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新的对手(1/2)
( ) 将自己洗干净之后月妖兰走出浴桶,坐在椅子上看着满是细小伤口的手指,之前是真的气急了才会不理会身上的血,不理会手指上的伤口,忘记了在手指上缠上绷带才能将金蚕丝全部拉出来,揉了揉太阳穴,满身都是疲惫。( )
“小姐,洗好了?手指…我去叫香可!”紫樱心疼的看了一眼月妖兰,随后连忙开门跑出去。
“紫樱,别惊动别人,叫来香可就是了。”月妖兰连忙吩咐了一句,不过就是被自己的武器伤到而已。
紫嫣站在月妖兰身后帮她擦头发,看着她的手指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小姐,是金蚕丝弄得么?”
“嗯,不过没事,只是忘了还没习惯而已,以后得缠好了才行。”月妖兰只是笑了笑,没什么大碍,只是短时间不能碰到东西了。
香可气呼呼的进了房间,砰地一声将药箱放在桌子上,不管是拿药瓶还是拿绷带,总之没有一个不大声的。月妖兰抽了抽嘴角,忘了让紫樱去叫其他几个大夫来了,香可太彪悍了。砰地一声,药瓶被大力的放在桌子上,月妖兰一个激灵抬头看着已经坐在她对面的香可,咽了咽吐沫,她总觉得,一会儿会很悲剧。果然…
“啊!香可…疼啊…你轻点啊…”月妖兰哭丧着脸看着香可,不要使劲压伤口啊!那是伤口不是牲口…
“呦,小姐,您还知道疼啊!香可还以为您不知道疼呢!”香可笑得很邪恶,手上却没有因为月妖兰呼痛而停下,压着月妖兰的伤口,就得让她知道疼,才知道以后受伤了赶紧包扎而不是去洗澡!
月妖兰想说自己错了,可是每次想说这句话的时候都会被一阵剧痛折腾的闭嘴,等香可气呼呼的走了的时候月妖兰已经有气无力的将下巴放在桌子上了,好疼啊…紫嫣给她擦头发的时候都忍不住笑容,小姐比以前开心多了,这样真好。
这个时候门外响起了紫樱的声音,“青晨大人,杨少主,请稍等。”
门被小心的推开,紫樱和紫嫣连忙帮月妖兰换好衣服,这才让青晨和杨学初进了房间,月妖兰懒懒的坐在椅子上,缠着绷带的手正端着茶杯享用,却因为青晨阴森森的话直接将茶喷了出去。
“小姐,你的手怎么回事?最好说清楚,否则我就把你的家产全都带走!”青晨咬牙切齿的看着月妖兰的手指,怎么一回来了就成这样了?还不是一根,是十根手指!
擦了擦水渍,月妖兰看了一眼紫樱,“你们两个出去说吧,紫嫣留下来就行了。”
于是青晨就拎着紫樱走了出去,站在院子里看着紧闭的房门,青晨笑得非常危险,“紫樱,怎么回事?”
“是小姐的武器,金蚕丝在全部打张开用的时候极为容易伤害手指,所以…”紫樱也严肃的看着青晨,希望能够重新打造一下那8根银针以及连接银针的线,如果这样伤敌的同时还要伤害自己就太不合算了。
青晨皱了皱眉头,手摸了摸下巴,“你去把小姐的银针和蚕丝线拿过来我看看,我拿去试试能不能改。”
房间里,月妖兰悠哉的喝茶,好笑的看着面前一脸沉稳却有些阴沉的杨学初。一年不见,这小子成熟不少,但是…眼神也狠了不少。只是现在的她既是君妖妖又不是,这一点她真的没有办法再跟他们透漏,难道要用扳指么?似乎也只能这么办了。
“杨少主,我今天找你来是有件事情想找你商量,我希望你能把东方拍卖行转移到蓝月帝都去。”
“月耀公主,给我一个非常充分的理由还有我可以得到的利益。”杨学初虽然是个拍卖师,但是一年来他接手东方拍卖行之后,他还成为了一个合格的商人,商人以利益为重,没有利益的生意他不会招揽。
月妖兰只是满意的笑着,“你曾经在西野的所有条件都可以给你。”
杨学初端茶杯的手一顿,他没有听错,面前的这个女人说的是曾经。
