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恶鬼之恶（2/2）

“欺骗...是一种美德。”

芙兰将短刀从少女身上上抽出来。

鲜血随之流出。

“你觉得我不知道你的行踪吗？不，要跟踪一个没有经过任何训练的人，实在太简单了，要知道仅有六间的豪华套房，哪一间是有人住的，只要以私家侦探的名义，给员工一笔钱，我想没有谁会拒绝头颅。”

这个十分普通的女仆，抚摸着那张因为惊恐而绷紧了面部皮肤的少女的脸。

“你知道的吧，只要要求，那个黑心老板便不会等级你的行踪，但是...”芙兰笑着，笑得很恐怖，冰冷的月已经把温度将到了一个极其低的地步，“只要稍微卖弄一下色相，那个老板的脑子就会成一团浆糊呢，根本不会察觉...门牌被换过，或者，钥匙到底是不是被事先握在手里的呢？”

面色惨白的少女感受着不停从身体中窜出的温度，却连挣扎也做不到，血水顺着咽喉和四肢流淌而出。

“你本来是无辜的，可惜不管是我，还是我的主人，”芙兰将短刀扔到一旁，“对于无辜的人，都没有任何怜悯呢。”

芙兰俯下身子，贴着女子的身子，将嘴凑到那耳坠旁。

“恶鬼先生，你听到了吗？”

“......芙兰朵露·博得里安。”

“啊呀呀，真是难得，恶鬼先生竟然还记得我的名字，”芙兰说道，“我还以为恶鬼先生已经忘了我这个小小的女仆的名字了呢。”

“狮心的从者，鳄钳磨刀人，燕千鸟芙兰朵露，这个名字我怎么可能会忘得掉。”恶鬼冷哼一声，“你把那个女的杀了么？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富有效率呢。”

“多谢夸奖，只是希望，恶鬼先生不要落在我手里哦，”芙兰低语着，像是低语着恶魔的诅咒，“不然你可是得不到死亡这个宝贵的东西的呢...”

“哈哈哈哈哈，博得里安的小女孩，你还忘不掉吗？”

恶鬼那满是嘲讽的声音透过劣质的通讯器，传进芙兰耳中。

“没错，你当然会狠狠的折磨我，让我生不如死，因为在成为女仆之前，你可是一国之主啊！”

“......”

“我说的没错吧？冰晶公国的女王，芙兰朵露·冰晶·耶特。”

疯狂的笑声，从那小小的通讯器中，肆无忌惮的嘲笑着这个女仆。

“是啊，我策划毁掉了你的国家，然而你却为了报仇而甘心去当一个女仆？为的不就是将我亲手杀掉吗？哈哈哈哈哈，真是太开心了啊，芙兰朵露！我太开心了，对，就是这样，来恨我吧，彻底的恨我吧，不要留下任何侥幸，因为，我就是你真正的仇人啊！”

笑声中，不知为何带着一丝悲凉。

“...不用你说，我也会这么做，”芙兰站起身，眼角瞥了一下地面上的尸体，“我可是...博得里安的女仆。”

“哦？是什么让你甘心为人下仆？我可爱的女王大人？”

“愿你真的能够明白。”

说完，没有管那具尸体，芙兰转身离开，不过，她冷冷的吐出一句话。

“吃掉她，鳄钳。”

话音刚落，剧烈的震动从地面传出，而后...‘地面’张开了满是利齿的巨口，将那具尸体整个吞进肚子。工作完成后，‘地面’又回复了本来的样子。

连血迹，也被地面吞噬一空。

而芙兰，始终没有朝这边看上一眼。

“二小姐，艾萨克...”

她口中喃喃的念着博得里安两人的名字。

“我...是有用的人了吗？”

消失在黑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