年他轻薄过她,他咬过她。心上的伤,身上的伤,现在却化作了盼望的思绪,几乎让她无法呼吸。
相爱那么久,他俩还从未相拥而眠直到天亮。若他从此不再醒来,宇文盛希要如何去面对这样的遗憾?所以她盼着他醒来,即使还是一如即往的伤害她、咬她、轻薄她。
那天夜里,她终于敌不过巨大的疲惫,在半梦中,又与他到了大漠,看到了明月,听到了羌笛,喝到了浓香的牛肉汤。
终于,在第四天听到他醒来的消息,却又马上得到了“心不在焉”这样一个令她措手不及的讯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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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语沉沉躺在檀木大床上,依稀的光影和黑暗中,他感到人来人往。听到父皇的关切,听到太医们诊断,听到大臣们的安慰,他知道人们都在等他醒来,但他却沉湎在半真实半虚幻的境地,那里他会看见大漠,看见宇文盛希在梨花塘中脱下衣服,看见在梨花楼中,她将腿放肆地放在他的肩上,然后天真、媚惑而又坦荡的对着他笑。当听到拓跋焘断断续续的安慰声时,他又想要让眼前亮起来,或许真实的她会来到他的榻前,或许只自己的一厢情愿。
“我们不要再相互伤害了。”她累了,他也累了。但他感觉得到父皇拉着他的手,那种温暖令他还是放开了梦中的大漠,紧紧的抓住他父皇的手。
“太子醒了!”
拓跋语侧目看到一脸关切的父皇,看到躬身等候的百官,看到满脸疲惫的尚王、逸王,看到脸带泪痕的玉楠、芷兰和独孤琪琪,晃然觉得三天的昏睡就像一场梦,梦中,只有他和宇文盛希,反反复复的恩爱缠绵,冥冥之中,他想背离所有人,沉湎在梦中直到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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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檀榻边,看后我收藏b记得下章再来看,孤独琪琪端着药坐在拓跋语床头,玉楠、芷兰和太监宫女们都在进进出出忙碌着。
“尚王家倦前来探望。”太监传进话来。
宇文盛希迈步踏进东阙宫,干净的鹅黄,立刻就从独孤琪琪、丘穆林雅和安然的绫罗绸缎中穿射而出。
拓跋语看着她,漂亮的女人,绝情的女人,多情的女人,让他不知如何移开目光的女人。
她正视着他,没有一丝退怯的意思,尽管他碍于别人,顾意闪开了渴望的目光,但只是一眼,就足以让她浑身火热,看着他的憔悴面容,她义无返顾的后悔着。
她想对他说,她也喜欢他。她想对他说,她在希悦轩,每天被钻心的思念不断洗礼。她想对他说,她为了他软弱无力,只想等待着自己老去,被人遗忘,放弃一切。
她又想问他:“你为什么会从马上坠下?你为什么会心不在焉?你为了谁而心不在焉?你伤到哪里了?”
但在这人影纷扰的东阙宫中,心中反复交措的话语,只能变作注视的眼神。本文来源: 。转载请注明出处: 。
“太子妃殿下。”问候完太子,丘穆林雅对独孤琪琪关心的说:“明日还是让尚王来照顾太子殿下吧,让殿下您也休息休息!”
这时拓跋语发话了:“明天大家都不用来了,本殿下只想一个人到”有神的眼睛,热热地正视了宇文盛希一眼:“静渊别院去静静。”
独孤琪琪一听急了:“大伤初愈,怎么能去泡温泉?”
拓跋语目光又一次游离到宇文盛希眼中,继而决绝地说:“只要本殿下想去,就算让楚烈抬也要把本太子抬了去!”
很明显,他这是在约她:宇文盛希,不论你明天去不去,我拓跋语都会在静渊别院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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