一年前,在君府还没出事的时候东方拍卖行在君妖妖的经营下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虽然没有人知道他们的背后经营者是君妖妖,但是只要她能办到就会给东方拍卖行带来最大的利益,帮助他们渐渐站稳了脚,有了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
可是他们却没有想到,君府的覆灭只是一个开始。君府被灭之后,凡是实力太过强大却不在皇室成员手里掌握的商铺或者家族都遭到了巨大的打击,包括他们东方拍卖行。也就是因为这样,他才会不断的外出寻找适合的契机将东方拍卖行撤出西野帝都。
今天,这是个契机,是个机会!但是他该不该抓住这个机会?看着面前的月妖兰,很多次他都差点将她当成那个人,但是多少次的提醒自己那个人已经不见了,再也不会出现在他的生命里了。
低着头,杨学初在考虑月妖兰的提议,而月妖兰也不着急,只是静静的等着他的答案。
当杨学初再抬头的时候,他的眼里有着清明,“好,我答应你,一年之后东方拍卖行会在蓝月重新开店。”
“也好,我差不多也要一年之后才会回到蓝月,到时候我会去看的,不过在此之前杨少主知道怎么做吧?”月妖兰点了点头,显然很满意这份答案。
“这个就不劳公主殿下费心了,不过我很好奇公主为何会看上我东方拍卖行?兰辽拍卖行也是蓝月帝国数一数二的了一数二的了。”
将拇指上的扳指放在了杨学初的面前,看着他一点一点变大的双眸,月妖兰满眼笑意,“杨学初,你放心,虽然现在的我可能力量不够,但是把你们放在蓝月至少能尽我最大的可能护你们周全。这也是,她的期望。”
“你为什么会有?这个应该是天下间独一无二的!”杨学初猛的站了起来不可思议的看着月妖兰,为什么属于君妖妖的东西会在她的身上!那场大火烧光了所有,什么都剩不下,为什么!
“具体的原因我不能告诉你,但是,你只要知道我不会害你。”月妖兰眼眸深处染上一阵阵悲哀,那一日,大火烧光了所有,现存于世的属于君府的东西多数都是她放在慕容家的,或者是他们从君家人手里抢来的。
闭了闭双眼,杨学初努力的平静自己的心情,“准备好接收东方拍卖行,半年之内一定会全部移过去,什么时候你回了蓝月,什么时候在开张。”
说完,杨学初在爷呆不下去的离开了这里,他要找一个地方好好的平静一下自己的心情,那种思念却再也见不到的心情。
站在门边,月妖兰双手背后看着杨学初园区的背影,15岁的少年却有了25岁甚至35岁的心么?真不知道当初开了这个拍卖行到底是对是错。
夜幕已经完全降临,月妖兰却没有丝毫睡意,安府已经陷入一片宁静之中,除了打更的声音变不再有任何声音了。突然坐起来,月妖兰眼里闪过一阵清明,“流衫,跟我走。其他人在这里呆着。”
推开房间大门,月妖兰的身后只跟了一个影子,而方向却是安府的东南角,那里住着月妖简、小翼还有云卓和云天。
云卓的房间里一个小小的烛光突然闪耀了起来,月妖兰轻声走了进去就看见云卓衣服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坐在床边闭着双眼小憩,显然是刚起身。在月妖兰进来的时候睁开双眼,烛光映在眼中一阵流光溢彩。
“妖妖,想问什么就问吧。”
月妖兰坐在椅子边,然后从袖口里取出了一撮毛,“师傅,你看看这个。”
接过流衫递过来的毛,云卓仔细的观察着,这是一种动物的毛,而且他很熟悉,没想到那个人竟然参合进来了。
叹了口气,云卓有些无奈,“妖妖,你背后的人很强大,同样的他的手下一个个也不是简单人物,按照这个人的程度看,之前的蔡明安应该不是背后害你之人的亲近手下。”
“师傅,你知道今天那劫人之人?”月妖兰皱了皱眉头,当时因为黑鹰身上以及信纸上的药味让她确认此人应该是一个大夫,而且不是一个简单的大夫,所以才想来问问师傅,没想到师傅竟然认识此人。
云卓点了点头,“这个毛应该是兽人一族领地之中独有的一种狮子毛,这种狮子名叫岚狮,只有四肢不完全的时候才会真正的死亡。如果师傅没猜错,你之前受伤也是因为这些狮子对吧?”
