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患病（1/2）

“知道我今早为什么迟到吗？因为昨晚做了一个更加奇怪的梦，都是我妈妈喊了半天才把我喊醒。梦中发生一件奇怪的事情，就是我妈妈的腿居然好了，站在客厅望着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我妈妈的眼睛是红色的，面无任何表情，当时把我吓坏了。”说完，仕月用肩膀轻轻碰了一下沐雨的，以示确认她是否在听。

可是对方没有任何反应，难道是睡着了？仕月疑惑的转头看了看沐雨，但看到的场景顿时犹如晴天霹雳击打在他的脑海。

沐雨变了，变得跟昨晚妈妈的情况一样，眼睛泛着红光，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沐雨、沐雨，你怎么啦？”仕月试着去唤醒沐雨，也是想唤醒自己，也许这都是幻觉。

哗……沐雨在仕月的呼唤中一瞬间转过头，没有一丝情感流露，冷漠充斥着全身。仕月打了一个寒颤，不自觉的跳开，远离沐雨，应该说现在的沐雨并不是沐雨。

被紧张和疑惑包裹的仕月突然发现热闹的校园边安静了，一阵寒风吹过，整个人瑟瑟发抖，天空变得灰蒙蒙的，这，到底是怎么了？仕月环顾着整个校园，发现无数的目光透出红光，并且缓缓的向着自己移动过来，沐雨也一样的朝自己走来。

“你，你们怎么了？沐雨，你怎么眼睛也红了，我是仕月，你们干嘛？不要，啊！”被包围的仕月无法逃脱，惊恐得只能口无章法的乱喊，当所有人红着眼接近时，他一下子昏了过去。

“仕月，仕月，怎么睡这么久，真是的，陪我聊个天居然睡着了。”沐雨抱怨的声音慢悠悠的传到仕月的脑海。仕月的记忆还在之前发生的一切，当他睁开眼的瞬间便马上跑离沐雨，生怕沐雨会吃了他。

沐雨见仕月这个样子，心里更是气愤“好你个仕月，之前见你闷闷不乐我还特意关心你，你居然不领情，跟我聊天还会睡着，醒后就这么躲着我，我有那么恐怖吗？”说到这，沐雨眼中泛着泪，明显是受了很大的委屈。

仕月慢慢恢复过来，看着沐雨眼中并没有红光，一想肯定之前的事情是噩梦，便抱歉的来到沐雨的身旁“额，小雨，不好意思，最近总是做噩梦。我有时候都分不清哪是梦，哪是真实的，刚才以为还在梦中所以跑开，之前也不知道为什么睡着了。”

“是吗？”沐雨看着仕月额头的汗滴，想想也是，最近仕月总是被噩梦缠身，害的两个人的交谈都变少了，他也变得爱睡觉，可每次睡醒就说做噩梦，也不知道是得了什么病。

“那个，我们还是去医院看看病吧，总是这样也不好。”沐雨关心着说道，她怕仕月得了忧郁症或者精神分裂症什么的，早点发现也好早点治好。

仕月想了想，觉得挺对，再这么做噩梦，真怕自己会疯掉。“好的，那我们放学再去，两个人一起。”

沐雨眼中擦着眼中还未干彻底的泪，露出了笑容，那么温馨，那么安逸。“看什么看，这么多年还看够！”发现仕月正呆呆的看着她，沐雨红着脸责斥着。

“额，发现变漂亮了。”仕月突然发现沐雨的笑容一下子为他剔除了不少烦恼，而且脑海中现在一下子全部沐雨的面孔填充着。

“贫嘴，不理你了，放学后见。”沐雨又开心又害羞，只好逃避着回到教室。

“什么情况？”仕月摸着头，也漫步回到教室。

……

“医生，我最近总是做噩梦。”来到医院，在医生面前仕月说出了自己的苦楚。

医生不解的看着他，心里想到，一个年轻小伙，正在读大学，怎么会经常做噩梦。又没有工作上的压力，家庭压力也看不到，奇怪。

见医生不发话，仕月觉得自己说的不清楚“就是最近几个星期，我一闭上眼睛就会做一个奇怪的噩梦，梦中总是出现一个人对我说话。可这两天梦就变了，我梦到所有存在的人都好像跟我有仇，一心要把我赶走。”

医生一听，有些惊讶“这我恐怕治不了，也不清楚情况，也许你该到精神科看看。”说完也不等仕月解释就说自己很忙，也就把仕月赶出了自己的科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