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肖民打算去当兵(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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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那种种尴尬的行为,虽让肖民惊讶好笑,细想想,青春期的小伙也就这样,自己也不比老二高尚到哪儿。只不过老二表现得有点二球罢了。
如果肖民一直在这种环境里胡混,说不定慢慢就和老二一样,也成了脸皮很厚的人。不知道羞耻是啥,也不知道高雅是啥。
柴庆说得对:去部队里锻练锻炼,男子汉志在四方,闯荡闯荡去,吃点苦怕啥,男人不吃苦还算男人。
修完树,肖民就打算给枝儿嫂子装棚顶。这女人不容易,说出来的话放不下,这点活得给她干干。
正好这天早上吃过饭,天阴得更重了。一连好几天,天就这么阴着,看着像要下雨,一直没下来。今儿个看着更有势儿。
他心说:别下地遇上雨,淋得浑身湿,踹得两鞋泥。干脆去打差。
他趁还没敲钟,早早出来。这时街上还没人,有几个吃饭的人,也都背在门楼下,好像天一会儿就会下,能听见他们嘟囔:“下呗,下两天也让人歇歇。”
肖民笑着往那巷里一拐。看这阵势有雨,空气中都湿冷冷雾星星的。弄得天有点昏暗,显得这时好像很早。他来到枝儿嫂子家门口,心说:不知起来了没有。一推门,就听见枝儿嫂子在里边说:“谁?”
可能她也正要来开门,刚走到门内。他一下就笑了:看起来人们心里都有个钟。
枝儿嫂子开了门,见是肖民,先是笑道:“听着扑哧一声就知道是你。”然后愣着说:“树还没修完?”
肖民笑笑说:“三四天了,还敢不修完?不是弄那棚?”
枝儿嫂子一边往院里走一边说:“我是说咱晚上弄,不耽误你上工。。。。。。老缺工,俺婶该骂我了,该说你是谁呀,央俺镇随便?”
肖民哈哈笑道:“晚上能看见?摸哩?”
他不由想起老二那家伙忍不住笑。枝儿嫂子不知他笑啥,就说:“看笑得多美,做了啥好梦,走,咱先去生堆火,让他俩先有景致再说。”
一边生火肖民一边心里哏哏笑:那老二那天喝了枝儿嫂子的糖茶,出了焦熬,出去到树上对肖民说,这女人其实也怪好的,不是那得理不饶人的货,要是。。。。。。要是。。。。。。
肖民就问:“要是咋着?”
老二嘿嘿笑道:“要是她要和咱好你看美不美?叫咱干啥咱干啥。”
肖民装着替他着想,小声说:“那你光出憨气力会愿意?”
老二悄声说:“那在一块时间长了,会不出事?唉,可惜是咱俩,要是我一个人在这儿。。。。。。”
肖民忙忍住笑说:“那是这吧,我出去看看,如果街上没人,我回家歇会儿,你一人在这儿。”
老二想了想说:“不中,这大白天的;这事得黑老才中,是不是?黑老给她掐树枝,到那屋里装着看不见,不小心摸到了她,说不定她要是心一软,就会随咱摸,摸着摸着就卧哪儿了,叫咱开开荤。”
肖民差点把舌头笑飞出去:这家伙原来一直在想着这事。
他扑哧一声笑道:“那屋里有电灯,明晃晃的,你摸个球;人家该说你眼长到屁股上了。”
老二一愣:“有电灯?”然后嘿嘿笑道:“那要是老天爷想让咱成事,正好到屋里停电了。。。。。。我r,管她咋着哩,来吧,破上了,上去一下搂住,先耸耸。”
笑得肖民都喘不上来气。。。。。。
枝儿嫂子惊讶的看着他,问:“啥事恁高兴?”
肖民这才知道自己笑出了声,脱口说:“我笑老二哩。”
枝儿嫂子一下变了脸,羞怯的问:“那死鬼货咋啦?他给你说的啥?”
肖民一时语塞,不知咋说。嘿嘿笑着胡诌道:“他还会说笑话哩,给我说了个笑话。”
枝儿嫂子就红着脸说:“他能说出啥好笑的笑话,保险是胡吣,是不是编排我的啥?”
肖民本来想说个笑话,糊弄过去。见她如此说,知道她可能从前几天老二的表情上看出了啥端倪,怀疑老二胡说她了许多。
那老二也是的,都不知跟着谁,学了恁多的武艺,顺嘴子开河。难不成练练嘴皮子也能让他兴奋?有干那事的感觉?
和老二干这几天活,真算让肖民知道了这些青春期烂汉子的煎熬。那是一个充满着冲动、兴奋,又压抑、阴暗,甚至肮脏、无耻的表露。
肖民想想:其实自己也是那样的,只不过表现的方式不一样,突出的方面不相同罢了。他连忙替老二开脱说:“他会编排你?他是说他小时候的事;说他小时候一次吃馍没吃完,就藏在了饲养园后面的一块石头下;隔了好多天又去哪儿耍,想起这块馍,寻出来一看,硬的和石头一样,咬都咬不动;你猜他咋吃了?”
枝儿嫂子想了想,噗嗤笑道:“和狗一样,慢慢啃嘛,只当是磨牙。”
肖民憋不住哈哈笑道:“他往馍上尿了泡尿,浸软吃了。”
枝儿嫂子也笑得前合后仰的。说:“难怪说小孩子是吃屎孩子,还真没说错。”
其实这不是老二的故事,是肖民在街上看见个小孩拿着碗吃饭,吃完饭,小孩就往碗里尿。想是他要模仿刷碗。真是个节约用水的模范。引得看见的人好一阵夸奖。那些人连声说,对对对,以后就这样刷碗,省得担水。这些王八蛋们就会拿小孩开心,指望他们教孩子一点成色,甭想。
肖民把这编排到老儿身上,只是想把老二从话题中赶开,免得不小心把他说的话说出来了。
那老二背着树干,也不知叫了多少声“枝儿”,好像那样就会把枝儿的魂叫他身边,他想咋着就咋着。
更好笑的是:一见枝儿嫂子掐树枝回家了,老二就满嘴胡吣,抱着树做出些奇奇怪怪的动作,几如真在干那事一样。对着树干,胡耸乱动,看着像是在逗肖民笑,其实他是在出脱自己的兴奋。
叫肖民都十分尴尬,只得吓唬他:这里原先可都是坟,你别给哪个看不惯了,下了你的米,给你吹股阴风,弄得你那儿肿疼。
说到坟,肖民不由想起从枝儿嫂子家里移出来的那个人。当初慌着让他入土为安,都没想起看看那几个罐里有没有啥东西。古人视死为生,还要带几个罐,会不在罐里搁点东西?制钱?还是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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