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界082：予以珍，以留迹（2）（1/2）

夏以纯不可思议地捂住嘴巴，瞪大了眼睛地看着纶羽霄。

身体颤抖得厉害，是的，她现在很害怕，但是她不是害怕纶羽霄，她知道纶羽霄不是一个会滥杀无辜的人，但是如今他的举止行为，都只是为了吓跑自己而已。

苦涩的味道蔓延到心底里，原来她喜欢对纶羽霄来说，真的只是一种困惑和苦恼。

“砰——”纶羽霄吸完了血，就把那个人类的尸体扔到一边，血红的舌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瓣，然后一步步地靠近夏以纯……

“告诉我，你害怕了么？”纶羽霄站在夏以纯跟前，单手抬起她的下巴，冰冷的面孔夹杂一丝嘲讽。

夏以纯没有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纶羽霄。

“吓呆了？嗯？”纶羽霄第一次用这种玩世不恭的口吻和别人说话。

他把头稍微低了一下，尖锐的獠牙靠近夏以纯的脖子。

夏以纯可以明显的感觉到有两个尖尖的东西抵在自己的脖颈上面，而且脖子还传来一阵刺痛。

纶羽霄还没把獠牙刺进去，夏以纯就自己不自觉地闪躲了一下身子。

“呵。”纶羽霄冷笑一声，“看来你总是看明白了。”

夏以纯不知何时，脸上已经布满了泪水，心如刀割一般痛，她的小手颤抖着附上纶羽霄的脸，哽咽道：“对不起。”

纶羽霄虽然不明白夏以纯为什么这样说，但是还是冷冷地错开了她的手，与她擦肩而过，走出了小巷子。

走在大街上，纶羽霄还是觉得喉咙干渴，因为他刚刚那样对血的渴望是他好几个星期没吸血才表现出来的恐怖的兽性，可以说是特地要上演给夏以纯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