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同居（2/2）

“蜜，你能感觉我的感觉吗？”她是医生，当然明白他说的是他某个部分正贴在她的大腿侧。

她从撒下的雨水里看到他的悲伤，“对不起。”

“你爱我吗？”他从来都不敢面对这个问题，即使每天面对无数交易，无数面孔，无数决策。他依旧不敢碰触这个底线。

“我...”不知道。

“别说了。”他用唇封住她伤人的话。

“蜜蜜，我知道，你还要时间，我会给你时间。”

忽然间，夏如雪的泪水伴着花洒里的水泛滥开来。“不要，我不要，不值得！”她固守了许久的防线终于崩溃，她感觉身体很冷，心异常炽热。

她其实根本是催眠自己妥协，一直妥协，一直拖延，看哪一天他或者她首先放弃。

感觉到怀里的人儿开始挣扎，慕容彦泽的理智回来了一大半。

他取下浴巾把她包了起来。

没错，他在逼她面对，自己又承受不了真相。

他们在互相折磨。

“慕容，我不想结婚，我想一个人，真的。”她最终还是说出她的真实想法。

“为什么，最初要答应我。”他居然会像个孩子一样控诉。

“对不起，对不起。”她将自己缩在墙角，开始无声地抽泣起来。

“婚礼会如期进行的。”他的理智终于回来了。是的，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她不是百分百情愿的，但是他不介意，至少除了他，她没有别人。

他将她抱到床上，帮她换掉了湿衣服。又拿出吹风机吹干了她的发。

“蜜蜜，没关系，只要你不要离开我，你想要什么都可以。”他在她的额边吹气。

“慕容，如果我一直都这样，怎么办？”她怕她始终无法敞开心扉接受他。

“结了婚就好了。”他什么时候开始自欺欺人的，也许就是她18岁那年向她求婚开始，那也并不是什么求婚，简直就是逼婚，用强大的势力拉拢夏父而已。也许从初次见她开始，他就有了这种幻想。

她看着他心虚的模样，心情也逐渐平复了。“慕容，我想嫁给你，但是我怕自己做不好。”

“我知道。我太急了。睡吧，不要想太多。”

他拉起被子，不愿再看她眼睛里的内疚或者任何让他疼痛的东西。他走到天台抽烟，一直抽，直到他回头看到她赤脚望着自己。

“回去睡吧。”他说。

“你陪我。”

“好。”他捻熄最后一根烟，抱着她回房间。

等她睡着已经是凌晨3点，而他一直清醒着到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