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回 与民甘苦议治水（1/2）

( ) 文命和助手们人群之中，艰难地行走着。老百姓和文命等人依依惜别场面让人永生难忘。老百姓之中有人握手，有人致谢，有人挽留，有人赠送纪念品。。。。。。文命等人都婉言辞谢了。经过好一阵之后，文命等人才终于离开了覆融地区老百姓。他们都消失地平线上了，老百姓都还挥手致意。

文命等人晓行夜宿，一路上饥餐渴饮，这天终于到了马颊地区。他们路过一个叫赤龙岭地方停下来，一个独家小屋面前。文命说：“兄弟们，我们这里歇一歇吧！”

“要得！”狂章答应着，就路边一个大石头上坐下来了。童律等人也先后坐下来。

文命等人正喝水时候，小屋里面出来一个四十几岁男子。文命马上就笑着说：“老乡，你好啊？这里到处是一片汪洋，你一条寸草不生黄土岭上不害怕吗？”

“唉，好什么啊！就因为到处是洪水，我们没有地方去啊！反正都是要死人了。所以什么也不怕了。”那个中年男子叹息着，好像是万般无奈了。

“为什么有死念头？这条岭为什么寸草不生？”文命觉得奇怪，就认真问。

“我看你们是外地人吧？不了解此地事情。你们看看，到处是泛滥洪水，那里去种庄稼？老百姓没有地方种庄稼，怎么生活？洪水泛滥好几年了，我们生活没有着落，就以野草，树叶，树皮充饥。这样生活，那个能够坚持好久？所以，我们是必死无疑了。你们看看这条叫‘赤龙岭’地方。洪水泛滥以前，是绿树成荫，莺飞草长地方。现就成了不毛之地。我们当然就没有食物了。我两个孩子已经差不多二十岁了，由于没有食物，就洪水里面去抓一些鱼儿虾米充饥，都被洪水里面妖魔鬼怪兴风作浪，给淹死了。连他们尸首都没有找到。现我就和老娘子相依为命，简直是度日如年啊！”中年人苦涩地说。

“哦，原来如此！老哥，我们怎么称呼你？”文命很就有些同情中年人了。

“我叫辛大强，叫我老辛就对了。我老娘子才四十岁，就老态龙钟了，就是生活所迫吧！人们都叫他辛老嬢。”中年人自我介绍着，一脸茫然。

“你们生活这么艰苦，有人想到过治理洪水和洪水里面妖魔鬼怪吗？”文命问道。

“唉，这么多洪水，亘古未见。想治理洪水，那个有那个本事？听说前几年，唐尧陛下任命一个叫鲧人治水。他采取堵截办法，倒把洪水治住了一阵子。可是好景不长，洪水又开始泛滥了。鲧也被虞舜陛下治罪了。现又听说虞舜派鲧儿子治水，虞舜还封鲧儿子夏禹伯。听说他用疏堵结合办法治水不错。我们就盼望他来带领我们治水。后来夏禹伯就派了狂章过来治水。殊不知洪水里面蛟龙捣乱，把夏禹伯所派来狂章抓住了。现都不知音讯。”辛大强叹息着，解释着来龙去脉。

“你们希望治水就好，我就是虞舜陛下任命治水夏禹伯。你们以后就叫我姒文命吧！”文命看着无边无际洪水，老百姓就生活水深火热之中，心里非常难过。

“哦，是夏禹伯，失敬！失敬！”辛大强一下子惊讶了，赶紧给文命等人行礼。

“老哥起来！起来！”文命赶忙扶起辛大强，然后又说道，“虞舜陛下任命我治水，我还要仰仗许许多多老百姓鼎力相助啊！所以，文命和大家就是好弟兄了。”

“夏禹伯仁慈谦虚谨慎，让我这样孤陋寡闻老百姓简直开了眼界。”辛大强激动地说。

“开什么眼界啊？我还不是啃生魔芋。我徒骇地区治水，就犯了急于求成错误。把几个助手派往各地治水，想来个遍地开花，早日结果。但事与愿违，蛟龙他们各地捣乱，使治水进度反而缓慢了不少，幸得好没有酿成大错，否则就恼火了。”文命说非常恳切。

“夏禹伯，您真过谦了。您派人各处治水，是一心想早日解除老百姓被洪水危害意思。不要放心里啊！”辛大强认认真真地排解着。

“夏禹伯，事情都过去了，就从现开始吧！请辛老哥给我们讲一讲这些地方情况吧！我们好把治水事情铺开。”童律迅速说出了自己意见。

“好吧！我会吃一堑，长一智。教训基础上，补充不足，才能够把事情整好。老哥就讲一讲这些地区地理情况吧！”文命没有教训之中不能自拔，立刻行动起来。

“好，我就讲一讲地理情况吧！”辛大强欣然答应了，就把马颊地区地理情况讲起来，“我们这里就是马颊地区。上一次狂章兄弟这里带领大家治水，已经整来有些眉目了。但不知不觉之中，乌龙鱼、鲤鱼他们来捣乱以后。开挖河道几乎处于瘫痪。洪水又开始泛滥。为了马颊地区洪水彻底治理。我认为开挖河道应该继续延伸到赤龙岭这边。才能够完全解决马颊地区洪水问题。因为我们这些地方虽然处于东南方，但堵水地方比较多。”

