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悲剧的起源（2/2）

曾经的他，其实是一个十分自卑的家伙……自卑的原因，正是由于自身实力的弱小！

作为教会唯一一个不具备圣力的神职人员，却是获得了教会最纯洁美丽的女祭祀卡丽娜安的爱慕，这样的事实自是受到了周遭众人的嫉妒；以前还遵守圣职者的道德，不去恶意诋毁其它教友的家伙，当得知两人结合并诞生下一女后，妒火烧的他们就开始对阿卡姆不停的冷嘲热讽，乃至咒骂羞辱起来。

毕竟圣职者也是凡人，也有着人的七情六欲，更何况他们所信奉的神，乃是一位亦正亦邪的存在禁忌之神，莫德。

真理只有在禁忌之时说出来才最具意义……越是禁忌的事物，越是有其存在的价值。

然而禁忌之神却并法代表真理，也没有哪个神敢妄言，自己的存在象征着真理！

只不过偶尔真理的钥匙，的确会握在其手罢了……尽管大多数时候的莫德在世人眼里更相当于一名邪神，只因其从未放弃过鼓动人们心的：不论这是发自善良的希翼，还是源于邪恶的野心，如果吸引了莫德的目光，都将会赐下极大的奖赏。

比起之神伊斯来说，禁忌之神莫德的所作所为，已经算是极为收敛的了。只因对方更想把人类变成只遵循而活的物种，就像其它动物一样，只不过要更聪明些……当然，这也只是身为下位神的他，对主神略有些不敬的见解。

莫德的所作所为，更多是因为兴趣，越是禁忌的事情，越能讨其的欢心。

所以当他注意到阿卡姆这样一个特殊的人类时，好奇便难以抑制了起来。

说阿卡姆是特殊的人类，一点也不算过分……作为禁忌神教，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教会，同样也是隐藏在数历史背后的组织，以探究禁忌的真理为教义，便难免要与其它很多信仰产生冲突，所以必须具备强大的武力以自保，因此遵循强者为尊的教派……天生法与圣力沟通的阿卡姆，自然不可能成为施法者，可却担当着高级神职者：禁律牧师。正是由于他在法沟通圣力的同时，圣力也法作用在其本人的身上！

这种现象，这种体质，在典籍，被叫做禁魔之躯。

其实圣力也不过是一种魔力，但却是神圣的魔力。

在远古的时候，正义与邪恶势力所操控的法术力量并没有做出具体划分，统称为魔力；因此也代表着，拥有自远古以来便十分罕见的禁魔之躯，这种特殊体质的阿卡姆，完全相当于一切法术力量的绝缘体！

这样的人如果成为了施法职业者，疑将沦为一个悲剧；但如果成为了武技修炼者，却又疑会给施法职业者们带来天大的悲剧！

想象一下，当一名师面对一名武士，这种平日随便一个火球术就能够击败的存在，然而对方却由于禁魔之躯的关系，所有魔法接近身体三米时都会自行消散，就连自身的魔法护盾在对方靠近后也将立即崩溃……这还怎么打？

尤其当历史上真的出现过一次，史称法师塔黄昏事件：一名拥有着禁魔之躯，并且具备强大武力的恶魔猎人，为了报复童年时由于特殊体质而被一位师给百般折磨，进行各种各样试验的对待……因此在逃出监禁，修炼几十年学有所成后，进行了疯狂的报复：将一座法师塔六名德高望重的师，于一夜之间全部给偷袭杀害！

故事到这里并未终止……完成复仇的恶魔猎人，却发现塔竟然沉睡着一头强大的恶魔！原本借由不断抽取六名师生命本源的魔力才将其成功封印，如今却在封印之力消失后，立刻就从沉睡苏醒！这头恶魔的实力是如此之恐怖，以至于六名师联手都法战胜，只因对方不但具备磅礴的魔力，还拥有着强悍的战技！曾经正是一拳将他们潜力最强并且年龄最小的法师……同样也是当初对猎人造成虐待的，那位师的弟子给打成了粉身碎骨！

所以，不论是身为恶魔猎人的职责，还是出于弥补自身的过错……只因通过塔内的记录，他已经明白了当初那位师之所以对自己展开研究，就是想要借助禁魔之躯的特性将恶魔的力量压制，从而达到在封印期间令其魔力枯竭衰弱……好在有生之年亲手复仇的目的！毕竟六名老人以生命为能源供应，采取这种奈之法的他们也已经时日多……这使原本完全可以置身事外的复仇者，能够令法师界颤栗的刽子手，最终选择了孤身一人与那头恶魔战斗！

结果，自然是谁都想到的结果……恶魔猎人依靠自己的禁魔之躯，以及同样精湛的武技，最终与那头按照当初师部分研究成果被封印了起来，实力衰弱却仍旧强大的恶魔同归于尽。而对于此次事件，一向强势的法师界却选择了缄口沉默。虽然是他们理亏在先，但对方的罪行却绝不容饶恕，可却鉴于铲除了恶魔这一巨大的贡献，最终还是将之封为名的英雄，伴随着时间而遗忘。

但这段故事，疑仍将会成为所有法师永久的创伤……只因六名师，已经是代表了一个时代的巅峰力量！当初六人的陨落，也造成了人类世界被黑暗势力压迫了长达上百年的苦难岁月。要知道从古至今，人类诞生的师数量，才只有寥寥不足百名而已！

