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万事有我在,放心(1/2)
“流氓!”夏雨喊了一声,一巴掌清脆的拍在了展医生的脸上。
当着人被打展封平立马就炸了:“唉,我怎么流氓了,夏小九儿,你装什么装。又不是没摸过!”
这句话信息量太大,连知知都听懂了,她含着汤匙大声说:“展叔叔羞羞羞,摸女生的咪咪。”
展封平气的脸都涨成了猪肝色,他摔筷子站起来,也顾不上什么风度,大声说:“我会对俩干吧粘豆包有兴趣?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好不好?夏雨气的嘴唇发抖,她对叶崇劭和想蓝说:“师伯,想蓝姐,我回家换衣服。”说完拎起包就走了,展封平胸腔里的那口气还没有平息,他指着夏雨的背影就喊:“哎你等等。把话说清楚。”
话人家是不说了,展封平随便找个了借口告辞,其实是追人去了。
知知一脸懵懂无辜:“妈妈,我说错什么了吗?”
叶崇劭破天荒夹了一筷子肉给女儿:“知知,你没说错。他们本来就该早早滚蛋了。”
“爸爸,你说脏话,他们是有腿的,不是圆形也不是球形,怎么滚?”
这就笑的换成想蓝,她赞赏的摸摸知知的小脸:“你爸他会滚。”
家庭晚宴就这么结束了,叶总今晚心情不太好,一路脸皮紧绷,眉心能夹死苍蝇。木围呆弟。
知知身体弱,闹了这大半天在车上就睡着了,下车的时候叶崇劭把孩子交给司机,自己拖着想蓝就往房间里去。
想蓝气的直咬牙,“叶崇劭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这是在樱园,在知知的地方,你要干什么?”
叶崇劭才不管这些。他吼道:“这是老子的地方。老子想干你就干你。”
夹着怒火的吻落下来,很快想蓝就臣服在他的霸气里,随着他的节奏交付自己,在他埋头苦干的时候趁着他心情好一点了,想蓝带着哭腔问:“你今天这是干什么,我又没惹你。”
“你要去新加坡?”问一句叶崇劭重重顶一下。
想蓝抽泣着回答:“是呀,公司去录制节目,又不是去玩。”
“我刚回来你又要走,能不能过两天安生日子?”他动力十足,就像打桩机一样一下下楔到想蓝的身体深处,两个人都出了汗,湿漉漉的一身。
好好过日子这几个字打动了想蓝,她嘤咛一声勾起腿迎合他:“没不好好过,我这次回去,嗯,轻点儿你。我回去想把我父母接来。”
叶崇劭扣住她的手,有点埋怨她不够专心,于是又卯足劲儿又来了一番,想蓝抽泣声不断,一个劲儿求饶。最后,在交付出自己之前,他问想蓝:“你,你就没什么想问我的吗?”
想蓝被他不上不下的卡在半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断断续续的说:“你不是不让我相信别人说的吗?那你想办法让我相信你的说呀,啊!”
眼前白光一闪而过,脑子里炸开烟花,美丽的极致没顶而来,那一刻,俩个人都有了疯狂的执念。
新加坡的的拍摄一结束,想蓝带着小安就回到了马来。
近亲情却,想蓝现在就有这样的感觉,最近她给爸爸打电话老是支支吾吾,她真怕家里出大事。
小安对想蓝家的事情还是心有余悸,想蓝把她安排在附近的酒店里,自己孤身一个人回到了家。
家里很安静,什么也没有变化,想蓝揪起来的心放下,却没敢放回到肚子里,只是这样提着,害怕再遇到什么。
听到她回来,父亲首先迎接出来,想蓝问他:“我妈妈呢,怎么不见她?”
父亲支支吾吾,一头萧萧白发随风而动,想蓝顿时觉察到异样:“爸爸,我妈妈呢?”
苏教授清癯的脸上掠过一丝阴霾,他指指房间说:“她在屋里。”
“我进去看看她。”想蓝站起来就要进去,苏教授喊住了她,“站住,想蓝,你过来,爸爸有话对你说。”
想蓝看了他一眼,更加笃定家里发生了大事,她抬腿就进了屋里,等进了妈妈的卧室后差点失声尖叫。
妈妈披头散发的坐在床上,腿被一条绳子从膝盖往下密密的缠绕着,捆的更粽子一样。
“妈妈。”想蓝颤声叫了一句,床上的婉婷缓缓的抬起头来,呆滞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又垂下头。
想蓝忙上前抱住她:“妈妈,你看看我,我是想蓝呀。”
婉婷不为所动,像个木头人一样。
苏文清的轮椅到了门口,他语气沉重的说:“别叫了,她不认识你。”
想蓝回头,脸上出现难以置信的神色:“爸,怎么会这样,我上次回来妈妈不还是好好的吗?”
