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7.静海祥风(1/2)
吐与吐糟不同,相对来说吐的杀伤力应该更为强大。
只是,如此恶心的场面他们都能安然生存坦然面对,所以我再怎么吐,估计也没什么震慑作用。反倒是自己,吐啊吐的可能也就习惯了。
怎么就没人管管呢?
不知当年御弟哥哥来的时候,是不是也是此番景象,他那仁厚的小宅心哟,可怎么受得了?得念多少遍阿弥陀佛才能平静下内心的惶恐悲哀。
难不成当年的孙猴子用七十二变把不美好的东西全变没了,只让他那傻师傅看到纯洁美好的百姓安乐,富足平和?
大圣哦,我想说乃真是太孝顺了,这徒弟当有够悲催又郁闷。弄不好再被唐先生发现了你的略施小计,没准还得多念几回紧箍咒罚你。开罚之前还得情深款款地望着你,“悟空啊,你怎么能这么不诚实呢,这样的众生相为师早已知晓,如何是你欺瞒得住。为师知道你是为了师傅好,可是也不能这样啊,如果你这样,只能说明你不够诚实,不诚实就说明你的修为还不够,修为不够就说明……”
我禁不住打了个冷颤,只觉得一只苍蝇,哦不!是无数只苍蝇在我耳边飞啊飞……
抬眼看去,果不其然,恒河水上一片黑压压的不明飞行物。至于是不是苍蝇,我实在没有力气爬过去鉴别。
我的印度之旅啊,你这就样伤我的心吧,虽说我本来就不喜欢你,甚至从心里鄙视你,你也不能如此薄待我。
你那闻笛起舞的神奇小蛇呢?你那优美热情的曼妙舞姿呢?你那些穿着莎丽的如花美娇娥呢?为毛不揭开你神秘的面纱,让我一窥美艳的容颜,却只让我看这些不忍目睹的丑恶。
就算那些你都没有好了,我认了。你的佛经呢,你的典籍呢,分我一两本也好,不枉我万里迢迢地跑来。我家男人很喜欢参禅的,真的,就让我带些回去怎么了?怎么了!怎么就那么不善解人意呢!
我死扒在船头哀怨地望着渐远的土地,感觉到身旁的胤祥正斜睨着我,弘晖则一脸关切。我低下头悄悄用手指在舌尖轻点,在脸上抹了条似是而非的泪水,委屈地抬头继续遥望远方。
“额娘,别难过了,阿玛不会怪您的。”
还是我儿善解人意……
温暖还没流进心房,余光瞥到胤祥已扬了下巴,轻斥一声,“弘晖,闻闻你额娘脸上那是泪么?就是真哭了,也是因为你额娘没捞着油水,心里急啊。”
“舅舅,您别这样说我额娘。”弘晖轻抚着我的后背,不认同胤祥的说辞,“额娘从锡兰走的时候,也曾哭了。”
胤祥撇了撇嘴角,继续抽起烟袋,仰望蓝色天空上盘旋的大鸟,轻声回道:“确是哭了不假,那也是捧着宝石开心得哭了。”
我决定效仿印度的伟大领袖甘地先生,对胤祥这种不厚道的毫无兄妹情谊的无耻揭发行为,做出最强有力的非暴力不合作反击。跳下船头,快速跑到孝颜屋里掩了房门,直接躺倒在床上死活不起来,连躺三天!
我要那些没有生命的宝石有什么用?最后还不是变成各式首饰之类的宝贝送给你们这帮没心没肺的亲人,哪个真诚地感激过我。在我这里,绝对的见者有份,永不落空。而且那些宝石都是我真金白银换来的,都是我的血汗钱,谁心疼过我。
其实我知道,不管是我还是胤祥,都在试图用这样的嬉笑怒骂让我暂时忘记远在京城的那个男人,只是……胤禛,你想我么?
此时的你,身边一定正围满了大小女人还有各房儿女,享受着人生的幸福美满,度过除夕的团圆之夜。
古人诚不我欺,每逢佳节倍思亲啊!
海上的生活过得无比的快,随着海风飘飘荡荡,转眼就到了康熙52年,而我们竟然连亚洲还没走出去。我怎么都觉得自己的船就跟国足似的,想要冲出亚洲走向世界,还得再给力。
对于印度的失望让我决定放弃那些阿拉伯兄弟的领土,直奔非洲,只是现实严峻。
古代的非洲是什么样的?是否比现代还可怕?是否有到处饥饿的儿童,食人的民族,内乱、屠杀、艾滋病,甚至被蚊子叮一下都会染上疟疾或传说中的埃博拉等各类疾病?
在我的无限好奇与向往中,关于非洲的印象,除了浩瀚的草原、野生动物的世界、无际的撒哈拉沙漠、神秘的马赛部落……似乎处处还充满了《乞力马扎罗的雪》中所描写的对死亡的恐惧。
关于它的神秘梦幻与苍凉,每每吸引着我想要去一探究竟。
我就像被下了魔咒,想要去一窥有着“上帝的庙殿”之称的乞力马扎罗山到底是何模样,想去看看海明威笔下被风干冻僵的豹子尸体是否真实存在。我更想知道,在那极尽高寒冰雪覆盖下的沉默火山顶峰,为何会有豹子的出现,它到底来寻找什么。
只是,此时的孝颜有孕在身,胤祥不肯答应。即使弘晖都被我说得开始兴奋期盼,即使苏长庆也在不断地鼓舞大家,胤祥仍是极力反对。当然,孝颜也在反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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