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90、连环(三四五六七八)(2/2)
“母皇,一切都不会让你太如意的,我会告诉你,你无法做到的,我却能!”…………
……………
“啊啊……哈……好热……热……嗯哼……救我……啊嗯……要着了……好难受,难受……嗯哼……啊哼,嗯嗯嗯……”
绯瑶傻眼的瞪着夜钧寒所在的床不停扭动身躯,脸色潮红在无意识春叫的女子。与月希泉对视一眼,苦笑;“这是哪跟哪啊,夜钧寒,留着你也不知道是对是错。怎么这么招人嫌弃,好歹也是一美男不是!哎……”绯瑶扶额,有些后悔把夜钧寒留下来了。
夜钧寒这人,看着养眼,而且本事不小,又安分守己,更有自知之明,而且,第一眼她就看出来了——这个男人,心太冷。所以她才会破列将其留在身边,好在她以后忙翻天的时候帮个小忙,谁知却是一个惹祸精!
“你就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老实告诉我,你有没有把人家吃了?”月希泉眼神鄙视,神情更是不屑,睨着绯瑶脸上明明白白写着“我等着听你的解释”。
“咳咳……”绯瑶差点没噎住,脸有些红,眼神不自在的躲着,心虚的扯谎:“哪有……”语气有些发虚。
月希泉看着绯瑶心虚的表情更加鄙夷,哼哼两声:“我丑话说在前头,你现在处的可是女尊国,‘女尊’!”特别强调了一声后继续道:“男儿的地位可是低下的那一个,就好像中国历史上的女人一样,是要守贞洁的。既然你把人家给吃了,那就负责吧!”
“咳咳……咳咳……”绯瑶一通乱咳,差点没断气,让她负责?!有没有搞错!
“我又不是他的第一个女人!”绯瑶下意识反驳。
“滚!你忘了你现在占得是谁的身子!那还不都一样!在他们眼里,你就是月绯瑶,绯玉公主。”月希泉撇嘴,绯瑶顿时噎住,没话了。的确,好像是没差,都是同一个身体,差的只是灵魂。
“你要是抛弃,那就跟历史上的那些个负心汉一样的货色,被人唾弃,遗臭万年!想想看吧,如果你不介意你的名声再臭一点的话,你试试!……”月希泉说的毫不留情,绯瑶不禁缩缩脖子,更加气弱。
“怎么这样……”绯瑶被说的一脸心虚,大脑暂时短路。
“啊啊……啊啊啊……夜……钧寒……钧寒……嗯哼,嗯哼……啊啊……救我……我要……钧……寒……”
绯瑶一听,脸色不由自主的刷的一下沉了下来,阴森看着女子的扭动眯着眼闪过一抹杀意。这一现象让一旁的月希泉心里不住的呲笑:看吧,夜钧寒只不过是被别的女人当成性幻想对象就忍不住泛起杀机了。这个笨女人,究竟对自己的了解有多低下、迟钝!还在那里一个劲的幻想与人家撇清关系,就这样?下辈子都没可能!
“你再找个男人过来,既然人家要闹绯闻,那我就闹丑闻!”月希泉恶魔的笑起,一脸邪恶。
“呃……”绯瑶眨眨眼,杀意被这么一打岔就彻底涣散掉,心里腹议:刚刚还说男子贞洁贵比金呢!转眼儿自己却破坏别的男人的贞操,在她眼里也就美男是男人,其他的都是草鞋!比她更差劲!
所以俗话说:物以类聚!这两个人如果不是同类,又怎么会成为死党呢?
“我看杀了比较干脆。”绯瑶提出建议,她的,多麻烦!
“你究竟有多无知!知不知道床上的女人是谁?”月希泉身子一僵,随即面无表情的转身,眼神是绝对的鄙视。
“我怎么知道!”她又不是神仙,能未卜先知。
“她是谢家的嫡女,谢如燕的幼女谢长吟。”
“咦?!”谢家?!绯瑶一愣,随即感觉头疼:“就是让钧寒他嫁的谢家?她就是钧寒那八字还没一撇的‘继女’?!”