月妖兰沉默了一下,点了点头,“师傅,此人…”
“这个人的师傅应该是我的同门师姐天琊,天琊生前最喜欢的就是小动物,能够让所有的动物都听她的话。而天琊本身便是兽人一族,只是20年前她突然间消失了,只留下师傅之前给你的那个同蚌黑珍珠。”
“天琊?这个人我知道,她很厉害,而且用药极为厉害,师傅…这个人…”
“天琊走之前跟我说过她见到了一个小家伙,很有天赋,也许哪天就带着小家伙周游列国行医救人。只是她突然间的失踪也让我很莫名其妙,没想到,如今害你之人竟然就是她的徒弟。”
云卓提起天琊的时候很是怀念,那是师门中待他最好的人,比他大了一岁,都说长姐如母,对他云卓来说,天琊跟母亲没有什么区别。只是当年她的消失对他来说也是莫名其妙的,当年他甚至也怀疑天琊是否遭遇不测,但是多年来从未有过她身亡的消息。
“妖妖,如果真的跟这个人对上,你要记得他的手段足可以将你身体里的寒毒激出来,如果真的这样,那后果不堪设想,南云佛珠绝对不能摘下来。”云卓严肃的看着月妖兰,他知道这个小徒弟一但拼命起来什么都不顾,只是天琊的徒弟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月妖兰只是点头却抿着双唇,“师傅,如果碰上这个人,妖妖请你站在一旁,即使我的对手是天琊前辈。”
“好,你今天没有见到这个人?”云卓有些好奇的看着她,如果没见到…
摇摇头,“我没有见到,是一只白色老虎带着狮群来的,而且那只传信的黑鹰恐怕也被她救活了。”
“白色老虎?是白底黑纹还有点胆小的老虎么?”云卓有些激动的问道。
回想了一下逃跑的白色老虎,月妖兰肯定的点了点头,“没错,而且它还逃跑了,师傅不是见过?就是之前袭击我们的那只啊。”
云卓却遥遥头,“不是,虽然之前的那只老虎跟你描述的差不多,但是不一样,那只老虎绝对不可能号令这种狮群的。”
“可是师傅,不仅是长得一样,就连害怕也是一样的。”月妖兰有点黑线的抗议。
云卓却捂着嘴笑的花枝乱颤,“傻丫头,天琊控制过的小动物哪有一个不是胆小的?他们都被灌输如果觉得对方比自己强就撤退的思想,那跟盅毒没什么区别。师傅要说的是一只小老虎,不大,也就是普通老虎三分之二那么大,白底黑纹特别胆小,那是天琊最喜欢的而且也是最聪明的一个,能够号令天下百兽。”
“那就不是了,我今天看见的这只白老虎应该就是上次的那只,跟正常的老虎差不多大小。”月妖兰很肯定,但是没想到这个天琊竟然这么厉害,如果她不是失踪了的话恐怕早就成了动物之王了。
第二天一早,月妖兰的早膳是在自己的房间里吃的,让香可给她换药缠绷带的时候才想起来身上都是伤口,可是更让她郁闷的是香可的视线,太恐怖了!
“小姐,安白和安然时来了,说是想见您。”紫黑着一张脸走了进来,语气不善。
正在吃点心的月妖兰一愣,纳闷的看着紫,又看了看旁边帮她擦了擦嘴角点心屑的苏夏,紫的态度不完全像是针对苏夏啊。苏夏的手一顿,回过头看着紫,貌似这次不全是针对自己的啊,那他干嘛一大清早的就阴沉沉的?
紫的脸色非常的不好,当然进来之后看见苏夏的时候脸色就更不好了,不过比起苏夏,紫看着外面那个人更不顺眼!所以对苏夏脸色还算好了点,平衡了一下两个人,最终在月妖兰起身准备出去的时候叫住了经过他旁边的苏夏。
“姓苏的,你要是敢让安然时霸占小姐的话,我就打断你的腿!”紫阴涔涔的在苏夏身边威胁道。
苏夏却玩味的翘起嘴角,“紫,你该打断的是安然时的腿不是我啊!放心,他是绝对不会有那个机会的。”
安然时么?昨天他看见了一眼,是个绝色少年,不过太弱小,真不适合黑心女呢,因为一不小心就会给玩儿死啊。
上前一步霸道的搂住月妖兰的腰,然后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月妖兰无语的瞪了一眼苏夏,不要以为你跟紫的话她没听见,听得清清楚楚!翻了个白眼,随便你们怎么对付安然时吧,不过安然时确实不怎么适合呆在她身边,没什么特长却弱得要命,连洪璐璐那种人都对付不了,简直就是一个小兔子。
两个人相携走出房间就看见安白和安然时站在外面,只是安然时在看见月妖兰的时候脸色红扑扑的有些害羞,可是当他看见一直跟在月妖兰身边甚至霸道的搂着月妖兰的苏夏的时候,安然时的眼里闪过了一丝懊恼。
“公主殿下,昨日没来得及向您道谢,老夫在这里谢过公主殿下相救。”安白带着安然时跪在了地上。
月妖兰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个人,昨天不过是为了收拾洪家,他们安家的人对她而言没有任何关系,不过路人甲一个根本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就算他们家家破人亡又与她有何关系?但是碍于自己公主的身份,遇见了能帮就帮,不能帮也没有办法,而且一年之后安白恐怕就要恨她了,恨她夺走了一半的兰辽拍卖行。
“起来吧,本宫不过是说了几句而已,安少主身体还好吧?”月妖兰看向安然时的时候,这少年竟然又低头了,是她太可怕还是他太害羞?
