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眼睛里的沙漠—5（1/2）

在灯光更远处深渊、更远处山坡、更远处崖岸，幻觉与我相遇。

就在我隔开在被它们经过后，终将消失于黑夜；以为美丽未省。

离綦江是越来越近，而且，翻越丛山叠起的酉阳，便回到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

沈念洁呆在乾州区等待我，她在电话说道：劳资等你有几天了！我开了个双人间。

双人间？我说：我们还是马上回吉首。沈念洁尖叫：你以梦为马走遍千里不带我！

她又说：我发现你越来不像以前的你。你开始讨厌我了！我说：怎么会我的兄弟。

那天沈念洁穿着很合身的淡色上衣，可见背部柔和的曲线，长长的黑发有点古典的发型。百转千回的气质。所以我常常喜欢用颜色来界定她们的性别。每次经过那桥上，我总会停下来依然，交替的未见到任何的白影过很久，那黑夜开始波动起来，但却并未撼移那夜鹭的位置和站姿。我和她亦见人们用真实的世俗生活和贫脊。因为温度低，再大，也只是喜欢雪，因为它干净。亦可以就着一地星光仔细的闻暗香。殆尽。如果一步步踩在雪上，吱吱的声音有些涩，可是，真动听。我想到近藤美画的那个女人，她的背影走在雪中，很趔趄！以她的冰冷和纯粹包容了所有的孤单。“黑，而且凉。”

21点冲了凉，沈念洁敲开我的门，说寂寞。我要跟你睡！

我说：那你别乱来！沈念洁撇嘴道：又不是才和你睡过。（其实我们没有忄生爱）

我们躺在一起就象依稀又回到以前睁着眼睛等流星雨；我们谈到李文近藤美，沈念洁说：她们的胸是平的，我是b罩呢！！你怎的暗恋她俩？我咯咯地笑了起来。我知道这女孩想说什么，但我暂时只不再出声，只是心底有隐隐的痛，窗外有歌声响了起来：看见你从门前经过似有一些悲哀。

沈念洁看看我，然后不停眨眼似乎有心事。我说：有什么事就说。

沈念洁看着我：萧也。我们会永远是兄弟？我说：没人比你更美。

我随风散来，那么就走着，走着，走着，看看身边的美女沈念洁。

月光从窗帘缝里映照着室内，干燥毫无生气地扑在沈念洁的皮肤，我看到一圈的白皙在微微起伏。

沈念洁睡得很熟，她脸上竟浮现着一丝馨美的笑容；

沈念洁的笑容竟让我生气，我觉得她不应该笑的美。于是。我将沈念洁摇醒。这女孩十分恼火，嘴里咕都一句：讨厌！于是我一把将被子拉下来，将她只有内衣的身体露出来。她笑道：好看？于是我只得盖回去；

我们两个人似乎，雪小禅说：人走在桃树下，像前世。但她不想再听到任何话，她说：就这样静静的有多好，整个世界不要再晃动，一起去听这风声。

我和沈念洁喜欢喝我们湘西有一种劣质酒，很烈，也叫“烟花烧”。不知怎么起了这么烈艳的名字，分外醒目，烫人的眼。离开它多年，舌上落落寡合。有种莽的疼。多年后，平淡地走在街上，看着烟花那样寂了灭灭了寂，风吹起灰色风衣，心底里却还是安静的。做了外艳内凉的人，再也不挣扎，自己内心的烟花烧，也未竟，然而我有的滋味清凉，难著殷忧原来只是一个手势，孤独、苍凉、凄美，散发着烟花开过的味道，我的爱情是什么？无论败坏，我想，这应该是你，始终如一，永远不变。

我听着门外的风声，只要还有，无数次，我也是带着笑尝试看着黎佲的照片、会很突屼。当我试着慢慢地接受、那些本来应该消逝的记忆、回想起来、也只是或许沈念洁说的对，或许早该没知道我不该留她一人走。当时的我们会如此分离，又为何而偏偏这个秋天，寂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