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大结局(9)(1/2)
“阿逸,你刚刚自己都说了爱我,那我现在饿了,你是不是先得给我解决温饱问题啊?”
闻言,乔锦凌忍不住黑了脸,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有种被沈谨言耍的感觉。
可看着沈谨言那可怜巴巴的脸,怎么看怎么呆萌,完全不像是忽悠他的。
“现在天色晚了,去弄饭菜有些麻烦,而且这里是寺庙,只有素菜,你吃得惯吗?”
沈谨言皱了皱眉,“我是无肉不欢的,不过这里的寺庙要是只有素菜的话,那就将就着吃一顿吧,等回去之后,在把今天的伙食给补起来就好了。”
看着笑得一脸狡黠的沈谨言,乔锦凌终于确定他刚刚是被沈谨言给耍了。
“好了,小兮别委屈了,大不了回家后。我亲自下厨给你做你最爱吃的菜。”
“就等你这句话了。”沈谨言笑眯眯的说道。
这一次,乔锦凌险些一口鲜血吐出来。
以前的沈谨言在他的面前好歹也有几分矜持,不会明着坑他,可是就刚刚这短短的一会儿,他跳了第一个坑,紧接着毫无意识的又掉进了第二个坑。
乔锦凌扶额,他突然有种他似乎可以见到沈谨言另外隐藏起来的另一面。
想到这以后将会看到沈谨言在另外一个世界生活时的样子,他就不觉得有些开心,那样的沈谨言可能才是最真实的。虽然前段时间也听沈谨言讲了许许多多奇怪的东西,以及她生活在的小笑话,但是现在能够亲眼看见,却又是另外一回事。
只是摊上这么个能够折腾的主。也不知道他将来能不能扛得住?
蓦然的,乔锦凌突然有些忧伤了!
“阿逸,我真的很饿了,你不信,你听我肚子都快咕咕叫了。”
抱怨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乔锦凌回过神来,笑了笑道:“好了,别在抱怨了,我现在就去给你找吃的来,我走后,就你一个人在这,你会不会怕?要不要我去把淼淼找来陪你?”
“找什么啊,人家刚刚拜完送子观音菩萨,这会儿他们两夫妻现在肯定是躲在房间里造人去了。你去打扰别人的好事,你好意思吗?”沈谨言没好气的数落道,直接忽视乔锦凌那难看的脸色,继续往下说道:“我一个人待在这里不怕,不过我天生有多动症,对于这寺庙的生活很是好奇呢,我就和你一起去吧。”
低低的应了声好,乔锦凌扶着沈谨言下床,随后去凝露寺的厨房找吃的。
只是当看着沈谨言吃饭时那风卷云残的样子,他好半天难以适应,他开始相信沈谨言真的是继承了她在另外一个世界的性子。
吃完饭,乔锦凌就被沈谨言缠着讲过去的事情,他一口气说了很多,从四国六城发展成为天下统一的事情,以及就是皇普熙泽的事情也说了出来。
他当时很担心,以为沈谨言会想起点什么来。而她除了客观点评几句,别的都没有说。
哪怕是当他将沈谨言以前的事情拿来提,沈谨言也只是随口附和几句,最后甚至是沉不住的说了句沈谨言那个女人简直是踩了狗屎运,遇到那么多好男人,结果好的没珍惜,却偏偏瞎眼爱上了一个渣男,还说什么鱼目混珠,活该她倒霉!
听到这些话,乔锦凌表示不淡定了。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沈谨言在形容她自己时,居然是各种看不起,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有些开始期待沈谨言恢复记忆的那一天,等她想起这些事情时,表情是不是很丰富?
