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一缕悠扬的笛音(1/2)
我估计,我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我都忘不了这疼痛的滋味。
太疼了!
它从被咬的指肚开始,仿佛那里钻进来一条蛇,扭曲着,挣扎着,嗖的一下就拱进手臂,上行入脑,遍布全身。
这世上,有人把疼痛分了级。
可是这个疼,它远远超过世人分划的极限。
生孩子,蛋疼,那些跟它相比简直是舒服死了。
这种疼劲!让人非常的愤怒!恨不得一下子就把这副身体给彻底毁掉!
砸碎,揉烂,不想在这身子里多呆0.001毫秒!
如果把这东西制成刑讯拷打的药剂,那么好了,这世上根本就不会有忠烈之士存在。
无论什么人,面对这种痛苦,除了妥协,就是毁灭!
我他大爷地不想活了!
真真是活够够地了,多活一毫秒,都是在受比天还要大的罪。
并且,这种疼,还不像传说中的下油锅,上刀山,入火海,甚至是凌迟至死。
那些玩意儿,好歹有个盼头啊,疼归疼,难受归难受,熬一会儿就死了啊,再说,它们实际也没什么疼,用不了多久你的神经肌肉啥地就毁了,你就感不到疼了。
可这东西霸道。
它不会让你死,并且非旦你死不了,更确切地讲,它是一种神经系统的维护营养剂。
三叔做为制药一脉的高手,他曾提取过这种大毛蛛的毒腺,并送交省城的朋友那里通过现代仪器做分析化验。
实验表明,这玩意儿的毒腺可以提高神经的敏感,耐受度,增加心脑系统的活性,尤其是可以增加心肌供血能力,等等一系列的好处。
只是,这东西的副作用太霸道了。
就是疼!
估计,永远,永远不可能应用到临床。
良药苦口利于病,巨疼难忍利于身呐!
他大爷地,我现在算是彻底明白了,人活着,就两字儿,遭罪!
小时候,练功,挨打,受罚,还得写作业,做功课,天天遭不完的罪。大子,毕业了,好不容易在城里,顺风顺水地折腾出一番事业。
到头来,回家还得遭这大罪。
可话说回来,这没人逼我,完全是我自找的。只是,我没得选择,我只能这样!
就算,我想把祖上立的这要命死规矩给废了!那也得是我自个儿走一遍规矩,然后亲自动手废!
否则,我没废规矩的资格。
这就是规矩,这就是道理!跟做人一样,你没经历,没试过,你永远没有说话的资格,永远是一副任人摆弄的样子!
我拼命忍着疼,不喊,跟没头苍蝇似的,满草丛里,东一头,西一头的乱跑,每迈一步,脚底板就跟针扎似的,钻心的疼。
没办法,我只好想一些事儿来分散注意力。
我想到了我的发展,我今后的路。
是啊,我认识权贵,认识很多人。
可是,倘若静下心分析,就会发现,大家都在用一双眼睛看着你呢。
这世界,没有无缘无故的帮,没有不求回报的帮。
再好的朋友,也是一样。
你季柏达自个儿得自强!
包括小七,那些小妖蛾子们,她们心里什么心思,我当然也非常清楚。
不是不说那句话,而是你季柏达没达到那个高度!
人家都在等你啊!
那是什么高度,比如小七。她一天到晚累死累活地到处飞,拼命工作,赚钱。完事儿,你好意思花人家钱?
人家一个女孩儿,说句不好听的,都让老爸给赶出家门,自个儿靠自个儿的能力赚钱,养活自个儿,你个大老爷们,你好意思花人小七的钱吗?
你给不了小七充足富裕的生活,你凭什么要人家的身子?
我想到这儿,我扑通,掉进一个水泡里了。
我嘿嘿干笑两声儿。
凉啊……跟掉冰窖里似的。
我深吸口气,疼啊!切他大爷地,喘气都疼。
真想吼两嗓子,我没吼,估计,吼更疼。
我歪歪斜斜地从水坑出来,不知为何我想到了李雪。
李雪跟林冰冰一样,都大妖蛾子!
是的,她对我是好,是发自内心的好,只是这种好的根源不在我本身上。我通过这么长时间了解,听说李雪在美国原来好像有个对象儿。
此外,我注意到,李雪凝视我的眼神儿,有时会显的怪怪的。
哎,搞不好,我也就是个替补,一个心灵寄托。然后,各取所需,互相慰藉。
我跟李雪啊,用句通俗的话说,就是建立在一定情感基础上的同事兼炮友关系。
其实,这事儿想想也靠谱,第一次面试,人家凭啥就听你话,脱的那么利索?
难道你季柏达真以为你那张镇宅脸有无穷之魅力吗?
甭做梦了!
凡事,都是有因果地!
林冰冰呢?
更是个超级大妖蛾子。我估摸着,那货要是穿越,投奔后宫去了,没准真就是一甄寰!
她厉害着呢,跟她打交道,你没十x十的超级本事,你就是一粒棋子,一粒被她牢牢攥在手里的棋。
反倒是我的小妖蛾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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