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2.第242章 不情之请（1/2）

既知道是不情之请，又为何要故意露出做出这副不安的姿态，引柳老夫人主动来问呢？柳若汐在心中暗自嘲讽道，面上却是神情不变，等着听柳老夫人会答复傅慧什么。

经上次的事后，柳老夫人对傅慧的印象已是十分好了，几乎要将她当作自己女儿来对待，见她面上这样为难，不禁道：“都是自家人，有什么不能说的，你说，能答应的我一定允”

听柳老夫人这样说，傅慧才缓缓开口道：“不瞒老夫人说，我虽然自小学的乐理是琵琶，但在这上面却不甚精通，更因先前的身份不高，连去宫宴都没有资格，但是我却的打心眼里喜欢琵琶的，前天上街的时候听人说……醉月楼的第一艺妓阮琵琶要在护城河那连演几场琵琶乐……”

看着柳老夫人陡变的面色，傅慧急忙道：“老夫人，那阮琵琶在沦为艺妓前，也是府门小姐，在醉月楼这么多年，她只演奏琵琶，不是卑贱之人……，我曾有幸听过一曲她弹的琵琶，实在是天上罕有，地上仅有，若是往常她在醉月楼，我是再怎么仰慕都不可能去的，但这次她是在护城河演奏，能听她演奏的也都是齐国有头脸的人，我若去了也不失规矩不会惹人闲话，所以我想……我想……”

“艺妓艺妓，别管她以前的身份多高，她现在终究沦为了人下人，就是技艺再好，也不过是个出来卖相的，你若想看，等你生辰了请她来府演奏一曲便是了”柳老夫人不冷不热的打断了傅慧的话。

这便是拒绝她的请求了。傅慧面上露出失望的神色，嘴里却是恭顺道：“是，听老夫人的”

一旁的柳涟雪见事情要坏，急忙接茬道：“祖母有所不知，那柳琵琶性子高傲的很，从来都不为府上的座上宾，上次外祖父生辰要请她来，她都不去呢，最后还惹的三舅发了火，饶是这样，她都不出动呢。而且听说这次她在护城河的演奏，并不是收钱入幕的，而是要真正懂得琵琶音律的人她才请进去，也算是交流交流了”

听到这，柳老夫人对这名叫柳琵琶的艺妓起了兴趣：“哦？可是给多少金银都不为座上宾么？也从不卖相？”

柳涟雪点点头：“是啊，给多少高价都不来呢，而且她表演向来以面纱遮面，从不以真面目示人，到现在，除了醉月楼里的人以外，还真没几个人见过她的真面目呢”

“性子不算是卑贱的”柳老夫人心里对这柳琵琶的印象稍稍有了改观，又问傅慧道：“你方才说，她以前还是府门小姐？”

傅慧连忙回道：“是啊，听说她父亲的等级还不低，后来也不知什么缘故落魄了”

看着傅慧一说柳琵琶就放光的眼睛，柳老夫人叹了口气，心里想着傅慧从进府以后的好处，也不愿让她失望，又想了会儿，道：“既如此，那你便去看吧，只是记得戴上面纱，虽做的是光明磊落的事，但是长舌妇多了，小心点总是没错的”

傅慧闻言，连忙起身欢喜道：“谢老夫人”

柳涟雪急忙也起身，拉着老夫人的手撒娇道：“祖母，涟雪也想出去走走嘛~也会戴着面纱不让人认出来的”

很少被媳妇儿和孙女这样簇拥着撒娇的柳老夫人心情大好，一并允道：“好好好，你跟着你母亲去吧，注意安全就是了”

“谢祖母！”柳涟雪笑的开怀，紧接着笑看向柳若汐：“大姐自从大病初愈后还未出去散心呢，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