“听你这口气,你是准备和夜钧寒和离?”月希泉眯着眼睛,危险的说道。
“呃……我随口说说,随口说说的,别当真……”绯瑶僵硬的灿笑,听出月希泉危险的口气立刻狗腿的选择安抚。随后立马迫不得已转瞬转移话题:“这世上果然没有不透风的墙啊!月红涟心思歹毒,女皇只是秘密对夜茗传召暗指钧寒与我和离再嫁谢家。然而她这么快就行动开了,而且这是闹的哪一出?算什么?在对我宣战还是不满月紫娴的抉择?搞破坏?”
“我哪知道,我又不是她肚里的蛔虫。更何况,这是与我八竿子都打不着,别托我下水。”月希泉没好气道。两人说得起劲,根本就没留意一道卓然的身影已经悄然走进,在见到面前的那一幕后也是一阵皱眉。
“你个混蛋,撇的那么干净干嘛!”绯瑶没好气的睨着月希泉,心底气闷不已,磨牙说着:“这事你也别想撇清,这可是你发现,你有一半的责任,给我负起来。”
“滚,本少爷我清明廉洁的好名声可不能你给败坏的干净!有多远滚多远!”后面的人一听,顿时觉得不对劲了,无声打量了一会后,扶额。公主什么时候跟认识和亲王之女认识了?!这也是个祸害的主。
“泉,你信不信明天一大早,流月皇城就会传开本公主乃断袖的一份子,而如今我命钧寒遣散公主府的夫郎就是最好的证明……”绯瑶说的无所谓,月希泉和后面的人却彻底石化了。
“月绯瑶,你卑鄙!这可是你家的麻烦事,干嘛扔给我这个外人处理!这不合理!”回神,她怒了,咬牙切齿的低吼。如果这个传闻被那人听到了……月希泉骤然打了个冷颤,对绯瑶的无赖行为更加痛恨。
“我最讨厌处理这种事!”她讨厌就扔给她了?她也讨厌好不好!月希泉小火山爆发了,正准备怒斥出声。
“这件事,就交给我处理,可否?”身后,温和的声音不带一丝烟火的响起,让绯瑶二人一惊。
两人同时转身,待看清来人后异口同声的唤道:“是你!”
……………………………
月红涟面无表情的望着空无一人的整洁房间,那整洁的模样好像不曾有人住着的空旷,连空气都飘散着他身上特有的清香,而非糜烂的麝香,仿佛那个人,不曾存在过。
“姐姐,你怎么会在这?”身后,等待多时的绯瑶现身而出,故作惊讶的问道,随即看向跟在月红涟身后的月清华、苏季航、慕容锦然:“原来都在这啊,不过,这里可是我夫郎钧寒的住所,你们怎么能擅自闯入?”
说完,夜钧寒也自此踏出而来,神情温和的笑看这一切,宛如不知人间烟火的神灵,带着永远圣洁光辉,祥和安宁的笑意,却没有温暖。月红涟僵硬的就像一枚雕塑,尤其是在夜钧寒出现以后,整个人仿佛没了知觉一样傻站在那里,心思全都沉入海底,化为一张漫天大网将她束缚,逃不掉。
“公主勿怪,是长公主接到密报,说有人截了谢家嫡女到这里欲行低劣之事,长公主也是迫于无奈,直接闯入。”苏季航淡淡开口,手中的折扇轻敲着手心,对着绯瑶笑的十分无害和无辜,随即一顿:“如今看来,是有人报假……”
“……看来,本宫是被下人给戏弄了……”月红涟咬着牙,忍着屈辱,脸上勾起一抹难看的笑意,僵硬的顺着苏季航给的台阶下,心里万分憋屈和愤怒。这愤怒,使的她双手紧握,指甲断裂,镶嵌进肉里,也无一丝的疼痛之感。
绯瑶睨了一眼将双手掩与袖下的月红涟一眼,脸上挂着笑容类似讥讽,眼底闪过嘲弄,语气带着三分的笑意:“原来是这样啊……姐姐你还真是‘天真’!别人说的话总有真假,你怎么能以为的信任呢?如今还好,自家人倒没什么,要是传到外人的耳朵了,可不要叫天下人耻笑我皇族!”月红涟一听一口银牙差点没咬碎。
这个贱人!贱人!她果然还是小瞧了她去,害得她赔了面子,失了里子,如今还在那里借故暗讥她是不问世事,没有大脑的三岁傻子,真是……气煞她也!
