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绝对誓言（2/2）

听到杜珞，范西泽心中一动，脚步不由自主地跟着牧小晴往外走，到了门口，他停住脚步，回头恶狠狠地盯着梁星焱：“小子，你敢欺负嬿儿，别怪我不客气！”

梁星焱潇洒地朝他作了个“ok”的手势，转头深情地对着范北嬿，继续他的求婚仪式……

出了病房，牧小晴带着范西泽在几个楼层的回形走廊逛了几圈，没有发现杜珞的身影，她又带着他到了医院一楼的花园，说是在那儿看见了哲哲的身影。

兜了一大圈，依然未发现杜珞母子的身影。范西泽也不生气，任由牧小晴带着他在医院附近溜达。其实，他完全不必浪费这么多时间跟着她兜兜转转，他若想确认杜珞是否真来了医院，一通电话过去问下即可。他很清楚，她在骗他。只是，不愿揭发她。

两人的脚步停在了花园一处安静的络石花架下，她说走累了要歇会儿，他便由着她，一起坐到竹藤长椅上。见她额前垂下几缕发丝，他很自然地伸手帮她别在了耳后。

温暖的指腹滑过她圆润的耳珠时，她敏感地颤抖了一下，下意识地往外侧挪了一下。习惯了跟他面红耳赤斗嘴冷战演戏伪装，这样突然真实的温柔，让她很不适应。

“梁星焱求婚，是你的主意吧？”范西泽注意到了身旁女人的扭捏纠结，便转移了话题。

“嗯。”牧小晴绞着手指，老老实实地点头。就知道，什么都瞒不过他的。

“为什么这么做？赎罪么？”

“……”她揉了揉眼睛，转头望着他，小声地说：“我没罪。”

他看着她，突然发现她黑眼圈浓得可跟熊猫先生一拼，皱了皱眉，“你回家后没睡？”

她答非所问：“梁星焱虽然有些混蛋，但本性不坏，北嬿嫁了他，一定会幸福的。”

“呵，你以为，没有爱情的婚姻可以持续多久？”他轻哼一声，环手抱在胸前，瞟了她一眼，“这小子心中另有所爱，能被你说动来向嬿儿求婚，除了可得的商业利益，还因他始终求不到所爱吧！”

牧小晴怔了怔，她没想到他对梁星焱了解得那么清楚，她忽视了一个男人对妻子初恋的高度防御心理。可是，他又不爱她，那她心里念着谁，对他又有什么关系呢？仅因维护一纸婚约的尊严吗？

回想他刚说的那话，她眸光落寞下去，是啊，没有爱情的婚姻终究是个悲剧，没有感情的苟延残喘，还不如痛快结束，还彼此一个自由。

她抬头注视他，迷惑又伤感，“我们的婚姻，可以持续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