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突变(1/2)
所有手续全部办理好后,我和齐镜出了民政局,我们两人站在门口相互对视了一眼,依旧沉默着,此时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
齐镜问:“需要我我送你吗?”
我说:“不需要。我自己能够回家。”
齐镜听了,回答一句:“也好。”便对我说:“路上小心。”由着司机开门离开了。庄余纵技。
我站在那儿望着他的车消失后,暂且还有些回不过神来,看了一眼手上绿色的离婚证后,我才摸了摸鼻子,将手上的东西往兜里一揣便离开了。
夜晚回到家后。我一个人去楼下买了很多食材和酒,我在厨房忙碌了整整三个小时,才像模像样的整出两桌饭菜,我拿了三个空碗放在桌上,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看了两边的空碗说:“爸妈,祝福你女儿我重生了。”
此时的我,没有朋友,没有爱人,没有父母,我什么都没有,我孑然一身。
我喝了好多酒。在这一天夜里,我酩酊大醉了一场,早上起来后,我睁开眼后,尚且还有些意识不清楚的望了一眼窗外的阳光。这才发现,原来,不知不觉冬天已经离开了。如今是快要步入夏天了。
我从床上起来后,捂着沉重的脑袋,摇摇晃晃去了洗手间洗漱,可站在镜子前看到蓬头垢面的自己后,我愤怒的将水龙天打开。用水不断冲刷着我脸上的疲惫,冲刷完后,我干脆洗了一个澡,将我这满身疲惫一点一点洗干净。
之后我便去找林谨南,站在他家门口处敲了两下房门,里面许久才有人出来开门,林谨南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衫,还有一条黑色的长裤,脚上穿了一双纯蓝色的棉拖鞋,站在门口望着我好久,有些没回过神来。
我很自然对他说了一句:“嗨。”
林谨南见我主动了他家,脸上虽然有些惊讶,可在听到我那句嗨后,惊讶便从脸上隐去,他同样回了我一句:“嗨。”
我笑着说:“我是来这里接我家狗的。”
林谨南同样回了我一笑,将门打开后,示意我进来,我跟在他身后,他在厨房内到倒了一杯水给我,我坐在沙发上那一霎,豆豆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整个人直接蹦跶在我身上,便朝着我脸上不断舔着我,那兴奋又激动的模样,看了都让误以为我现在是面前一块肥美的鲜肉。
豆豆不断焦急嗯嗯叫唤着,示意我摸它抱它,我被它的热情弄得束手无措,站在一旁的林谨南说:“你没在这几天,豆豆每天就守着门口,每天忧郁的很,你别看它现在可活泼了,之前我喊它名字,它都没有反应。”
听着林谨南的话,我抱着逗逗便狠狠的亲了两口,因为就算全世界的人全部抛弃我了,不记得我了,只有它,是时时刻刻想着我,等着我。
有时候人连狗都比不上。
林谨南站在那儿静静看着我和黄豆豆上演了一场感人至深亲人相见的画面,许久才笑着说:“好了,还没吃早餐吧,我去准备。”
我说:“林谨南。”
他正想走,听到我声音后,立马便停了下来,侧脸看我,我说:“慕青那件事情怎么样了?她还不肯指控齐严吗?”
林谨南说:“目前暂且没有,很快就要开庭打官司了。”
我点点头,便抱着黄豆豆坐在沙发上看着脚边的光源,目前的慕青就相当于一块硬铁,怎么咬都陷不进去的那种,这个世界上能够让她指证齐严的人大约就是她自己了。
其实我一直挺疑惑,杀掉邱萍那一瞬间,慕青已经毫无求生意志了,可现在她却在监狱内等着齐严来救她,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这个问题我想了许久都没有想明白,到最后,也就不想了,反正现在一时半会慕青这个案子还没有完全处理完,要想揪出齐严,估计还会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林谨南说:“别急,任何时候,事情都需要有一个过程,慕青现在落在警察手中,警方那边总有办法让她开口。”
我笑着说:“我不急。”
林谨南听了点点头,便转身去厨房准备好早餐出来后,我们两人便对面坐着,双方都相对放松吃着东西,也没有提那些让人尴尬的事情。
我们正吃到一半时,林谨南放在卧室的手机响了,他本来不打算去接听,给我盛了一碗粥后,刚坐下,卧室内的铃声仍旧坚持不懈的响着,铃声在房间内制造出很尖锐的噪音,他对我说:“我去接一下电话。”
我点点头说:“好。”
林谨南进去后,我便继续用着早餐,在餐桌上随时拿了一根火腿丢给桌下眼巴巴望着我的黄豆豆,它叼住后,便狼吞虎咽的吃了下去,我望着它馋嘴的模样,笑了笑,正要给它丢个鸡蛋时,林谨南从房间内走了出来,对餐桌旁的我说:“宴宴。”
我从餐桌下收回手,抬头嗯了一声,等着林谨南接下来的话。
他脸色有些细微的变化,似乎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笑着开口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林谨南说:“刚才齐严打电话来告诉我说,慕青昨天夜晚在拘留所内突发急性病,凌晨三点猝死了。”
我从椅子上刷的一下站了起来,面无表情望向林谨南,他没有开玩笑,而是很认真的在和我说这个问题。
林谨南说:“现在我要陪着齐严去一趟监狱,暂时不能你多说什么,当时候如果得出确切消息我会在第一时间内告诉你。”
林谨南说完,便快速回了卧室换好西装出了门,得到这个消息我也根本没办法再安静的待下去,将黄豆豆暂时关在林谨南家后,我另外从楼上下来,到达小区楼下便快速的拦了一辆警车朝警察局赶。
到达那里时,警察局门口一片平静,看上去根本没有什么异样,跟平常没什么两样,我转了两圈也没有找到林谨南他们,正打算放弃回家时,齐镜的车正好停在了警察局门口,我当即便往不远处一个花坛躲了起来,齐镜他们也没有空注意到我,他带着助理和秘书从车上下来后,便朝着警察局走了进去。
大约一个多小时,齐镜和齐严还全部都从警察局走了出来,齐镜离开时也没有和齐严说一句话,到达门口便有司机将车开了过来,他上车离开后。
警察局门口扣便只剩下齐严和林谨南,那警察正和齐严说着什么,齐严脸上满是哀伤的模样,两人交谈了一会儿,警察从齐严身边离开,进了警察局后。
齐严哀痛的神色明显透露这一丝轻松,对林谨南说了几句话,两人同样也没有多停留,都上车离开。
目前消息估计是封锁的,我得不到什么切确的消息,便只能从警察局离开去林谨南家里等,等到晚上,林谨南从齐严那里满身疲惫回来,他看到坐在他家沙发上的我时,换鞋的动作迟疑了一会儿,不过,很快,他便问:“你在等消息吗?”
我从沙发上站起来,快速朝回来的林谨南走去,站定在他面前说:“对,我想知道慕青是否真的死了。”
林谨南脸上没有了以往的笑意,他没有快速回答我,而是换好鞋子后,松着脖子间的领带,去餐桌旁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他喝了几口后,才坐在沙发上说:“慕青死了,今天齐严带着我去警察局查看她尸体,确实是死于急性病死亡。”
我走到林谨南身边激动问:“怎么可能?前段时间还好好的,怎么说死了就死了?她死了,是不是就代表我爸和我妈的死永远都不可能被推翻了?”
林谨南见我深情激动,从沙发上站来说:“宴宴,你别激动,虽然慕青死了,想要推翻齐严确实会有点困难,可并不代表以后找不到别的机会来将齐严绳之以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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