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体贴入微（2/2）

李晓云知道晨曦这个决定己无法改变，其实，她也不想改变，她觉得晨曦的决定能那么轻易改变，他也就不是晨曦了：“我会替你把课听好，这两天，你要好好养伤，别吃油大的东西，我妈说，那样会在脸上落下疤，两天后，我想看到一个完全恢复的钱晨曦！”李晓云抬起一只手，放到晨曦胸前，把他毛衣上一个皱褶往展拉了拉。

晨曦那双放到李晓云肩上的手，一使劲儿，将李晓云身体转过去，推向门口说：“现在你立刻回去上课，把我交给你的任务完成，任务完成的好，我会好好嘉奖你！”

“是！上校！保证完成任务！”李晓云突然转过身，立正，敬礼，表情可爱而又严肃。

晨曦笑了，笑的很开心。

李晓云也笑了，笑得比晨曦还开心，她是看把晨曦逗笑后才笑的。

李晓云关上门，顺走廊向外走时，眼里骤然涌出泪花。她紧咬红唇，眼睛睁大，想把眼眶里的泪水逼回去，反而有更多泪水涌出，滑过脸颊。

晨曦走在街上，从一个店铺出来，又走进另一个店铺。进去时，空着两手，出来时，还是空着两手。

已走了一百家店铺，晨曦手里还是没多出一样东西。

晨曦要买什么？为什么这么多家店铺也没找到他要买的东西？

其实，晨曦什么也不想买，他进每家店铺只为问两句话。

一句是：“你认识谢老二吗？”

第二句是：“你知道“菜刀帮”在哪儿？”

问这两句话时，晨曦脑子里不断重复一个遥远的，嗡声嗡气的声音：“不服气！就去‘菜刀帮’找谢老二去，老子随时等着你。”

在这一百家店铺，晨曦虽没问到“菜刀帮”，却问到了“斧头帮”，“片刀帮”，“青龙帮”，“狼头帮”等十几个帮会。

晨曦第一次知道，城里竟隐藏着这么多地下帮会组织！

一百家店铺问完，晨曦再也不问了。因为这一百家店铺分布在省城各个角落。他已确信，那个嗡声嗡气声音说的话，只不过是句诈唬人的鬼话。

晨曦脚步明显缓慢。一个失去目标的人，脚步没一个比晨曦现在的脚步迈的更有力。

疲倦明显洋溢在晨曦脸上，肚里叽叽咕咕，声响一阵比一阵大。

晨曦在一家包子店前站住。走进去。

午后三点，包子店里冷冷清清，没一个顾客。一名服务员坐在椅子上打瞌睡，还有两名在玩儿一副扑克。

晨曦要笼包子，在靠窗一张桌旁坐下。一边儿喝茶、抽烟，一边儿望外面街景。

一根烟没抽完，一笼包子被服务员摆上桌。

晨曦正要动筷子，忽然一个好听的姑娘声音说：“给我上一笼素馅包子。”

晨曦筷子刚夹住一个包子，还没拿起，一位身材娇小，模样好看的姑娘，已站在桌前，把对面一个椅子挪动一下，坐在了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