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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少杰低头看着佳文紧紧抓在他胳膊上的手，眼底闪过一丝柔软的动容，想着佳文刚刚的话语，他呢喃道：“用......生命来爱我吗？用剩下的生命来爱我吗？佳文我可以相信你吗？我又该相信你吗？”听到他这彷徨的话语握在他手臂上的那双手突然间收紧，感觉到手臂上的力道他抬起头来看向对面的佳文，眼睛中有着迷茫的神色。

“可以当然可以，少杰，请相信我。你是我这一辈子唯一想要嫁的人只要你不嫌弃我，我就会永远待在你身边不离不弃。请相信我好吗？少杰。”她抬起头视线不上他那迷茫的眼色，她心里发紧，眼中满是乞求的神色，听到莫少杰想要跟她订婚她心里是狂喜的，但是看到他现在这样的神色，她心里非常的紧张甚至是害怕。少杰是一个非常自信的人，在他的眼中没有不肯定的事情，多么难的题他都从来没有放弃过，眼睛用永远都是坚定的想要解开那道题的神色，可是现在面对自己的一而再的请求，他眼中的迷茫和不确定始终没有消失。如不是面前，这张让自己熟悉的再也不能熟悉的面孔，他真的很怀疑眼前的这个莫少杰是个冒牌货。

她永远记得自己跟他第一次解题的那个夜晚，两人神色激动的讨论着每道题，面对自己创造出来的新答案，他们脸上满是兴奋的神色迷炫了她的眼神。

莫少杰神色定定的看着佳文脸上的眼神。突然间他的嘴角扯出一抹冰冷的讥笑。没有忍住的笑出了声音来。他手臂用力将自己被佳文握住的手拽了出来，退后一步，视线在佳文的身上打量，他看着家回那面色惨白的脸，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怎么？害怕了吗？心灰意冷了吗？绝望了吗？佳文，我已经不想再相信你这些冠冕堂皇的话语。我相信的只是自己眼中看到的东西，还有自己的感官感受到的东西，所以，如果你真的不想让我相信你，那么你做给我看吧，让我看看你佳文能为了我莫少杰做到哪一种程度，我们不用想得太长远就看这离着我们最近的订婚，如果这次订婚能更顺利的进行，如果订婚后的那一个夜晚你能够在莫家等着我，那么，佳文我就相信你百分之零点一好不好？怎么了？脸上为什么露出那么苦那么震惊的神色，你想不到吧，我现在对你的信任，连零点一都没有，佳文不要小看这零点一。有了这零点一我对你的信任才能成长到百分之百，但是。如果连这零点一都达不到，那么佳文，我只能说抱歉了。我想你也知道我究竟是想干什么了？我承认在你回来的这段日子中我一直在折磨着你，但是。我也在折磨着我自己。你不好受我的心里不是很开心。在感情的路上的折磨的都是两个人，你放心，你痛，我比你更痛。”

“少杰，我……我是真的，不，相信我，我会做到的。”佳文刚刚说完自己的神色也愣住，她眼底闪过一抹狼狈的神色，是啊，这多么像是一句口号儿，一句永远都被自己挂在嘴边的口号儿，她看着莫少杰，全身无力，自己在他的面前竟然是那么的无力，她艰涩的开口：“少杰，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是愿意嫁给你的，如果，当时，我知道你要跟我结婚，我是不会走的，真的，真的不会走，我只是，我只是害怕了！我当时真的是太害怕了！”

少低抓他臂。莫少杰神色怔愣，这是佳文第一次谈论，当年的事情，他看着佳文脸上那痛苦的神色，他眼神微微眯起，眼底闪过一抹厉色，他言语冷凝的说道：“害怕？你害怕什么？佳文，跟我睡了就让你那么害怕吗？既然，这样你当时又为什么要来找我，为什么求着我要你。”莫少杰看着佳文那突然发红的脸，他冷笑一声：“怎么现在知道害羞了，当年的你可是很开放的，别跟我说你被人给下了药，当时，佳文我记得时成文那个男人，还有你的同伴同学都在莫家吧，那么，为什么在那种情况下你要来找我帮你而不是他们，当时的你还有意识，那就应该知道我们两人这样做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当时，在做的时候你不害怕，时候却要害怕。佳文不可笑吗？当时，如果你选了时成文我也就不会对你再怀有什么幻想。”莫少杰看着佳文，一声声的满是质问，满是责备，满是伤痛，终于，终于她肯跟自己说当年的事情了，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她竟然会说害怕，千万个理由中，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一条，害怕？多么可笑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