“咳……今日多有打扰,姐姐我忽然想到还有些事未曾处理,先行一步……”月红涟脸颊气的绯红,眼底燃着明亮的怒火,整个人顿时鲜活起来,然眼底的一丝阴煞戾气却破坏这份怒放的美丽,让绯瑶不自觉蹙眉。
这样就想走人了?哪有这么好的事!“哪能,姐姐还稍等片刻,有什么事情能比我们姐妹联络感情来得重要,且放一放,明日再说吧。”
“多谢妹妹……好意!”月红涟噎住,差点缓不过起来。什么联络感情!看她的笑话,让她一再出丑才是它的目的吧!
“但这是母皇安排下来的事,姐姐我可不能耽搁了,挨了母皇的批可不行。”
搬出月紫娴?好吧,给这个女皇一次面子,现在她一无所有,还是收敛,适可而止的好,不然把眼前这个女人惹急了,天知道会不会发疯——就像之前的她一样。
“即使母皇交代的,那就算了……姐姐走好,妹妹就不送姐姐了。”
“好,好……”月红涟牙咬得“咯咯”响,做了个深呼吸,吐出一口浊气,面色看上去仍有些阴霾,随手而去。而一旁的月清华见月红涟吃瘪气走,在纠结了一会后立刻一路追着月红涟也离开。
现场顿时只剩下绯瑶、夜钧寒、苏季航、慕容锦然,绯瑶看向这两个风姿卓越、光彩照人的男子,轻笑问道:“不知两位还有没有兴趣一观本宫这‘小宫廷’呢?”
“当然……”苏季航沉默一会,忽然笑道,眼底意味不明的看着她,让她心底的厌恶一闪而过。这一诡异的现象惹得最近的夜钧寒一阵狐疑,皱了皱眉,心底隐隐有些不安的躁动。
“还请公主领路。”一旁的慕容锦然将一切看在眼底,垂下头来勾起一抹不算笑容的笑容,淡淡的回应。
“男女有别,你们两个一个是六妹妹的夫郎,一个更是他国来使,本宫的臭名声可不能害了二位谦谦君子,就有钧寒代劳如何?”
在场三个男人听得嘴角一阵抽搐,眼神怪异的看着面不改色,一副“我是为你们好”的绯瑶,心底别提有多别扭,只觉这个女人脸皮之厚,无人能及!
名声?你当着女皇大寿的宴会上就把人家慕容锦然当着众人的面给光明正大的吃干摸净了,现下谁人不知他们二人的关系?
上至女皇、王公大臣,下至平民小巷都传遍了的事,哪有名誉可言?哪来的名誉可说?
就你那名声,还怕啥?只不过更臭而已!
“咳咳……公主说的是……是……”苏季航干巴巴的笑着,眼神外飘,语不成调的说着;“理应如此,理应如此……”
“那就太好了,本宫还有约在身,不便久留。钧寒,好好招呼客人。”绯瑶淡淡说完,毫无留恋的转身就走,留下三个男人一脸便秘神色的僵在那里,相互瞪眼。
还真是广正大、理直气壮的翘头!就这么走了?留下客人?
慕容锦然嘴角一抽一抽的,颇为无语。
苏季航眼神闪烁,忽而想到什么,笑起,如沐春风般和煦,毫不介意道:“如此,夜兄……叨扰了。”夜钧寒与慕容锦然霎时一齐看向他,眼神莫名。
……………………
当绯瑶再次清醒过来后,引入眼帘的就是这么一副画面——灰暗的像是地牢一样的地方密不透风,明晃晃的烛火扯出一抹诡异的色彩,而她则被全身捆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眼前的一张面目可憎的熟悉脸庞让她瞬间恍然。
“这就是你的目的?好个连环计!”绯瑶睨了一眼被捆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的手脚,眼神诡异的看向不远处正笑得肆意的苏季航,心里暗恨:是她大意了,竟然被人敲晕。
先是偶遇月红涟,再设计进入她的府邸隐身暗处,等着她陷入一连窜的陷害,慢慢的将心思自他身上移除,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她再圈进自己的势力范围,成为待宰羔羊!
明明已经很小心了,结果依旧神不知鬼不觉的被绑来这个不知名的鬼地方!明明已经将警觉提到最高,却依旧被这个男人轻易控制住,成为阶下之囚!
这个男人的能力,果然令人心惊!
