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十三鬼门针(2/2)
可小灿嘿嘿一笑说,你让我亲一下,我就告诉我,嘿嘿。
我赶紧摇头说,别别别,老大,绕了我吧。
虽然他打扮的挺美,但一合计是个男的,还是算了吧。
看我这样,把小灿逗得咯咯直笑。
这时候胖子也醒了,得知刚才是小灿用针直接把他从梦中叫醒也挺稀奇,试着问道:“用银针能把人的阴阳改变,而且能驱鬼化邪,莫非是传说中的十三鬼门针?”
小灿咯咯直笑,依旧擦着他的银针说,哎呀,死胖子,还挺识货,看出来了?
胖子一听这真是十三鬼门针脸色登时就变了,激动着说,这套针法千变万化,不过这针法的真正口诀《十三鬼穴经》早已经失传了,你是怎么学会的?
小灿还是咯咯的笑,说,这是个秘密。
我有些好奇,忙问胖子,这十三鬼门针到底是什么?
胖子看了看小灿,发现他并不在意别人提起,这才告诉我。
原来这个十三鬼门针虽然看似一套针法,但是其真正的作用却是驱邪杀鬼的。
假如某个人被鬼魂缠身,只要用了此针法封了他的十三鬼门,不管多大怨气的厉鬼必定会灰飞烟灭。
因太过霸道和诡异,一度被道家医者所禁封。
所以流传到现在已近失传。
而且世间流传着一句话:“鬼门者,施针必损自身。”
“什么意思?”我忙问胖子。
胖子接着说,因为十三鬼门针杀鬼不问前生今世,也不管轮回转世,扰乱了阴间太平,所以修炼者身体必有残缺。
“必有残缺?”我惊呼。
突然,我想一些什么,赶紧看向小灿。
只见小灿还在笑着擦着他的银针,然后说道:“死胖子说的没错,所以啦,我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喽,不过无所谓,我本来就喜欢帅哥哥,现在正好,改天隆个胸,就完美啦,咯咯咯。”
我现在有点同情小灿,为了修炼十三鬼门针付出的代价这么大,估计他从小到大都被人当成另类,想想就可怜,也不知道他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现在对他不那么排斥了,我看胖子也是,就赶紧招呼他坐近点,好研究下一步的计划。
小灿也很开心,他说,从小到大一个朋友都没有,你们俩是并列第一个,说完又咯咯咯的笑。
我们在车上有说有笑,关系熟悉了不少。
小灿说,十三鬼门针不但能驱邪杀鬼,还能舒筋活络,补阳壮气。
胖子正好最近被百年老鬼和刚才能进入梦里的东西伤了不少,元气大伤。
所以就光着膀子让小灿施针。
果然精神倍增。
比自己调息运气恢复快得多。
胖子一阵感谢,还说以后有小灿在身边,什么鬼也不怕了。
不过小灿趁胖子不注意,也摸了他好几次。
弄得胖子躲躲闪闪,尴尬异常。
火车虽慢,但是我们三个一直嘻嘻哈哈的也不觉得烦闷。
晃晃荡荡将近三十个小时,后来车上都没多少人了,终于在第二天半夜安全抵达了喀喇沁镇。
这喀喇沁镇是内蒙边界的一个小镇。
清一色的蒙古族人。
交通虽然不是特别发达,但也是进内蒙的必经之路。
再往北三百多公里就是玛罕力旗,那已经就是沙漠戈壁滩的边界了。
胖子说,先在喀喇沁镇住下,呆两天,打听打听有没有洪老爷两队人马的消息。
然后补给点装备。
顺便想办法找当地人问问关于八百里旱海迷谷的消息。
我们三个刚下火车,就感觉这里天气异常的寒冷,现在已经是冬季,温度至少零下十多度。
北风呼呼的刮,漫天黄沙。
这里不算发达,人烟稀少,根本没有高楼,大半夜路上也看不到人,我们找了半天才看见一处院子写着“住宿”两个字。
叫了半天门才开。
店主很热情,给我每人准备了一碗热的马奶酒暖身子。
这我才仔细看了起来,发现这个地方就是居民房改的小客栈。
我们要了一铺大炕,刚躺下准备睡觉,小灿和胖子同时说,这地方阴气挺重,得小心了,我们这铺炕,死过不少人,而且那个店主,也不是人。
一听这话,我赶紧想坐起来,胖子让我冷静,假装睡觉,看看店主想做什么。
可我不知不觉的竟然睡着了。
也不知道是几点,睡前由于喝了一整碗马奶酒,被尿憋醒了。
刚起身竟然发现胖子和小灿全都不见了。
而且装备背包什么的也都没了。
整间屋子就我一个人。
我吓够呛,一想到刚才他们俩说的话,就有些害怕。
赶紧下炕合计找找。
可在外面转了一圈,一个人影都没有。
这我可就有点着急。
难道他们俩遇到什么危险?
不可能啊,胖子和小灿的水平我知道,即使遭遇了什么也不能一点声不出啊。
我在院子里小声喊了几嗓子,也没有人。
这我可就有点害怕了,赶紧抽出灭灵钉,合计找店主问问。
可我刚进屋,那个店主披着衣服打着哈气正好出来。
看见我忙问出什么事了?这么冷的天怎么还在院子里喊?
我有些急了,直接问他我的两个朋友去哪了?是不是你害了他们?
一边说手里一直握着灭灵钉。
可他明显一愣说:“这位小哥,你就是自己一个人来的啊?哪有什么朋友?”
这下轮我傻眼了,怎么可能?
我一把揪住他的脖领子,大吼着:“快说,把我俩朋友弄哪去了?明明我们三个一起进来的,那三个马奶酒的空碗还在屋里放着,你敢说就我一个人来的?”
那店主听我这样一说,直接开始哆嗦起来,然后告诉我说,他当时也感觉纳闷,明明我直接一个人来的,为什么非得要三碗马奶酒,而且还要住那么大的屋。
还自言自语的。
当时就挺纳闷,不过没敢问。
我一听这话,脑袋“嗡”的一下,浑身冷汗直冒,而且头皮一阵阵发诈。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在聚家旅馆,后来又到城南棚户区,坐了近三十几个小时的火车来到这个喀喇沁镇,从头到尾都是我一个人吗?
他们俩难道一直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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