叹了一口气,苏文清对想蓝招招手:“你过来吧,别让她伤到你,发起疯来现在谁都不认。”aa想蓝不肯,她找了梳子帮妈妈把头发挽起来,然后又给她按摩着腿,边做还边哭:“怎么会这样,妈妈,我对不起你,我都不去潜水了,我也没死,你赶快好起来。”
忽然,刚才还像个木偶一样的婉婷忽然发起狂来,她长长的指甲狠狠的抠住了想蓝的手臂,惨白的脸上显出狰狞的神情。
想蓝呼痛:“妈妈,你干什么,快放开我,我是想蓝呀。”
“你不是,你是个骗子,我的女儿呢,把我的女儿还给我。”婉婷的手继续使劲儿,想蓝娇嫩的皮肤立马给抠出血来。
苏文清一看急了,他推动轮椅急着往前,却没想到正碰到椅子上人差点栽下来,一时间砰砰啪啪的乱成一团。
苏文清倒在地上,他双眼泛着红丝吼婉婷:“婉婷,你快放手,你在伤害自己的女儿你知道吗?”
婉婷刚扎好的头发又给她弄乱了,她一个劲儿晃着脑袋喊:“不是不是她不是,她不是我的女儿,我的女儿已经死了。”
想蓝当年潜水出事后是隔了大半个月才找到的,当时那段时间婉婷以为她死了,本来就有精神抑郁症的她受不了这个刺激,直接精神失常,直到女儿最后死而复生回到她身边她才慢慢康复,不过总是间歇性的发病,但像现在这么疯的还是第一次。
想蓝好歹才把手从她的指甲里拔出来,退后几步,她哭着说:“妈妈,你怎么能不认识我呢?”
失去了发泄的目标,婉婷挣扎着想爬起来扑上去,可是腿被牢牢地绑住,她只能在床上蠕动几步,她失去了信心一股脑儿把被子枕头等物摔在想蓝身上,边摔边嚎哭:“魔鬼,你是个魔鬼你还给我女儿,把想蓝还给我。”
正闹着,孔武有力的看护来了,她给婉婷扎了一针镇定剂才把人给安定下来,想蓝流着眼泪收拾好一切才陪着爸爸出去。
她仔细的检查着爸爸的手脚,确定没有受伤才放下心来,依偎在爸爸怀里,她哭着说:“妈妈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厉害的,她每天都这么闹吗?”
苏文清摸着她的头发柔声说:“也不是每天,隔一段时间就要厉害些,想蓝,答应爸爸,走,回到你的中国去,不用担心我们,我们会过的很好。”
想蓝仰起头,大眼睛被泪水泡着,越发的楚楚可怜:“爸,你觉得我那样能安心吗?为什么,为什么发生什么你都不告诉我!”
苏文清愁肠百结心里又苦又酸,他用颤抖的手指摸着女儿的头发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了解想蓝,不告诉她个理由她是不会这样离开的,可是那些不堪龌龊的事情又怎么能说出口?
随便找了个借口,苏文清就逃避开想蓝,想蓝一个人哭了很久,擦干了眼泪去看了看熟睡的妈妈,这才回到了这个家里属于自己的房间。
坦白说,想蓝对这个家并不熟悉,她过多的记忆还是停留在槟城,从她出事后爸爸的工作也转到了吉隆坡这边,结果举家迁来这里,一直借住在林叔叔家里,她好了后就开始念艺术大学,并不住在家里,一次特别的机会,她被一家公司看中去拍服装广告,从而走上了模特儿这条路,后面生活的轨迹渐渐盖过前面的,好很多以前的事情都很模糊,比如林叔叔说她潜水其实是跟着他学的,想蓝很想不通,她记忆里没有自己爱好潜水的记忆,更没有关于林叔叔的过多记忆,现在,她站在这里,忽然觉得这个家处处透着让她不安的诡异,就连爸爸妈妈也变得异常陌生。
奔波了一天,大家都乏透了,很早就睡下,大半夜的时候忽然一阵吵闹,看护的女人说着马来语在院里一阵嚷,想蓝第一个冲出来,仔细一问,原来她妈妈不见了。
原来,晚上睡觉时候她腿上的绳子是解开的,也不知道她怎么就弄开了房门,光着脚就跑了出去。
苏文清急的浑身抽搐,想蓝顾了这头又顾不了那头,给小安打了电话让她来家照顾父亲,她和看护上街去走。
大半夜一个女孩子上街挺危险的,想蓝此时也顾不上害怕,把附近一条条的街道找了个遍。
她累的虚脱,眼看着天光渐渐亮起来,她靠在一棵柱子上休息,这才想起给林森打电话。
林森倒是很快接起来电话,他一听也是急了,只可惜他现在不在吉隆坡,他让想蓝不要着急马上开车赶回来,想蓝也顾不上客气挂了电话继续找。
想蓝去警局报警,警方说人口失踪超过48小时才能立案,想蓝急的大哭:“48小时对于一个有严重神经病的患者来说可能意味着死亡!”
警察看着她披头散发的模样倒是觉得她有病,垂头丧气的离开警察局,想蓝咬咬牙,想着家里还有一个重病的父亲,忙用力抹抹脸,对着天空呼出一口气。
晨曦微熹,大街上还很安静,偶尔夜归的不良少年顶着宿醉后一张麻木不仁的脸把她当成同类肆意的吹口哨,想蓝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她一步步挪回家去。
身后传来汽车喇叭的声音,想蓝脚步沉重,连回头看的力气都没有。
汽车在她身边停下,一个穿着黑色丝质衬衫的男人走下来,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
想蓝吃了一惊,本能的要出手防卫,男人低沉的声音响在头顶:“不错,知道反击。”
“叶崇劭。”想蓝怎么也想不到眼前站着的男人竟然是他,这一声呼喊有多少惊喜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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