安然时有些局促不安的站在那里,昨天昏迷的过程中,有一段时间他昏昏沉沉,半梦半醒的还以为看见了天女下凡了一样,可是今早起来之后父亲告诉他,那个梦里的仙女是真的,是他们蓝月帝国的月耀公主。
月耀公主代表了什么他知道,所以一直感叹这位公主的强悍,只是今天见了她却发现她太过强大耀眼,而且身边已经有一个强悍的男人为她扫除一切障碍争风挡雨,反观自己却练武功都不会,除了会处理一下账册以外没有一丝一毫的用处。
“公…公主殿下…那个,谢谢您救了我…我…”安然时有些结巴的看着月妖兰,只是他想说,他想站在你的身边,成为一个可以为你遮风挡雨的人,只是如今是否早就已经没了这个机会?
苏夏翘了翘嘴角,在安然时还想说什么的时候直接开口,“安行主,我和夫人已经收到了你们的请帖,明日定会前去的。”
“额…是,安某恭候月耀公主和逍遥王的大驾。”安白一愣,不知道苏夏突然开口是个什么意思。
安然时张了张嘴,却因为苏夏的这句话而悲伤的低下头,他的爱甚至来不及述说就已经完结。逍遥王,他怎么会忘了这件事,月耀公主此番离京正是去南湘国和亲的。
月妖兰看着安然时,叹了口气,她还不认为会有人只是在半梦半醒的时候见过她一面就能爱上她,她自认没那个能耐,虽然长了一张绝色的脸。可是这个少年终究是不能站在她身边,总要带他走出这种心情。
“安少主,午后的游湖,希望你能来。”月妖兰决定将这一切说清楚。
安然时猛的抬起头,眼里闪过一丝高兴,可是看见月妖兰那双镇定甚至可以说淡漠的双眸时,他知道,今天午后他的美梦就会完全破碎。
安白带着安然时去了书房,书房里,安白看着低沉着的安然时愁容满面,这孩子从小到大身体就不好,被他跟他娘保护的太好了,“孩子,月耀公主终究不是我们家能高攀的起的,你今天也看到逍遥王了。”
“我知道,爹,但是…能待在她身边就是一种幸福,我能跟着公主么?”安然时两眼泪汪汪的看着安白,希望能跟在公主身边,能够安静地看着她幸福。
“只要公主同意了就好。”安白最终也只是叹了口气无奈的答应了,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今日的这个决定也带来了他日安家的辉煌。
安白和安然时离开之后,月妖兰叹了口气,“紫,去吩咐准备船只午后游船,另外将我们的马车收拾好,明日我们坐自己的马车去。”
“是…”紫刚答应,一个黑影就出现了他们的面前,“谁!”
“夫人,阁主,徐玉儿已经被那人送回南湘,此刻已经由我们的人接手了。”
一阵沉默,苏夏低着头思考着很多事情,“我知道了,让我们的人明天再将徐玉儿送回徐府。谁都不要碰她,就连刀剑都不要碰到,她身上有毒。”
黑影渐渐消失,苏夏依旧皱紧了眉头。
紫诧异的看着苏夏还有月妖兰,有毒?有了他们简流阁给的解毒药,就徐玉儿那点用毒的计量怎么可能伤到金木阁的人?
“苏夏,你那件染毒的衣服扔哪了?”月妖兰突然开口问道。
“你问腾飞吧,他仍的。”苏夏耸了耸肩膀,他只知道梳洗了,哪里还顾得上衣服扔在哪里。
染毒的衣服?紫蹙眉,他记得徐玉儿一直跟在苏夏的身边,也碰过苏夏的衣服袖子,难道就是那次?可是是什么毒能碰过袖子就能染上的?