“好，老哥说对。”文命一边听着辛大强介绍，一边把狂章当初设计图纸对照着。经过认认真真地分析以后，就表示了赞同意思。

“我说，只是我平常看到。夏禹伯可以去实地看看。”辛大强生怕自己说有误，一边回味着赤龙岭周边情况，一边郑重其事地说。

“辛老哥放心，文命会去实地考察。因为治水就要开挖河道，如果河道路线不对头，彻底治理洪水就是一句空话。”文命微笑着，力不给辛大强一点心理压力。

“对，我那次考察河道时候，就没有亲自到达赤龙岭。老哥是当地人，当然对地理情况理解比较清楚。我谢谢老哥实话实说！”狂章觉得自己当时确有些草率就致谢了。

“所以，我们做事，一定要了解多方面情况。光凭主观臆断是不行。幸得好上一次治水方案没有实现。狂章兄弟吸取教训啊！”文命严肃地向狂章指出来了。

“好，我一定吸取教训。”狂章心悦诚服地说。

“老头子，你干什么？”文命等人正了解马颊地区地理情况，有人里屋喊着。

“哦，老娘子来，来！我们家来了稀客了。”辛大强乐呵呵地喊道。

“什么稀客啊？我们家穷一无所有。”辛大强老娘子里屋说着就出来了。

“你卖穷干什么？简直是口无遮拦东西。”辛大强嗔怪起来，生怕得罪了夏禹伯他们。

“我们家本来就。。。。。。”辛大强老娘子刚刚说着就看到了辛大强周围生人，一下子惊讶了，她马上就改口了，而且是乐呵呵地招呼，“哇，是真啊？各位稀客！稀客！”

“稀客什么？嫂子您好！”文命觉得辛大强老娘子豁达大度，赶紧热情地招呼。狂章、童律、黄龙、庚辰又先后向辛大强老娘子打了问候。然后，文命自我介绍起来：“我是姒文命，奉了虞舜陛下命令神州大地上治水。”接着就介绍了狂章等人。

“哇！果然是贵客啊！失敬！失敬！”辛老嬢子加惊讶了。

“怎么样？你不是口没遮拦吧！以后谨慎一点。”辛大强微笑着，说非常认真。

“是，是，是，应该谨慎，谨慎。”辛老嬢似乎非常地虔诚起来。

辛大强夫妻行动把文命他们整忍俊不禁。文命说道：“我们是来和老百姓一起治水，就是弟兄姊妹，应该说亲如一家，就谈不上失敬之类客套。大家随便一些吧！”

“好，我看夏禹伯就是一个艮直大官。马上就让人觉得平易近人了。”辛老嬢笑着说。

“嘿！怎么又旧病复发了？”辛大强见老娘子又放肆起来，心里不满意，就严厉地说。

“夏禹伯是一个没有架子大官，我才那么随便啊！如果是大架子官，我还不想去搭理呢！”辛老嬢继续乐呵呵地说着，刚才惊讶已经无影无踪了。

“嗨！死老娘子，你简直越来越不像话了。你知道夏禹伯是一个多大官？是虞舜陛下大臣了，小老百姓能够他面前随便吗？”辛大强似乎气急了，心里焦急得很。

“哇！是虞舜陛下大臣啊？”辛老嬢惊愕了，把眼睛鼓得犹如汤圆一样，就没有开腔了。刚才乐呵呵神态很就荡然无存了。

“辛老哥和嫂子，你们把文命看到太了不起了。我给你们说了，我就是来和大家一起治水。你们看，我那里像大官样子？另外，我不是说了，我们和大家就是兄弟姐妹。兄弟姐妹一起不随便，就没有情谊可言了。所以我们地随便一些啊！”文命又心平气和地说。

“唉，太难为夏禹伯了。虞舜陛下大臣没有一点架子，简直难能可贵啊！今天我就冒昧地当哥一回。我家里没有什么好招待大家。我老娘子煮了一些野芋子，就算是招待大家了。老娘子去把煮熟巼芋子全部端来。我们吃个热闹吧！”辛大强有些难为情了。他摇摇头觉得夏禹伯这样大官简直不可思议，就大大方方地慷慨起来。

“好你个死老头，那些野芋子能够招待贵客啊？”辛老嬢心里知道那些野芋子非常难吃，怎么招待客人？何况是夏禹伯这样子大官？所以她犹豫不决了。

“好，我们正愁没有地方吃中午饭呢！狂章兄弟去帮助嫂子端芋子。”文命已经看出辛老嬢窘态，估计野芋子是不好吃，但为了治水情怀，与老百姓情谊不能生分了。

“好，我立刻就去。”狂章答应着，就向里屋走去了。辛老嬢只好一起动手了。狂章用一个黑黢黢砵砵端着黑黢黢野芋子出来了，轻轻地放大家面前。

“让大家见笑了。我家里确被洪水整一穷二白了。”辛大强讪讪笑着说。

“好东西啊！这个是纯天然食物，好吃很嘛！”文命首先拿了一个芋子，一边撕皮子，一边乐呵呵地说，没有一点点故作姿态样子。童律、狂章、庚辰、黄龙都接着行动了。

辛大强见文命很就把芋子拨好，吃津津有味，就问道：“夏禹伯，如果觉得不好吃，就不要勉强了！一会儿把嘴巴麻倒了。我们就罪不可恕了。”

“没事，虽然有些麻嘴巴，但饱肚子是没有问题。”文命此时确感到嘴巴麻酥酥，也感觉到肚子不饿了，又吃了一个野芋子，就停止了，微笑着说，“我吃好了，你们慢慢吃！”

过了一会儿黄龙他们也吃饱喝足了。各人都乐呵呵，辛大强夫妻满意地笑了。辛老嬢还风趣地说：“我们野芋子把夏禹伯和各位大人麻来不开口了，不要记恨呀！”

“死老嬢还多嘴多舌干什么？”辛大强赶紧阻拦起来。觉得心里有愧。

“我们吃饱喝足了，感激还来不及呢！记恨什么？”文命微笑着说。

狂章想说什么，嘴巴动了一阵，没有声音发出，就出去了。文命很就看出原因了。他赶忙说道：“好了，我们一起去勘察一番马颊地区地理情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