想到这里,一直还在继续讲过去往事的乔锦凌不厚道的笑出声来,低头间,才发现沈谨言不知道何时已经睡了过去。
均匀而又清浅的呼吸声传来,看着沈谨言那恬静的睡眼,乔锦凌的唇角勾起一抹柔和的笑意,将沈谨言的脑袋从他的大腿上轻轻的挪开放到了枕头上。
替沈谨言掖好被子,有些眷念的盯着她的脸看了好久。
“谨言,我会在这有限的时间里,紧紧握住你的手。”
说话间,乔锦凌俯身在沈谨言的额头上印下一个浅浅的吻,这才快步出了房间去。
……
皇普熙泽统一天下后,成为掌控天下的皇者,在他有效的治理下,招收新官员,惩罚贪官污吏后,也在其他各大行业吸收了不少鲜血血脉,经过五年发展,现如今天下繁盛,农民安居乐业。
成为天下的帝王,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这是很多男人一生的梦想,但是对于皇普熙泽来说,帝王之位不过是一个枷锁,因为他彻底的失去了沈谨言,失去了那个本该与他携手,看着秀丽江山的心爱女人。
当初统一天下后,皇普熙泽也自然而然的派兵进了南疆国、宇文国这一带,也一直派人在天下各个角落大肆寻找沈谨言的踪迹。
半年过去,苦寻沈谨言的踪迹依旧无果。
某日早朝时,朝堂上一位朝臣提出说后宫不能一日无主,于是,群臣纷纷附和说就算皇普熙泽心底念叨着皇后,后位空置,但是四妃之位不能永远空置。
随着朝堂上多番有人提出此话要他纳妃的话后,群臣纷纷力荐,就此开始各种上奏折,都争先想要将自家初长成的女儿送进皇宫给他扩充后宫。
而每次他就算有各种理由打发,就算小小惩治了一番那些人,那些人也都不怕死的再次冒死谏言,顺带上奏折,以至于皇普熙泽每日最不想去的地方就是御书房和上早朝。
皇普熙泽曾私底下和皇普子萧、皇普子洛二人商量过,让他们中的谁来继承这个皇位,可哪料,皇普子萧那两人在见到他现在左右为难的样子时,生怕以后感同身受的人是他们,也都纷纷以不能够胜任此重任为由拒绝了此事。
毕竟走到哪里都能够被群臣围绕着说纳妃之事,那日子简直不能忍。
他们想的是陪他们的妻儿游山玩水,可不想就此被绑在万丈宫门后,就是出个门都还得担心会不会被人截杀,还得带一大批侍卫,走到哪里都有人让道,完全就没有个人自由,他们傻了才干那蠢事。
江山被治理得很好,未来规划也很好,皇普熙泽真的厌倦了这种生活按部就班的日子。
而且他心底一直有种奇怪的感觉,那就是沈谨言没有死,只是躲着不出来见他而已。
正是这种微妙的感觉,让他想要褪去身上的一切,而后没有包袱的去走遍天下,去寻找那个女人,找到他不能够再走的那一日。
带着这样的想法,皇普熙泽甚至曾去找过宇文昊等人,说是想把皇位给他们,哪知道宇文昊等人的拒绝理由更绝,很大爷的告诉说当初是他皇普熙泽争着要去做皇帝,现在想当甩手掌柜,把烂摊子撂在他们身上,门都没有。
他们不答应,皇普熙泽一次终于是忍无可忍,怒了的他就任性的直接出宫去,结果就是引发皇城内大暴动,所有人挨家挨户的搜寻他的踪迹,得知此事,他很无奈,只好重新回到皇宫,继续做一个只有躯体没有心的皇上。
因为不甘心走不出宫门,皇普熙泽也下了决心,他一定要丢掉皇权这个包袱。
就此,他有事没事就把宇文昊、盈余、初晴、南伊静这些人叫到皇宫来叙旧,而每次叙旧的日子短则半月,多则两月,初晴等人也被他折腾得筋疲力尽。
没办法,皇普熙泽是皇上,他是君,而他们当初在对决赛失败后,就俯首称臣,他们是臣,饶是心底藏着很大的怒气,就算有脾气,也只能是强忍着不发。
而这样的日子一共折腾了两年,皇普熙泽还是未能够成功,他也放弃了继续折腾。
皇权摆不掉,皇普熙泽思来想去后,就想到了合理利用身份。
于是,第三年开春的时候,他就以微服私访出游,去到各个地方,名义上是办公事,暗地里也借此机会趁机寻找沈谨言的踪迹。
好多次,他都收到了相关沈谨言的消息,说哪里有谁长得和沈谨言相似,只是等他火急火燎的赶去时,才发现那人根本就不是沈谨言。
甚至无数次,他就是走在大街上,哪怕是一张和沈谨言相似脸,一个和沈谨言相似的发型,一个和沈谨言相似的背影,一套和沈谨言曾经穿过的相似的衣服,他都会极为失控的冲上前去,而每次得到的答案就是,错认了人。
自此,很多人都知道,统治天下的帝王病了,且病入膏肓。
朝臣得知这些事后,为了讨好皇普熙泽,换句话说是为了治好皇普熙泽的病,也都使出浑身解数,他们虽然不能够找到沈谨言的踪迹,但是却是可以找到一个和沈谨言长得相似的人。
经过努力和一番大力寻找,以及后期培训之后,有数十个和沈谨言相似的人被送进皇宫。
就在众人觉得帝王的心病可以治好时,几日之后,就有谣言传出,当日被送进宫去的十个女子都被皇普熙泽亲手斩杀了,而那些送那些女子入宫的朝臣也都官降一级。
于是,皇城内开始流传出当今皇上不近女色,且残暴不仁。
第四年的时候,皇普熙泽的心终于开始死了,哪怕各地有相关沈谨言的消息传来,他也不再如最开始那般,会日夜不论,马不停蹄的赶过去。
因为每次期待太高,失望越大,而他害怕那样的日子。
就这样,每次收到消息,他也都会让时宸逸这些人去确认一遍消息。
只是,确认后,消息还是如果当年一样,都是假的。
后来,皇普熙泽在想到当初和沈谨言的约定,以及曾经说过的话,再三权衡后,他终于是狠心放弃了继续寻找沈谨言,也将派在外面的人尽数收拢。
他想,如果沈谨言不是死了,那么就是真的不愿意见他。
只因那个女人曾说恨他!
