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九章(1/2)
( ) “呃,不理我啊,真没有成就感,看来,没到火候啊,还是地方没找对——”
他说着,一下子就掐上她的凸地儿。( )冉依颜猝不及防,她怎么会想到,他竟然会这样对她。
但是,那种感觉。
“啊——”女人终究是把持不住,还是这样的叫出声。
“妈妈。妈妈…”外面,小丫头因为找不到妈妈,一个通道里那么多间卧室,而且门也是关着的,小小才三岁的小丫头怎么懂是那间屋子啊。就地哭了起来…
“你还不起来,沙拉都哭了——”虽然其实好像自己并不排斥这种感觉,不喜欢也不讨厌他的挑逗,但是,沙拉在外面哭啊,她一个当妈妈听着心多疼,小孩子找不到妈妈。
她提高音量催他,然后风冿扬悻悻的,很是不想起来的,但是迫不得已起来了。
然后,冉依颜急忙出去找孩子。
哄孩子去睡觉哄了一个多小时,然后看到沙拉躺在她怀里已经睡着了,才轻轻的把她放下…。
回来,却看见风冿扬一个人在屋子里抽闷烟。
坐在床边,在那里抽闷烟,那精致的轮廓在缭绕的烟雾里隐隐绰绰。
短短的时间,烟灰缸里已经有好几支烟蒂了。
然后,冉依颜也不明白他在为什么事儿抽烟,但是,看到他沉着的脸,她知道他的心情不是很好…
“我每次看到你抱她我心里不爽——”他听到动静,知道是她进屋了,然后沉郁的眼眸转过来看她。
手指捏着烟头,就那样眯着眼吸。
而冉依颜却不知道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话里的她,是指谁,沙拉?
他为什么会见到沙拉不爽,他当初不是很喜欢她么,而现在,她的心恍然明白了些道理,男人其实从内心是接纳不了别人的孩子的。
但是,他的不爽没有理由,因为沙拉是他的孩子,她亲自为他生下的小女儿,所以,他没有理由讨厌她。
虽然,她现在并不打算解释这一切。
“其实——”他抬头,看向就站在旁边的冉依颜,伸手将她拉过来。然后握着她的腰,将她抱在怀里,语气顿了顿。“我今天对你说的一切的话我都没有骗你,你的确是老天准备给我的惊喜——”
他沉静的眸子,虽然,冉依颜在他的眼眸里并不能看出感情,但是看得出他黑色深邃瞳孔里的诚挚,冉依颜并不能确定他内心的想法,但是,他敢抬起她的小下巴直视她。
他的唇,很薄,虽然好看,但是,薄唇冷情,这句话,感觉上一点都不错,他一直都是冷情的。
他的手臂很有力,伴随着他低沉沉郁的音色,冉依颜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但是抓在她手臂上的大掌很有力,而且掌心炙热,透过那薄薄的面料,熨烫在着她的肌肤。
“想不想我现在要你,嗯——”他挑眉,仿佛在等她点头。
而冉依颜迟迟不点头,他就忍不住了。
然后‘呃——’女人口中一道闷声阻塞在喉间…
“我说过你是我老天给我的惊喜,因为,我在一次车祸之后,以前的记忆没有了——”他深谙的眸,盯着她,而冉依颜,却被他那持续的力道折磨的要疯。“我记忆里仿佛缺失了很多东西,但是我又始终想不起来,我的家人不肯告诉我,而且,我知道他们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我,但是,我觉得我自己每天过的很快乐,结果,每次一静下来,只有我自己知道自己过的不快乐。我之前就像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
“这种感觉,你懂么——”他有点期待的看向她。但是冉依颜不开口。
