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 不值得（2/2）

姑娘怔了怔，赶紧小跑了过来，蹲来夏苒的旁边，啜泣着说：“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想打的人......不是你！我只是......太痛苦了......”

夏苒小声说了句“没事”以示安抚，心里却忍不住泛起一抹酸涩。那种想杀了对方的心情，她比任何人都懂；都种迷失了自己不顾一切的冲动，她也并不陌生。

“这样......真的值得吗？”她看着姑娘泪流满面的脸，更像是对自己说。

姑娘再一次怔在那里，叶文已经拎着医药箱跑了回来。

“坚持一下，我先帮你处理一下再去医院。”他一边说一边打开医药箱翻找，却烦躁地发现根本无从下手。

“你的血......”姑娘看着那额角涌出来的越来越多的血，惊恐地捂住了嘴。

夏苒镇定地把医药箱拉近，娴熟地拿出消毒药水和止血贴自行操作。

叶文在旁边干看着，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忍不住吼了句“谁让你扑过来的？看见危险不知道躲啊？你傻啊？”

夏苒用止血贴按住额角伤口，不客气地朝他瞪过来，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就是这种感受吧。

“你不是讨厌我么？”叶文烦躁地一屁股坐了下来，“就让我被砸地脑袋开花不好么？你应该站在旁边说‘活该’才对吧？”

“是，你就算脑袋开花也是活该！”夏苒扯了扯嘴角冷笑，然后看了姑娘一眼，说，“可让一个女孩子因为你付出代价，这一点也不值得！我不是为了你，你不用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