似乎看出了紫的疑惑,月妖兰笑看着他,“是临行前香给我的,只要轻微触碰就能透过人的皮肤染毒,而且若有其他人碰到她还能接着传染。而且这种毒是一种慢性毒药,我们到达南湘的时间应该是在一个月之后,这一个月的时间足够染遍整个徐府。”
“小姐,你是打算毒死他们?”紫蹙眉,这不太可能。
却不想月妖兰反而摇摇头,“不是毒死他们,而是让他们渐渐起疑,看着他们跟国师两个人相互残杀。”
国师?对了,他怎么忘了国师这个人了,国师跟徐府虽然关系紧密但也不是密不透风,一开始就有间隙的合作必然不会长久,再加上这染毒后的毒发,那么两者之间的争端便会就此开始。紫点了点头,然后去准备下午的游船还有明天要做的马车,他要做的事情很多啊。
苏夏拉着月妖兰坐在院子里的石椅上,“女人,小翼那边你决定了么?云卓怎么说?”
“暂时不会有动作,小翼虽然是兽人一族的,但是卡西姆利的话我也不会完全相信,没有见过甚至接触过的人就让我相信他会为我好?那根本就不可能。师傅那里虽然有些眉目,但是他也没有见过这次劫人的人。”
“嗯。去南湘,怕么?”苏夏拄着脑袋笑眯眯的看着月妖兰,果然看见了她送给自己的白眼。
“妖孽,你是之前脑袋充血傻了啊?怕?怕的话我来干嘛?”月妖兰丝毫不给苏夏面子的怒斥,这个男人怎么都快到南湘了反而开始总问这种问题。
“女人,南湘很危险,比你想象的还要危险,不论是二皇子还是国师,不论是徐家人还是雍王,每个都是要小心对付的对手,事情远比我们知道的要复杂的多。女人,我不希望你会在南湘受到伤害。如果这样,还不如一开始就不带你去。”
看着苏夏,月妖兰有些头痛的叹了一口气,“苏夏,就如我在蓝月的时候非常相信你、把事情的一半分给你,同样的,你也要相信我有能力帮你解决这些事情。”
“我知道,但是你总是会不顾自己的危险做一些危险的事情,我怕一但将事情交给你,你完成是完成了,别到最后又弄得全身是伤,那还不如不交给你呢!”
“喂,我哪有!”
“你哪里没有么?不知道是谁昨天被香可训了还不敢吭声,不知道是谁今天早上被香可数落的哭丧着脸向我求救啊?”
“咳…该死的妖孽,你就不能提点别的事情啊!”
“哎呀,疼啊,反正你每次出丑我都看见了,不差这一次了。啊!疼啊!下手这么重!”
“哼,不疼掐你干嘛!我又不是闲的无聊。”
翻了个白眼,月妖兰准备去看看青晨和任时音怎么样了,再跟这个妖孽呆在一起绝对会出更多丑的,真是失败!揉着腰间被掐青的地方,苏夏笑眯眯的跟在后面寸步不离,开玩笑,一个安然时就够让他郁闷的,万一这个任时音又参合进来他就不用干别的了,天天光撵情敌玩儿了。
月妖兰不得不说这个任时音真的是个个中高手,二哥看人的眼光一向很准,如果当年听了二哥的话不跟慕容傅云有来往,君府就绝对不会有事。败得…太惨。
午后,在小睡了一会儿之后紫樱就将月妖兰叫了起来,迷迷糊糊的梳洗了一下便出了小院。
黎城的中心小湖上,月妖兰翘着二郎腿悠哉的吃着盘子里的葡萄,只是这里的气氛有点诡异,要问她为什么?你可以猜猜,不过在猜之前来看看这里都有谁吧…
紫一脸阴沉的坐在月妖兰的身边拿着白布细细的擦着手里的剑,虽然他不常用剑,但是这剑还是可以起到威胁的作用,所以在他非常郁闷有男人不知‘廉耻’的围绕在小姐身边的时候,他通常都会这么擦剑。
苏夏悠哉的坐在月妖兰的另一边跟青晨下棋,青晨的棋艺不错,虽然不如月妖兰,但是至少跟自己已经是势均力敌的架势,非常小心的能赢就已经不错了,最主要的是青晨学会了剪影的摆法,那可是自己磨着月妖兰教他两个月都没有能成功的围棋阵法啊!
