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你唯一的价值就是这张脸（2/2）

那女子偏头，嘴角泛血，忽而笑了。

宛春手一顿，“贱人，你笑什么？”

“她在笑你傻。”

忽然，一道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传来。

宛春彻底僵住了，僵硬地偏头看着院门，不知何时，院门前已经多了一道男子的身影，那人身袭黑衣，俊朗英俊的脸颊上此刻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主子。”女子低眉顺眼，朝着男子微微福身。

刹那间，宛春脚一软，已经跪倒在地，她认得的，那是平遥城的城主墨夜岑。宛春终于清醒，她看着指甲上的鲜血恍惚想起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脸色刷的一下子苍白如纸。

墨夜岑上前，伸手，微微抬起女子的下巴，“我还以为你知道你唯一的价值就是这张脸。”墨夜岑言语中满是嘲讽，他刚刚可是站在一旁看着女子最后挨这巴掌时故意不闪不躲呢。

女子对于墨夜岑的讽刺充耳不闻，柔顺地回应着：“主子，贱妾知道，只是贱妾不知主子现在还是否需要贱妾的这张脸。”

“哦，说说。”

“祭祀大典雷霆之畏，大祭司已然脱胎换骨，主子希望贱妾像大祭司，可是如今的贱妾怕是如何都无法效仿了，那贱妾便再无价值。”纵容只是皮相相像，却已然天差地别了，墨夜岑如何还能留她，那不如现在借着宛春之手试探一下墨夜岑的想法。

墨夜岑手用力，钳住她的下巴，逼近女子的脸，两人相隔不过几厘米，呼吸交织，“你可知道我最喜欢你哪一点？我又最厌恶你哪一点？”

女子不语。

“我最喜欢你长得像她，却又不像她那般愚蠢，你总是格外聪明，无时无刻都在猜测着我的心思。我最厌恶的也是你长得那般像她，却又卑贱得永远只会一心揣测着我的心思。”

女子黯然不语。

“啊！”一旁的宛春突然惊呼出声，又立刻捂住自己的嘴巴，她好像知道了什么事情，墨城主留着这女子……好像……不是为了羞辱大祭司……

墨夜岑这次将目光移到宛春身上，“叫什么？”

宛春紧紧捂住自己嘴巴拼命摇头，生怕自己再次发出声音。

“怕什么，我不会杀你的，我还要你伺候她呢，毕竟这脸还得养着呢。”墨夜岑笑了，看着宛春恐怖的样子，他格外开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