每每想到金霞山山顶那一幕,皇普熙泽的心都为之一痛。
四年来,无数个日夜,他总是会被那一幕惊醒,总是会在梦里梦见沈谨言,当醒来时,不是手中抓住的是空气,就是泪湿了枕头。
皇普熙泽明白,那个女人恨他也是情有可原,毕竟是他亲手射中她一箭,且当时没有被控制,而最后救的不是那个女人,却是苏宇清。
如果时间倒流,一切重来,在给他一次机会,他还是会那么去选择。
会选择先去救苏宇清,然后在跳下去找沈谨言,如果找不到,就陪她一起死。
这些年来,找不到沈谨言的踪迹,他也曾想过要去死,可是他好怕自己死了,沈谨言那个女人就突然从哪个角落里冒出来了,所以,他不敢去死。
哪怕是日日夜夜在痛苦中熬着,他也要熬到生命的尽头。
如果这辈子走完,还是不能够在见到沈谨言,他也认命!
好多次,他曾经想过如果找到沈谨言,他一定要将那个女人囚禁起来,不让她离开。
可是现在他不再那么想了,虽然他一直都想要将沈谨言找回来的想法未曾变过,但是如果现在,他从哪里得知那个女人生活得很好,心底不再有他,那么他也愿意悄然退出。
冬去春来,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不知不觉中,五年的时间就在睁眼闭眼间过去了。
对于乔锦凌来说,这五年的时间宛如在做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也许唯一的好处就是,这个梦里有沈谨言,还有一个可爱的小男孩,锦儿。
最为重要的还是这两个人不是虚拟的,而是真真切切在他生命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
“大哥,刚刚我听村民说西山头上有一对白狐,只不过那对白狐生性狡猾,而且速度敏捷,那些村民们引诱不成,就是好不容易骗到那对白狐上当,那对白狐也能够轻而易举的逃走,那些村民拿那对白狐没办法,听说那对白狐还在那里没有离开,而且再过半个月就是锦儿五岁生辰了,不如我们去将这对白狐捉回来,然后送给锦儿做生辰礼物,如何?”
爽朗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乔锦凌悠然回神,看了一眼对面房间里正站在窗前教锦儿念书的沈谨言,在她那张带着几分成熟韵味的脸上稍作打量,这才念念不舍的收回视线来。
“锦儿自小就懂事,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见识了不少,我还正愁不知道送什么礼物给锦儿,你既然开口了,我们这就去吧,到时候抓到的这白狐送给锦儿,他若是喜欢,就将它驯服,他若是不喜欢,那白狐身上的皮毛加上之前那些动物的皮毛也还可以做件御寒的大衣,比起买来的那些东西更好,还具有纪念意义,再有两个月过去也入冬了,到时候这大衣也用得上了。”
“大哥,我看你这些年是被嫂子同化了吧,做什么事情都讲究纪念意义。”凌子航笑着打趣道,眉眼间的笑意却是难以让人忽视。
闻言,乔锦凌挑了挑眉,“子航,难道你就不是一样?”
这一次,凌子航很识趣的没有在接话。
现在他和顾妙语也有了一个三岁大的儿子,取名叫凌致羽,只不过碍于他们的名字都是欺骗沈谨言,所以只得叫那孩子为杭致羽。
而自打有了这个孩子后,什么时候顾妙语也都亲力亲为,其目的就是在于纪念意义四个字,就是孩子和他现在所穿的衣服,也都是顾妙语一针一线缝合而成的。
“大哥,别看了,待会儿我们又不是不回来了,你还怕见不到嫂子吗?”
戏谑的声音再次响起,乔锦凌收回视线,讪讪的笑了笑,出声催促道:“走吧,我们去看看这白狐到底都狡猾成什么样了。”
“好勒,这就走。”
凌子航一马当先的出了门去,乔锦凌也跟了过去,走出院子时,他情不自禁的再次转头去看了一眼,就刚好看到沈谨言从窗户边探出头来,冲他温和的笑了笑,而锦儿在沈谨言身后扮哭脸,似在朝他哭诉沈谨言管得太紧,又在让他背书了。
乔锦凌下意识的抬手冲着沈谨言他们的方向挥了挥,随后转身快步离开。
只是不知为何,心底那抹不安,越发的浓烈。
“娘,凌叔叔这是来找爹这是去哪里啊?不如我们也跟去看看吧。”
“你的首要任务是背书,只要你背完诗经关雎这篇文,我就放你出去。”
眼看这是铁了心的要他背书,云锦忙改口道:“娘,我好渴啊,我可不可以——”
看着冲自己扮无辜的云锦,沈谨言直接拿过旁边的茶壶放到了云锦的面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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