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0.260 乔每音跳楼实情（1/2）

“……文晰，现在屋子里谁也没有，我想知道，乔每音是自己跳下去的，还是——”

董文晰的眼睛几乎不眨的盯住嘉禾问：“你一开始就是这样认为的，是不是？”

“我本来就不相信乔每音会自己跳下去，加上她清醒后的第一句话，使我不得不相信是你——”

董文晰摇头说：“不，嘉禾，你不仅相信了，还是认定。但是我告诉你，乔每音是自己跳下去的。”

“这不符合常理。她没有跳下去的理由。”

“常理？你的常理就是因为她没有自己跳下去的理由？不，是因为她没有自己跳下去的大众常见理由，对不对？”

“她二十多年都没有见过亲生女儿，如今本是抱着相认的态度才固守青溪谷。她应该知道轻生是最没有意义的。何况，她已经是她的又一双儿女的母亲。”

“孩子？孩子对她算什么？几个月的孩子她说扔就扔，二十来岁的孩子她又有什么舍不得？何况，她的孩子们不都是有爸爸的吗？嘉禾，你不应该站到我这边的吗？”

“是的，正因为我站到你这边，我才必须知道真相！”

“你想知道真相，还可以去问乔每音！”

“她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会说对你不利的话吗？”

董文晰冷笑了声后说：“如果你从乔每音那儿也找不到你希望的答案，你可以请司法机关鉴定！”

嘉禾见董文晰的情绪如此激动，把住她说：“文晰，我们是在面对问题，你冷静一下，冷静一下。好，就算是她自己跳下去的，那我问你，你是用怎样的语言刺激她？”

“我们每次见面我的语言对她都是一种刺激甚至侮辱，但是我并没有以让她跳下去的目的而刺激她！”

“好，文晰，我知道你并不是以让她跳下去为目的，但是我想知道，你到底用什么样的语言刺激她？”

两双眼睛在这种彼此质疑的状态下对视。室内的空气又一轮缓慢的流动。

之后，嘉禾对董文晰恳切的，语气极低的说：“文晰，为了让我彻底的相信你，告诉我，你都对她说了什么！”

董文晰看着嘉禾恳切的目光，终于讲了那天在新房里彼此的对话。

阿宏退出去后，董文晰对乔每音说：“乔每音，你为什么总是这样神出鬼没，像个幽灵一样不知何时何地就突然出现？”

语气加上眼神，加上逼对方于倒的气势，乔每音倒退几步。

接着董文晰跟进，继续说：“我就一直理解不了，世界上竟真的有这样的女人。能够为了这个男人那个男人，不顾孩子死活的把正在嗷嗷待哺的孩子扔掉。等她风x流快活够了，等她年老色衰，孩子不知道怎么就已经长大了，这时候她再回头恬不知耻的来让孩子认她，你说可笑不可笑？”

乔每音看着自己的女儿那种愤恨加上轻蔑的表情，又倒退几步。

董文晰继续逼视着乔每音说：“其实，这个女人是看这个孩子长大了，不仅不会再影响到她去风花雪月的拖累到她，还有了一定的经济能力，她才敢出现。你说这种母爱是不是很廉价龌龊，带着目的的肮脏？

对了，所有的行为都是有目的的。现在我董文晰最突出的特点就是有钱了。难道你是为了我的钱吗？”

乔每音摇头说：“不是，不是！是——”

董文晰截住她的话说：“告诉你，乔每音，这个世界上什么都能用钱买到。但是我的钱最不想买的就是这种虚情假意。可是我发现现在你是缠上我了。

那好，如果从今往后，我再在青溪谷的任何一个地方见到你，在屋里我就跳楼，在外面我就撞车！你满意不满意？”

这些话，让乔每音又倒退几步，就被逼至窗前。

乔每音手把住窗台，看着这极近距离，却对自己满腔怨恨的女儿说：“好，文晰，我可以不再出现在你的视线里。但是，我想听你叫我一声妈。只要让我听到你叫我一声妈，我就再也不来打扰你了。我说话算话。”

董文晰又冷冷的干笑了几声说：“在我，妈妈两个字就意味着水性杨花，朝三暮四，贪慕虚荣，嫌贫爱富，没有人性，无情无义！这些个不堪，你会苟同吗？

而且，二十六年来，我的视线里从来没有出现过妈的影子，我的口中从来没有发出过妈这个字的音，所以，到今天我当然不会。就像大家都说糖是甜的，可是我不知道甜是什么滋味，不知道这种味道好在哪里，所以，我就不期待。

还有，你好意思让我叫吗？你配吗？叫了你，你敢答应吗？二十六年不养不育，如今只叫你一声妈就够了？这就是传说中的母爱了吗？看来你真是天生的冷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