“瑶儿过誉了,愧不敢当啊……”苏季航风度翩翩的自袖口拿出一粒药丸,掐着她的腮帮子仰头,把药丸丢进口中,拍着她的后颈让她强行吞了下去。
药入口即化,嘴里顿时淡淡的芬芳掺杂着一缕药的清香和苦味,绯瑶不住咳嗽,想要将其吐出却徒劳无功,忿忿的瞪着苏季航,心里藏着怒火,问:“你给我吃的什么东西!”体内的异能几乎瞬间流窜周身,搜寻着却一无所获,这让绯瑶脸色不由更加难看。
“一种似蛊的毒药,我称它为‘似是而非’。这可是我花了好大的代价才弄了这么一粒,就是为了给你好好品尝……”苏季航笑的更加肆意,托着她的脸庞凑近说着:“这种药可是用死了的蛊虫加上上百种毒药制炼而成,一百年才出这么一颗。除了解药就没有第二种东西能解这毒,而每一次,也只有一粒解药。”
也就是,解药只有他有!
绯瑶眼神顿时变得阴狠暴戾起来,完美无瑕的脸庞顿时多了一丝无法抹去的阴森寒意,令人惊悚战栗。
“你想怎样?!”呼吸顿了顿,用尽最大的隐忍才将这口恶气吞下,心里即使燃烧着化不掉的炙热怒火,脸上却已经彻底平静下来,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逸脸庞,忍着想要狠狠咬一口的冲动,冷静又自制的问道。
“瑶儿,你可以离开皇城一顿时间,毕竟这里你已无法发展,但是,半年后你必须回来。”苏季航笑的邪魅,手指轻抚着脸颊,感受那冰凉的肌肤柔软又光华,弹性十足的想要令人咬上一口。
眼底滑落一抹火热,目光灼灼的看着她脸上面无表情的冰霜却怎么也掩盖不了她的魅惑人心的风华。心头一热,一个没忍住将自己的唇凑上,用力的吻着女子的唇,冰凉而柔软的唇,唇齿间醉人的芬芳一如既往的让他沉迷,眼底有着片刻的迷离。
“唔……”一阵剧烈的疼意,苏季航嘴角挂着一缕鲜血,眼神深幽的看着眼底燃着熊熊怒火,美得惊人的女子。那眼底的怒火点亮了她的眼睛,明媚的像是照耀黑暗的一盏明灯,璀璨而耀眼。整个人因为这怒火而显得更加鲜活和唯美,不再那么死气沉沉,阴晦不明,如怒放的花儿,散发着独属于她的芳香,迷人心魄。
“葛军,别忘了我已经不再是你的属下,你也不再是过去的主宰!我和你已经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没有!”绯瑶瞪大的眼睛微凸,狠戾又阴毒,恨意丛生,声音因为愤怒而嘶哑,用尽全身的力气低吼着。
“我当然知道已经不一样,我会变成如今这般模样,还不都是拜你所赐,我都记着呢……”苏季航将嘴边的血迹擦掉,吸了口凉气,这个女人真狠!咬的那么用力,舌头真疼……
随即又笑起。还是一如既往的泼辣。所以,他才放不开她。
这个女人是淬了毒药的极品野马,在交锋的同时如果他不小心一些只怕就会命丧黄泉,一如前世的他一样。
“瑶儿,我只要你半年内回到皇城,然后我就会给你解药,成还是不成?”
“好,半年内我会回来!”绯瑶咬牙,为了性命,也只有如此了。
“好瑶儿,果然听话。”苏季航笑的温和,语气宠溺,但在绯瑶面前却像是得意的炫耀,让她越发愤怒,恨意更深。
“瑶儿你放心,这毒一时半刻不会发作,你只要时刻惦记着这一份约定就成。”苏季航说着,挥手。一个黑衣女子立刻出现在房间里,解开捆绑在绯瑶身上的绳索。
“你可以走了。”苏季航说完,转身隐入黑暗里消失不见,就连刚刚出现的黑衣女子也在解开绳子的下一秒,消逝踪迹。
绯瑶深呼吸,将恨意藏在心底,揉揉有些泛疼的手臂,眼底一片云淡风轻的从容,嘴角轻掀,一句话淡淡的飘散在空气,转瞬不带任何重量的涣散。
“我会要你,加倍偿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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