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浩叔胡猜梅姐的病因(2/2)
肖民有点不乐意:“咋啦?”
他悄声说:“我见你和她一前一后出去,哪半夜又一前一后回来。。。。。。”
肖民吃惊地说:“你在哪儿看见了?”
他诡秘的笑着说:“我就在东场凉快。。。。。。就算我不见,敢一定别人就没见?俗话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嘛。”
肖民不由来了犟劲:“那咋啦?我不敢和她厮跟厮跟?”
他忙压着声说:“你小声点,悻啥;你听我说,我可看着不对劲,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小心谁耳朵尖;你晚上出来,我给你说说,看我说的对不对,中不中?”
肖民一天心里直犯膈应:浩叔看出啥啦?难不成亲个嘴儿他都能看出来?这也有点太离谱,不大可能吧;还是他想诈咱?这可得嘴把严了,说啥也不能说出来,不然,让梅姐给他低看。
这一天,天上拢着一层薄云,把太阳遮着,太阳光还是顽强的照下来,只是它不能显现。成了人们说的:哑巴日头。哑巴日头也挺晒人的。
晌午回家,见梅姐已起来,洗了洗头发,披散着,好似多了点妩媚。他问她没事了?她笑笑说,后晌再歇歇,明天就上工。
他忙说:你不用慌,歇好;队长都说,他不管你的,城里的女娃,哪能和队里的比,好赖出出意思应应景就不错了。
她不好意思地说:就那也不能老歇,得给家里挣工分呢。
到了傍黑下工,那天还阴着,偶尔那云层里还闪一下电光,就是没雷声。肖民巴着能下雨。一下雨,梅姐就能再多歇一天,不用觉着亏欠。
梅姐坐在院里,像似后晌在家洗了洗澡,干净净清亮亮的。肖民妈还当她是凉着了肚子,就说:“那姜糖水你喝喝不是好了一点?等吃了饭我再熬一碗给你喝。”
梅姐忙说:“不用了娘,我已没事啦。”她那姿态还真如雨后的花,嫩攒攒的。
肖民就心里嘀咕:不知浩叔到底看出了啥,是不是疑心他和她谈恋爱?那可是没有的事,咱还知道自己和人家到不了这一步。
吃饭时,肖民就去外面吃。街上人家的门前,都或蹲或坐着人,一边吃饭一边拉话。很自然的就说到天气。这天干阴不下,下一场多好,也砸砸热气。这云就不像能下的阵势,得黑突突的才行。都没一点凉气,要是凉气来了,就能下。
磨磨蹭蹭吃过饭,天已完全黑下来。看不清人面了。又迟一会儿,街上人就少下来。
浩叔这时就转着过来,和还没回家的人打着招呼:“去村头转转,这天闷得慌。”
肖民的家就靠东头,要不是东面又新盖了两家,他家把着边呢。浩叔过来小声问道:“吃过了?”肖民点点头。
肖民觉得他俩的关系好尴尬。好像说啥都不在情义。浩叔就说:“坐这干啥?去东头凉快凉快,说不定咱就把雨祈来啦。”
说着就前头走。肖民只好跟去。到那沟边,两人拣片地方坐下。浩叔就压了声音说:“我说你咋不听?你把她开苞了?”
肖民一下恼道:“你胡说啥,人家都大我好几岁哩,拿我当弟弟,你胡说啥。”
浩叔小声说:“我眼不花,能看不出事?你俩出去时,一前一后,那闺女走路娇娇俏俏的;回来时,你先头里走是不是?”
肖民想想:不错,到村头梅姐说,厮跟着怕给谁看见;她倒不在乎,就是怕他给人传个名声,以后谈恋爱有影响。她就让肖民先回去,她自己迟会儿再回。
他就说:“是呀,这咋啦?”
浩叔用只有他一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你是真憨还是假憨?那闺女走路都不敢走,一步一挪的,还叉着腿走,不是那给伤了是啥?你傻小子不知道,头一次不敢由着劲来,那可是新开茬儿,她能受了?咦,不知她受多大的症,今儿一天都没上工,你还给没事人似的;老爷耶,你不听话,把人家头箩面吃了,你当这是玩的,要是肚子大了,这可咋弄?人家跟你还行,人家要不跟你,看你咋下台吧,我的老天爷呀,这可要出事呀。”
肖民急道:“你咋呼啥,净是胡说八道;你知道个球,她是喝了点凉水,突然肚子疼,都歇了好一会儿哩,走路才那样,你瞎眼可泡虫的,看的是啥,胡说一气。”
浩叔愣道:“真哩?我咋看着不像是肚子疼?肚子疼会那样走路?你真和她没事?那你们出去恁大时候干啥?”
肖民不想和他说去了公社,就糊弄道:“她在那边住时,那边队里一个闺女和她很好,她说去看看人家;回来晚一个人害怕,就让我和她厮跟厮跟,这有啥?”
浩叔嘿嘿笑道:“原来是这样?可能真是我眼花了;也或许是她坐的时候大腿麻,走路不得劲,给我看走眼了;你只要没惹上麻搭事就行,省得以后算不清的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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