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冬夜里的荒诞（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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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的屋里，原本能听见芬香的针线穿插声。桃丽突然咯咯咯笑起来，就把那份安静打破了。

芬香就小声问：“你笑啥？”

桃丽低着头又偷笑一下，才抬起脸挨近芬香说：“我想着拉红薯回来，坐那车上，他跑得恁快；我吓得都闭着眼，保准嘴都咧着，成是样儿赖哩，又呲牙咧嘴疙挤眼的，叫人家谁看见，保险能笑好几天。”

芬香噗嗤笑道：“丑名传出去了，怪他。”又说她：“哪里丑了？我看着怪好看。”

桃丽就歪着头，对着芬香的脸：“真怪好看？那我就不自卑了。”咯咯咯笑。

肖民也忙说：“咱不就是成天下地，晒得有点黑？你要是也成天不下地，捂得白白的，再穿得得得劲劲；人家谁一看，保准说，乖得儿，这镇好看哩，电影明星来了；人都是眼皮子浅，只看见表面。。。。。。”他心说：你里面保准可美。他甚至都想象到了那样子：丰腴的身体，上面是周婷婷的山峰，风光旖旎，下面是白光光的两根立柱，严挤合缝，藏着小溪，而那黑幽幽的一丛乱草，就像是给风吹乱了。。。。。。

桃丽羞怯的笑笑，低下头瞥他一眼，却悄悄开开膝盖，又一合，把肖民那周能能的东西夹住了。然后她看着脚，装着去摸自己的脚，摸过后，手却滑到腿弯里，把那捏摸了一下，好像是要看看那到底是个啥。然后又触电似的，赶紧抽回手去。

肖民看见她的脸一下像要浸出血，红腾腾的。她悄悄把脚伸进被子里，又看他一眼，小声说：“你坐着不冷？坐那头去吧。”

那种隐秘的接触，在两人之间，营造了一种亲密的氛围。而这种亲密，是能消除一个人的孤独感的。他不但没有被她排除在心灵之外，还可以和她心灵相依。

他忙笑笑说：“我怕坐被窝里睡着了。”给她打圆场。

她飞红着脸说：“你擎睡了，走时我叫你。”说着把芬香往里挤，给他腾出位置。

肖民就脱了鞋坐进被窝里。他见桃丽一眼一眼的看芬香，然后终于说：“你只顾打毛衣，也不和俺说话，别打吧。”

芬香抬起头说：“这又不耽误说话。。。。。。好，我不打了；你说啥，说吧。”

桃丽就咯咯咯笑着小声道：“咱要是说话，你家人在外面听见，嚷你不嚷？”

芬香也轻声说：“一般他们都不往这屋进；你要说大声，就算谁听见也知道是你，他会嚷？”

桃丽忙说：“那咱还是小声点吧，就算不嚷，肯定心里也不愿意，有啥说，不早早睡，费着电；不如咱拉灭灯吧，说悄悄话。”

她说着就拉灭灯，悄声和芬香说：“我这人也不知咋啦，来和你说了两回话，就觉着和你可亲，你也不说去和我耍。”

芬香悄声笑笑：“谁不是？可我怕你家人说啥；我这里离后面远，没人知道，你只管擎来了。”

这话肖民听着，像在对他说的。其实他早就感出：芬香已把他当成好朋友了。好朋友嘛，除了那事，不能越界，其它的都是可以接受的。

他就悄悄伸手去摸索芬香的脚，希望这种抚摸被她看做只是友情的表现，没有其它目的。事实上芬香也没把这看成是亵弄，她悄悄的还给他伸了伸，好让他抚摸着方便。

这时桃丽就羡慕的说：“那你怪美，远远地住这前面；我可不中，回去晚会儿，老爹就要啰嗦。”她说着偷偷移动脚，搁肖民的腿间，慢慢试着劲伸过来，直挨住那正在攥着劲扑棱的家伙。

她涩声对芬香说：“咱挤在一起，暖呵呵的，觉得好像很自在很舒服似的，是不是？”

芬香就笑道：“不是是啥；有个人作伴，就算睡到辽野地里，也会很有意思。”

桃丽的脚却在悄悄地动着。动得肖民呼吸紧张，身上绷紧。他只得也偷偷把脚伸她腿间，轻轻接触她那一片。

她说：“嗯。。。。。。不听他吭气了，保准又睡着了。”

肖民却偷偷用这只手去摸她的脚，甚至想往下钻钻，亲亲她这只光脚，让她知道：他的所作所为，不是轻浮，而是深情。这种轻狂，不仅出于生理上的*，还在于情感上的张扬。

或者说，他只是为迎合她，才忍不住轻轻做出了那样的回应。他不会让她难堪的，她想咋样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