虽然明面上将事件淡化，但法师们却绝对不会忘记，自己的力量有着一个致命的克星，那就是禁魔之躯！从此，只要听闻了拥有禁魔之躯的人类产生，法师们都会默契的选择将危险扼杀在摇篮之。

就算日后由于影响恶劣而被猎魔公会抗议，毕竟当初那位恶魔猎人也是他们这个行业富有名望的传奇人物，所以逐渐退出历史舞台的法师们与逐渐壮大起来的猎魔公会达成了协议：一旦发现禁魔之躯的人类，将由一名法师监督其一生不得接触神秘界。

而被整个神秘界所不容的事物，同样有一个统称，那就是禁忌。

然而禁忌神教，最为热衷于的，正是不为世人所理解和接纳的禁忌！

所以上苍让阿卡姆加入了禁忌神教，不得不说是他的幸运……也是不幸的开始。

拥有如此传奇色彩的禁魔之躯，很快便获得了禁忌之神莫德的强烈关注。

只因他不希望自己的这名信徒一生碌碌为，想要令对方缔造出属于自己的一段传说！

换句话讲，也就是将之培养成仅次于神明的传奇强者！就像当初的那位猎人一样。

千年以前有关禁魔之躯发生的精彩故事，他遗憾的错过了，但这一次却绝对不会放过！

所以，当莫德某日找上了正在为自己的弱小而愤恨，跪于禁忌神像面前祈祷的阿卡姆之时。

在尤其提出一条能令对方获取力量的途径后，阿卡姆只稍一犹豫，便狠狠的点了点头。只因他实在已经受够了任何一个人都能对自己指手画脚，而自己却只能报以一笑，似好像不放在心上，实则却咬牙忍受的日子！只因……他也想要有朝一日，能够保护自己心爱的妻子，而不是永远站在对方温柔而刚强的背影之后！

这个方法正是：通过向一名强大的恶魔进行献祭，换来属于恶魔的力量！

而献祭给恶魔的祭品，则却是……垢的女巫之血！以及一百名牧师之血！

当初的阿卡姆仅仅认为，不过是鲜血而已……可真的只不过是鲜血而已吗？

虽然有很多人嫉妒着阿卡姆，但不可否认，他的身上的确存在很多优点。

谦逊，温和，优雅，博学，诚实、守信……以及善良，甚至包括英俊！

至少当时的他，完全堪称的上英俊潇洒，如果能再添加一丝自信就更好了……就算如此，也是很多教会修女眼的忧郁王子。而禁忌神教却没有禁欲的条例，甚至还提倡信徒间互相通婚，好加深对下一代的信仰教育。

所以，除了实力以外，阿卡姆和卡丽娜，的确堪称得上绝配。

所以，当阿卡姆请求妻子帮助他一件事，对方立即便答应了。

当晚，经过数个月的准备……只因从另外九十九名牧师身上，以各种合理原因或意外采集血液，着实花费了他不少的功夫。

现在，就只差从自己静静躺在床上，安详闭着双眼的妻子体内，取得最后一滴鲜血了。

没错，就是一滴，这是阿卡姆所能容忍自己的自私之举……带给对方最大程度的伤害了。

当这最后一滴鲜血落在一座复杂的法阵央，随着上面的纹路迅速变红……一切都晚了。

阿卡姆高呼出内心的声音：“请求魔界最为至高的恶魔降临，赐予吾最为上的力量！”

在禁忌之神莫德的见证下，这原本不可能达成的沟通，却是逐渐建立起了桥梁。

毕竟，对于一名真正的神来说，让一名半神级别的家伙现身来见，还是很容易办的。

“吾，魔帝蒙杜斯，聆听你的呼唤，接受你的献祭，从此，你将成为魔界的一份子！”

在封印沉睡着的魔帝，立刻就感受到这种不容抗拒的威严，是来自于真正的神！这让他在感受到有人对自己进行献祭而欣喜若狂的同时，也不得不揣度对方此举之用意。

然而莫德就交代这么一句：“尽你一切所能，完成此人的心愿，它将助你重获新生。”

所以魔帝立刻放下心来，只因神是绝对不屑于欺骗他的……立刻开始享用自己的祭品！

体内的魔力正值空缺之时，饥肠辘辘的魔帝当然不会答应眼前的人类交易的条件了！竟然想要用几滴鲜血就获得强大力量？如果不是由于神明的干涉，就连最低级的恶魔也不会搭理阿卡姆这个吝啬的家伙！

虽然当场就只有这些人的鲜血，但魔帝怎么说也是作为接近神的存在，自然有数种方法获取祭品的生命……乃至灵魂了！毕竟连女巫都可以通过用针扎稻草人从而致人死地呢！

虽然魔帝贪婪的索取了更多祭品，然而禁忌之神所在乎的，也仅仅只是对方能否获得更强的力量；毕竟由于身为神的原因，他并不能轻易赋予信徒能力。至于阿卡姆所在乎的……谁还会在乎呢？

比起一名有潜力成为传奇的信徒，上百位普通信徒他还能损失得起。

这就是神的思考方式，至少大多数神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