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7. 松风(1/2)
跳完舞后,阿明巷头角脑看了一下,确定那辆奥迪不在,便在金彪店里喝起夜老酒。
美琴:“小洁,你人登样1,条件又好,文文气气的,又不像小露介懒,那男人是不是在穷追猛打你呀?”
小洁:“女人是绵羊,男人是饿狼,这种男人吃着碗里,望着锅里,我眼角儿都不扫一下。”
定富:“小洁,你一个人,阿明也一个人,年纪也不小了,早点儿好去领帕司2了,再生个胖娃娃出来还来得及。”
小洁:“阿明不想再结婚。”
青皮甘蔗:“阿明,介好的女人摆在你面前,难道你想打一辈子光棍儿?”
阿明:“嘿嘿,光棍儿自由,两个人想好就好,不想好屁股掸掸马上好走,我不想再自套箍儿。”
金彪:“胡喊喊过日子,老来苦啊,老来苦!定富,你同美琴也好去领帕司了。”
美琴:“他是小朱那里笃笃,我这里笃笃,想想都腻心,我才不同他结婚呢!”
定富:“像美琴这样的套儿,老子在舞厅里随掳掳,现在是叫掼不掉她个苦呀!”
美琴:“那你今天晚上不准爬上来噢!”
定富:“呵呵,老子不爬上来,等些儿你不要跪倒来求我噢!”
青皮甘蔗:“阿明,你们今天晚上好同定富他们比赛了,金彪会听着碗盏做裁判的。”
金彪:“老子可不来做裁判,听得了心跳卵痒。”
青皮甘蔗:“金彪你呀,嘴巴高头说得好听,我在打老k时,经常看到你竖起耳朵在听。”
金彪:“嘿嘿,我是在担心碗盏会不会从橱里头掉下来。”
天已很深了,酒已喝畅了,笑话也说够了,大家各自去息。阿明在河边巷里转了一圈,没看到奧迪车和人影儿,便放心大胆同小洁恩爱。
门门帐的厌了没味道,偷来弄的味道格外好。
“阿明,我老公回来后,虽然不能像现在那么多能陪你了,但他时常要去深圳、上海会二奶,也要借着出差的名头带公司里的小蜜出去玩,一去就是三四天,甚至一个礼拜,这样的话,我就会出来陪你的。”酣畅淋漓后,潮晕还未褪尽,小洁在阿明的耳边轻幽幽道。
阿明完全没有像同阿琴恩爱时有阴影了,彻底放松与小洁亲吻了,他吻着她的唇儿:“小洁,假如你老公晓得了你在外头有男人,同你吵架儿,甚至要同你离婚,你急个套办?”
“我不戳破他那张纸,就是为了女儿,算对他客气了。他是个有头有脸的人,也是很要面子的,做贼心虚,即使要同我吵,我也不怕。如果想离婚,我不会同意的,宁愿冷战到老。”
“他上法院呢?”
“他要上就让他去上,其实他根本没这个胆量。”
“为啥没胆量?”
“他有许多龌里龌龊的事儿我都有凭有据掌握着,吞出来不判个无期,也要坐个十七八年牢,你说他敢吗?”
“小洁,我同你说实话,我最恨第三者。离婚后,我姆妈叫我这辈子不要再结婚了,有姘头轧轧就轧轧。可是,自同你好上后,我忽然又想要个家了,等两个人老了,能手牵着手儿去湖边散散步。到了晩上坐在家里头一起看看电视,说说话。再老了,就一起到敬老院去。所以,我有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想法,做个第三者,被人骂,被人打,都不怕,来报我失去小露、雯雯之痛。”
“阿明,尽管我也想同你恩爱到老,但现实我却真的做不到。”
“我们这样做露水鸳鸯,今天发生了这样的事儿,心里头多多少少有点儿担心,这样偷偷摸摸下去,也不是回事体呀!”
“我说过了,你是我的初恋情人,尽管是单相思的,可真的已刻骨铭心了,这辈子到死也忘不掉,可是你不要叫我女儿受苦呀!”
“你就是女儿掼不下!”
“确实掼不下。阿明,你傍到好的女人,要想成家的,不要瞒着我,我会退出的。”
“小洁,有了你介好的女人,我怎么能坏良心再去外头找女人呢?再说女人好不好,也要通过接触才晓得的,不好的就要东调一个,西换一个,在你想来,这不就是在见异思迁吗?”
“阿明,你叫我好难过!”
“好了,好了,宝贝,我说说的,你表难过,我真是喜欢得你要死!”
两人说着悄悄话,柔柔地互摸着,情弦儿像平静的海洋渐渐地翻起波浪来,浪头从遥远的天际滚滚而来,开始猛烈撞击突兀于海平面上的巨礁,浪花似银如玉,在烈烈的阳光下飞溅开万亿粒欢乐的迷眼的水珠儿;狂风吹动了山峰上的树木和岩壁上的杂草,在广袤的天地间发出的声响足以叫鬼神惊羨赞叹。渐渐地一抹夕霞隐没到了西山的后头去,只勾住了一点余晖在呻吟的枝头。
秋风又起来了。
这是第一场秋雨的夜晩,雨儿虽不大,但细细密密的,路灯、霓虹灯照着,如万千条银丝在飘动一般,令人遐想。
阿明一节生意做到众安桥,顺便就到娃哈哈城去排队候客。已是子夜了,宽阔的庆春路上很少有人了,但还是有不少人从“金碧辉煌”大门出来,几乎打的走的。轮到他了,门儿一开,人未进来,香气已是迎面扑来。
“小姐,到哪里?”
阿明看都不敢看哪小姐一眼,只在她上车的时候眇了一下,高耸的半露的**,超短裙儿露着雪白滚壮的腿儿。
“桂花厅。”
阿明便走南山路往石屋洞开,小姐叼着一支细细长长的烟儿抽起来,还把腿儿踫踫他拷排档的手。
“的哥,生意好不好?”她说的是普通话。
“今天下雨,生意不太好。”阿明被她那条肉腿儿踫得卵跳浑身痒,禁不住看了她一眼。那小姐的眉毛描得浓浓黑黑的,假睫毛一条条很分明翘得老高老高,一张小嘴儿润泽泽的,比石榴花还要红。
“我们也差,倒是鸭子有生意。”
“鸭子如何找生意?”
“你不懂?”
“不懂。”
“迪厅里,大都是这样,富婆在坐的桌子上竖放着一整包烟,将一支烟或两支烟抽出一点,意思是需要男人一杆枪或两杆枪。这样,鸭子便会上去接客,谈好服务费就去宾馆。而在ktv里,鸭子会主动找上门去。”
“现在不是在严打么,你们还敢做这种生意?”
“有钱的人要消费,你说打得光吗?我们也要生存,工作又不好找,太苦的生活也不想做。如果不干这既轻松又舒服的行当,那我们吃什么?喝什么?”
一路聊着天,很快到了石屋洞桂花厅。小姐说再上去点,阿明便往上开。刚过一个大弯坡,她指了指左边一条只能开一辆小车的水泥坡道,叫阿明开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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