“看到你,我觉得自己心里的有些东西充实了,我觉得自己活过来了,你是我救命的药,我说过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但是,我也希望你明白,我还有孩子,我的孩子叫宝珠,因为,她是我们风家的宝珠,当然,也是我风冿扬的宝珠,你不用去比你和她谁在我心中比较重要,因为,没有可比性,宝珠那孩子对生人的接受能力很差,所以,既然你在别墅,而且,你也有你自己的孩子,但是我希望你能善待我的女儿…”
他是借用一种把冉依颜当做后妈或者说刚进他家门的陌生女人的角度来谈问题。
但这不得不说,这种感觉让冉依颜很难受,可能是因为他不信任她吧,现在的冉依颜对他来说,如他说的是药,因为是药,所以丢不开,而感情,他们相处的时间还太少,没有感情可言。
其实,宝珠不仅是他的孩子,更是她的,她怎么可能跟自己孩子过不去。
*
“少奶奶这肤色真的好的很啊,只怕我们店里真找不出如此好的粉底来修饰少奶奶的这么完美的肤色——”沙帕莉国际美妆会所,能在这里面消费的,必须是豪门的阔太太或者官太太,而且,每天只对定量的来宾进行消费,而能取得这里的VIP客户会员卡就只有私下那些财富隐形的大富豪才有。而沙帕莉在全球一年定期发型的会员卡只有五张,这是一种身份和财富的象征,也就是代表着拥有者不可估量全球影响势力,而,现在的一张,就在冉依颜的手里。
这里的每一滴精华水,就算是最基本的护肤品,就能抵普通工薪一年的工资。所以,就算消费一次,钱如流水。
而在富丽堂皇的专人化妆间,周围有水疗师,发型师,按摩师,彩妆师。端茶递水的服务员,如众星捧月般…
人人脸上,对她莫不是尊敬,艳羡。
话语间,一言一词都用的相当的小心。
呵这就是有钱的好处么。
卷发的冉依颜和平直着细发的冉依颜是有区别的,卷发的她更加的妖娆,妩媚…。圆形的领口,漏肩的白色长裙,勾勒眉,化了淡妆的她看起来那么的大气,华贵,美丽不可方物。
而师傅们围绕着她做造型的时候,男人就站在旁边,弓着身,将手撑在座椅里,看向镜子里面的她。
看到她一点一点的蜕变,在神奇的化妆师的手里,将另外一个姿容绝丽的女人从镜子里逐渐的显露了出来。
他站在她的身后,什么时候,看到镜子里的这绝美容颜,捏起她的小下巴,然后,抬起她的小脸。
然后那鲜红欲滴的诱人唇瓣,根本不能说只是吸引,而是诱惑。
她的唇,饱满润泽,散发着丝丝的香气,而男人离她如此的近,就连她唇上细密的唇线都能看个细致,通透。然后,那么多人在场,他却忍不住自己的痴迷,对她的无可自拔的炙热**。
“你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没有之一”他的头在她的脸侧,那厚实的舌轻轻的撬开她的贝齿,然后一寸寸的那黏软的唇贴近她的樱唇,他一寸寸辗转,而冉依颜,不低头,都能闻到他身上浓郁的男人气息。
然后,虽然还有那么多人在场,他不怕,他根本不怕这些外人在场,看到他这让人害羞的**,结果很多女人撇过脸去,还有人脸上偷笑着走开,都知道这位男人此刻发情了。
而冉依颜,她也不知道何时何地练就了这一身淡定的本事,此刻,她一点都没有觉得羞耻。
人差不多都自动离去。
而男人几乎是如同一头发情的公狮,疯狂暴虐,不顾一切的想要扎入她的身体,然后疯狂的索要,以来浇熄自己这不能抑制,无法抑制的狂肆**。
“呃。”
“你是毒药,你是毒药。你就是我风冿扬的毒药…”
没错,当他在奋力的做这一切的时候,椅子上的女人脸上满是遍布的**,而眼眸却深冷,她就是他的毒药。
他一直在纠缠她,纠缠,而死死不肯放手。
*
其实,没有想到在人家的地盘上会留下她如此多的粘液,冉依颜想想却还是很难为情,对于那些人来说,她身上的粘液应该算很脏吧。
岂不是那些人清理现场都会清理的很久?
