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2.第272章 与心魔斗争（1/2）

受到心魔影响的夜晟将夜绫的失踪都怪罪到了赤風身上，完全静不下心来想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本能的提着剑对他发出了一系列的攻击。脑海之中有一个声音告诉他，只要抓住了赤風，夜绫就会回来。为此，不惜一切。

赤風避让不得，也挥动着鞭子迎击。但是念在夜绫的情分上，他不敢尽全力。如此一来，即使两人之间修炼等级的差距就被不知不觉间磨平了。

差距没有了，就更考验武技的使用了。可是两人对于武技的运用都有着独到之处，打的难分难解。

赤風的鞭子长，甩起来灵活。夜晟就尽量缩短他们之间的距离，凭着速度躲过了一道道的鞭影。震动双翼，卷起一阵阵狂风，影响赤風的视线和速度，趁机击向他的要害。

赤風又怎么敢大意？一有察觉就立刻闪身，趁对手还没有发出攻击之前，挥动长鞭逼退对手，扩大自己的优势。即使没有优势，也会千方百计的制造优势。

看着袭来的鞭，夜晟快速煽动双翼飞到半空，避开赤風的攻击。然后一个俯冲，趁他没有挥动第二鞭之际拉近距离。手中长剑依旧直指对方的要害，大有不死不休的架势。

赤風皱了皱眉，不知道他怎么就突然产生了心魔。但是依旧冷静的战斗着，分析着现在的情况，争取将他击昏。并考虑着是否能让他提前清醒过来，只是这样的难度有点大。

“夜晟，为什么攻击我？”赤風避开了夜晟的攻击，试图寻找到他突然失控的原因，用言语安抚他的情绪。想着如果可以避免战斗就好了。

“你心里清楚！”夜晟此刻只想杀了赤風，脑海之中全是他得逞的笑容。耳中传来他的声音，却仿佛来自天外。还没有分清楚是谁的，嘴巴就比大脑更快的做出了反映。

夜晟有那么一瞬间愣了一下，可看到飞跃而来的鞭影，脑海之中那唯一一丝的迟疑也不见了。不管是不是自己弄错了，战斗已经开始了，就没有逃避的可能！

心里清楚？赤風苦笑，就是不清楚才问啊？可是他却没有机会将这句话说出口，因为夜晟凌厉的攻击已经来到身前了。眼看着避无可避，赤風挥鞭迎了上去。

“哄！”鞭与剑相交，空中发出一道金铁般的碰撞声，交接之处就冒出了一团光芒，强烈的刺痛了双方的眼。但谁都没有后退，稍微凝神，看清了周围的一切之后，对上了对方的眼。

四目相对，火光四射。中间鞭与剑紧紧相缠，却又各自散发着寒冷刺骨的光。两人的身上也都拥有着同样的气场，寒冷刺骨，坚决镇定，杀气四溢。却又不见他们有任何动作，只是对质着，眼中都染上了一丝疑惑。

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会和赤風打起来？夜晟觉得此刻的头很痛，脑海之中有很多的声音在叫嚣，可是又仿佛来自天边，听不真切。但有一道声音却格外清楚，影响着他的情绪。

“抓住他，杀了他！”

抓住谁？杀了谁？为什么他想不起来了呢？纠结的皱起了眉头，垂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握成拳，想知道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的脑海之中又怎么会有这样的声音，那个声音让他杀得人又是谁。可越是这么想，他的记忆越混乱。

先是夜绫被一个女人带走了，然后是赤風坐在那里静静打坐的样子。脸上没有一丝焦急，却又仿佛带了一丝得逞的笑。只是那笑容有些不真切，仿佛是后来添上的。夜晟想不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但记忆的画面却没有停止变动。

赤風冲了上去，和陌生男子战斗在了一起。一次又一次，陌生男子偶尔点头笑笑，偶尔开口说几句。夜晟听不到他再说什么，但能看到赤風的笑容。这次的笑容很真切，不带一丝虚假。

如果这次是真的，那上次呢？绫儿被带走了，他就一点不担心？疑惑在心里蔓延，触动了心魔的种子，那个声音再次响起:“杀了他，为绫儿报仇！”

绫儿，绫儿怎么了？夜晟的眼睛一瞬间血红，看着赤風时满满的都是恨。可是理智却还想弄清楚所有的一切，追问着，不知不觉间竟说了出来:“你把绫儿怎么了？”

“她在另一处接受试炼！”问题的结症果然是绫儿！赤風瞬间明白了，试炼之地危险，他看着绫儿被一个陌生的女人带走心里焦急，再加上不久前刚失去母亲，双重痛苦将他逼疯了。而阵灵不知什么时候启动的幻阵更是如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将他仅剩的理智都抽走了，所以才会出现他状似走火入魔的样子。

而在刚刚战斗的时候，受冲击波影响，他成功的拉回了一丝理智。这丝理智在看到他们相缠的兵器的时候出现了疑惑，然后才有了他现在疑惑而又痛苦的表情。

他一定是在寻找答案，但幻阵却影响了他的记忆。虚虚实实难分清，真真假假不可辩，导致了他现在更加痛苦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