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硬仗（1/2）

( ) 船向湖面靠了过来。炮火在行驶中，威力一下子锐增了不少，船快过江心，从五点多开始打了一个来小时，春东之际，天色都不带一点过程，说黑就黑。

袁世凯看着天色已黑，急忙，吩咐旁边的军校道：“快、叫迫击炮打上照明弹。”命令一会儿传了下来。看来袁世凯在岸上就叫搬运照明弹是用在这里。

北洋军的装备精良，外加上炮弹充足，岸上这方确实有些吃不消，随着这些照明弹，岸上景象尽收眼底。

看见天黑了，照明弹又极其有限，都看不到江上的船。一时间成了睁眼瞎。此时袁又下令，将三艘军舰的间隙分开了好多。从南岸一时间打过来的不少炮火，都跌入了水中，刚才都还势均力敌，天色一变，这伤亡差距也大了起来。

岸上蒋焦急如焚，不知道如何是好，没了注意。但是人死力的咬着牙在阵地上大喊进攻。“给老子打。”

一旁的军参谋长走上前去，说道：“督军撤吧，再不撤就没机会了，再者说来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蒋只是不听，都不带理睬他，嘴里仍然在那里喊。

“督军！你就听在下一句，我们就撤吧。”声音扩大了好几倍。

蒋仍旧不理，硬要拿出是与阵地共存亡的架势。

此时的船上，离江心还有四分之一的距离，打着打着，袁世凯在船舱里，倍感冰凉，一看看舱外原来江面上起雾了。袁高兴的从船上，硬是跳的老高，一拍大腿。”真是天助我也。哈哈，给我狠狠的打。“将校门也高兴得合不拢嘴。原来是起雾后，对岸更本就完完全全的成了瞎子，只有瞎打一气了。这能不让他这般高兴吗？

这下突如其来的一起雾，对岸湘军可谓是雪上加霜。

蒋看着参谋言辞恳切，又看了看，黑不隆咚的几点江面上的灵心火点也消失不见。无奈的也只好准备要下令撤军了。

突然，蒋感觉到自己还是不肯罢休，依旧感觉还是很不爽什么的，问了问军参谋：“还有多少炮火，报告督军已经为数不多，大概还能坚持个半小时。”

“好、叫所有兄弟一分钟之内所有炮火全部轰杀出去，绝对不要吝惜军中的炮火，尽死力的给我放，瞎放，乱放、通通都行。全部都不要了，就当是放空包弹的给我打，就当是演习，只当是去喂了鱼。“

整个岸上一听得这样的号令，一个个发疯了似的，还管那么多，平时装一个炮弹的速度，多出来了四五倍，还有的，直接把泥土望耳朵里面灌，灌了之后，也开始疯狂的继续填火。

袁大头正在船舱里得意万分，突然岸上响起无数的炮火声，雨点般的又打了过来，而且比先前的还要大，貌似扩大了几十倍！更响、更杂；更齐；整整持续了一分钟，那军舰后面竹筏上的人的少说是死了一少半人，要不是几个巡洋舰在那里挡着，早就玩完。这边船上也好不到哪里去，一艘船，打了个大窟窿，正在哪里慢吞吞的晃悠，袁的这艘还好，自然选的这三艘最坚固的船，加上前面两个做了个”盾牌“伤亡还小了很多。但是船上死的人也不少。

江面上，一艘靠右的战舰，忽然响起了嘎子、嘎子的钢铁声，在紧接着，一阵呼吇声。直接断了两截。

袁世凯知道是一艘船断了两截，沉了一艘船。心里这时候再也高兴不起来，再也得意不起来，心里暗暗说道：”狗日的，这是他娘的什么战术，瞎猫碰死耗子的战术吗？亏他妈的想得出。狗日的，你这野炮打得好，差点就要老子去河里喂了鱼，娘的、害老子损失了一艘军舰，我c八辈子的祖宗········“

袁世凯心里是说，但是此时是由衷的佩服这位将领，更佩服湘军的胆色，不是敌方，还真想好好的款待款待这支军队，太jb神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