但是,风冿扬明显没有这种感觉,办完事儿,裤子拉链一拉,那高档的西装面料的长裤,依然开起来顺滑无比,没有一丝皱褶。
然后脚步稳稳,踩着自己的意大利名牌手工皮鞋,就那样大摇大摆的走出去。
在过道上走几步,看到冉依颜没有跟上,又会适宜的停两步回头看她。
而冉依颜,一直埋着头,想来还是有点羞愧的,她无法像他那样,借用着两个臭钱,笼络了那么多势力,在T市胡作非为,他说个一,别人不敢说二,但是,想想,这个男人本质的确还是很恶劣的。
或者说,很恣意,胆大妄为的。
而且,更让她尴尬的是,虽然已经过了,但是,她的腿间依然在湿漉漉的流。
似乎她的感觉没有完全过。
而风冿扬领会不了她的尴尬,走几步拉开了距离,又回头等她,仿佛有点不耐烦的语气,看她“快点——”
然后,当他提高生意说快点的时候,冉依颜就会缩着身子跑快两步。
总觉得什么气质形象都不见了。
她现在生怕那东西会自己漏出来,因为现在她里面就只穿了一条性趣的内裤,所以,挡不住,就会自己掉落地上,那感觉,被人发现了多丢脸…
*
然后,他们用餐的地方是T市现在新开的一家顶级的高档西餐厅。
那里面华丽的装潢,顶楼大厅一千多颗镁光灯,无论是白天还是晚上,都会亮着,金灿灿的如同宫室殿堂,如同欧洲皇室的殿堂。
精致的红木家具,干净的如同金砖铺成的地板。
堂皇富贵,精致奢华,说的就是这种吧。
他们的座位是有专门的服务员安排在窗边,那千尺悬起的高楼,在这里,也几乎看不清底下街道的什么景,只感觉,人坐在半空中,冉依颜有点恐高,但是隔着很厚的玻璃,观赏的窗是自己半开的,所以,冉依颜的心又逐渐的稳下来了。
金黄的皇家骨瓷盘,然后只有小块的牛排,然后桌子上的酒架放着一瓶八二年的波尔多地区绝对珍藏AoC红酒,点了两大杯圣代,还有水果布丁。
“饿了吧,这些都是给你的…”他把圣代和水果布丁推给她,而自己拿起桌子上的红酒看标签。
“呵,这样的好东西也能让他们找到——”当冉依颜用勺子舀着圣代的时候,就看见风冿扬那俊美脸上的浮现的得意的笑容。
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看着这个男人,冉依颜真的觉得他有一种别人的男人不准备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非常吸引女人的痞性。
就如此刻,那俊美的精致脸孔,就因为这样有点小小的得意的一笑,像个孩子般,仿佛就跟那个平时的他本质大相径庭。
然后喝着世界顶级的红酒,那潋滟的红色液体在玻璃杯里轻晃,而现在,冉依颜也比较会喝,只要轻卷着舌头,就能感觉到酒液第一时间到达味蕾的味道,有点酸,有点苦,那种酸味慢慢的弥散道整个舌尖,最后才是甜,然后就感觉到一种意犹未尽的酸甜,红酒是需要品。
而冉依颜知道,她就每次的小小一口,都能抵上普通工人半年的工资。
怪不得,有人说,喝红酒能品出钱的味道。
然后开始切牛排,这里的牛肉,是每天从日本进购的但地和牛牛肉,是世界上最贵的牛肉,并且是最资格的菲力牛排,价值斗金,她知道,今天她吃的每一样东西都是世界顶尖的东西。
就算是一杯小小的圣代,也会抵普通人家半年收入。
更不用说其他。
“风少,这是我们店里为你特供的点心——”然后,穿着整理制服的侍者,胸前打着蝴蝶的领结,最后,在冉依颜吃完了杯中的圣代后,又免费送上了一盘点心。
那点心是免费送的,而风冿扬从来不吃这些白送的食物,冉依颜看着那花色,如果不是她吃饱了,肯定还能一下全部吃进去。
“我可不可以将这些点心打包——”她说这话,然后,那有点不好意思的小尴尬,就这样讨好着对风冿扬。
而风冿扬是淡淡的白了她一眼,将擦完嘴的餐巾顺手就撂在桌子上,没好气的语气“你要打包就打吧——”
“你去叫人来打包吧——”因为她觉得丢脸。
风冿扬又没好气的瞥她一眼,这女人。
她觉得丢脸,难道他堂堂的风家大少打包一分免费的点心就不觉得丢脸…
但是,坐了片刻,休息好了,他站起来就去叫服务员打包,服务员不敢怠慢,赶紧过来,然后冉依颜屁颠屁颠的乐呵呵跟上。
果然,这个男人,总是嘴硬心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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