月妖兰的对面是安然时,只是此刻安然时有些局促的看着月妖兰,但是在跟任时音聊天的时候,这个绝色少年却体现了自己商人的一面,精明的话语,从不吃亏的反驳。月妖兰眯了眯眼睛,这个少年果然不简单,如果能把他留下来帮青晨那就再好不过了,但是前提是这个绝色少年真的没有什么问题,否则养虎为患就是这样诞生的。
安然时的旁边是任时音,毕竟他想在黎城站稳脚至少目前还是要依靠安家,否则怎么实现一年之约?但是让任时音惊讶的是安然时绝对不是一只无害的小兔子,这个绝色少年在经商方面绝对是一个人才!看来占据半个兰辽拍卖行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云天和李降悠正在船板上比武,两个人中一个是少年将军、一个是云卓的关门弟子,这两个人都是喜欢武艺的人,这一找到了切磋的对手自然不会放过机会了,此刻已经不知道打了几个回合了。
“安然时,你跟我来。”月妖兰终于放下手里的盘子,带着安然时走出了船舱。
此刻李降悠和云天正在比武,看着两个人在甲板上来来回回,船也忽悠忽悠的,月妖兰的太阳穴直突突。飞身上前,正好挡在了两个人的中间,左面一掌、右面一拳,直接将两个人分开,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一丝停歇。
“公主?”李降悠本来是要反抗的,但一看到是月妖兰就不太好意思的揉了揉肩膀,这一掌可不轻啊!
“妖姐姐,你干嘛?好疼啊!”云天那高大的身子抱团站在月妖兰的面前寻求安慰,揉了揉自己的胸口,这一拳好重啊!如果这是敌人的话他就死定了,他一定要继续努力的练功!
月妖兰翻了个白眼,然后一人一个脑瓢,“给我乖乖进船舱呆着去,好好的游船都让你们给破坏了!”
两个人可怜巴巴的回了船舱,他们什么也没干啊!
站在甲板上,细细体会着微风拂面的感觉,站了一会月妖兰才回过头看着身后一直偷偷看他的安然时,“安然时,你的感情我没有办法。”
“公…公主…”安然时一愣,随即两眼泪汪汪。
他曾想过无数遍这样的场景,可是当真的发生的时候他才知道是一种多难过的痛。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只是半梦半醒之间见了公主一面就这么无可救药,可是有的时候爱一个人是不是就是这样的感觉?某一个瞬间便将对方真真正正的放在了心上,然后再也放不开了。
“安然时,我知道这么做很残忍,但是我真的没有办法。”月妖兰也只能无奈的看着他,希望他不要钻牛角尖的好。
安然时只是低垂着脑袋有些沮丧,也许真的放开了就好了吧?也许吧…“公主,还请你答应让我跟着你,我希望成为可以支撑你的人。”
月妖兰蹙眉看着面前一脸坚定的安然时,将他放在身边说实在的是一个软肋,毕竟他不会武功甚至可以说很软弱,这样的他呆在自己身边能行么?
“安然时,你能杀人么?”月妖兰只问了一个问题,呆在她身边就必须学会杀人,甚至是不会惧怕杀人时候的她。
可是让月妖兰没有想到的是,安然时想都不想的直接点头,“我杀过人。”
这次换做月妖兰傻眼了,这么一个干净的近乎天然的孩子竟然杀过人?不可能吧?围着安然时转了两圈,还是觉得不太可能,“我觉得不太可能。”
安然时有点脸红的笑了笑,“杀过,小的时候因为差点被坏人拐走卖进勾栏院,所以,因为害怕而杀了人。”
月妖兰却笑了,“那,害怕杀人么?”
安然时摇了摇头,“不怕,如果对方要害我,我为什么要留下他们的命?”
月妖兰的双眼迸出了亮光,好答案,“你可以跟着我,但是如果你不行的话,我会随时把你送回来。”
“是!”安然时灿烂的笑着,只要公主答应他就好,只要默默的站在她后面看着她幸福,让她好好的不受伤害,保护她的幸福就好。
两个人相谈甚欢,安然时不过也才16岁,月妖兰却将他当作了孩子,而安然时对月妖兰的崇拜也越来越强烈,有时候看着神采飞扬的月妖兰,安然时突然觉得这样也不错,这样的相处方法也许是最好的,安静的做她弟弟,安静的守候她,就是最大的幸福。
站了一会,两个人便走进了船舱,船也往回开了。
刚往回走了一半,坐在船舱里面的月妖兰他们就感觉一阵晃动,砰的一声似乎是撞到了什么东西一样,能撞到什么?他们来的时候也没有什么能够撞到船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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