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任务完成（1/2）

“本台消息，近日股市波动剧烈，向来稳健的付氏股票有下滑趋势，在此提醒广大市民；‘股市有风险，入股需谨慎’。”主持人一本正经地报道，“下一则消息，本市举行文化艺术节……”

许萌“啪”地一声关了电视。是她自己心里有鬼吧？怎么看什么都会想起付氏的事？

“我说，你倒还比我想象中的狠得下心。”系统的声音。

“是啊，不然呢？你等着我演生死缠绵的年度狗血大戏？对不起，不会！”许萌反唇相讥，她真是佩服自己，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有时间和系统吵架！

“付辰真可怜。”系统突然说，许萌心里咯噔一声，不再答言，好半天她才冷笑道：“还不是您老的杰作。”

“我，也是为你好。”系统可能也是自知理亏，嘀咕了一句，就隐匿了。

是的，她最终还是答应了韩原——严格地来说，是系统带她答应了韩原。

告诉韩原，纵使他相信了，又能如何呢？计划已经开始，她再反悔，也没有用了。

“铃铃铃……”好几天都没有响的铃声又突兀地响起，许萌匆匆跑过去接了起来：“喂，您好，哪位？”

“你这下，可是满意了？”熟悉的声音，恐怕化成灰她也听得出来。

付辰。

她的舌头冻在那儿，僵直得不能言语，于是她只好木偶般听了下去。

“你这下满意了吧。”他又重复了一遍，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悲凉，这个曾经意气风发的男人，在经历了情殇之后，又经历了事业上的打击，雪上加霜的是，把他的事业推向灭亡的，正是他最好的朋友，和他的曾经的女朋友。

——他，应该是恨她的罢。可是她能解释一下，说这事并非自己所为么？

——她不能。

所以她只能忍着憋着，任所有情绪在喉咙里翻滚，不能吞，不能吐。

“到了这个地步，我还是想跟你说声对不起，以前的事，是我做的不对。”付辰低声地说，他居然在道歉？都这个时候了，他居然还在道歉？许萌有点儿想笑，又有点儿想哭。

酝酿了一会儿，她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她说。

“没关系。”电话那头的声音，似乎欣慰了些许。

——没关系……起码我们还没有仇恨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