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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无声胜有声(番外大结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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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长计议个毛线!”舒沫大为不满:“你就忽悠我吧,分明就没打算改~”

夏侯烨唯有苦笑。

能说什么?她一针见血,戳中重点。

“那,”舒沫退而求其次:“咱们自个的田产,赋税全免,总没有人说什么了吧?”

夏侯烨滴汗。

她咋就跟这田赋干上了呢?

怕她继续揪着不放,忙转移话题:“你不是说专攻武器设计,难道还会造船?”

“不会。”舒沫很干脆地摇头,不等他发问,又道:“所以要你帮忙。”

“我?”夏侯烨愕了片刻,倒是很有自知之明:“你想要我出面,问皇上要人?”

“不愧是睿王,脑子就是比平常人转得快!”舒沫竖起大挴指:“那么大个国家,一定有懂得造船的高手,挖几个过来。他们的经验再加上我的聪明,强强联手,区区一艘军舰还不是手到擒来?”

“倒是有个船舶司。”夏侯烨想了想道:“不过,皇上肯不肯借人,我可不敢打包票。”

“嘿嘿,”舒沫笑了:“只要有就行了。”

“你又动啥歪脑筋了?”夏侯烨皱眉。

“这种小事还用得着惊动皇上?”舒沫眉一扬,理直气壮地道:“我看中的人,明着要不到,暗地里偷也好,抢也好,你都得帮我搞到手!”

看她一副女土匪,蛮不讲理的模样,夏侯烨不觉笑了,伸手刮一下她的鼻尖:“你呀,果然给我宠坏了!”

舒沫顺势腻到他怀里:“你是我老公,不宠我宠谁?”

“沫沫……”他低喃着吻上她的唇。

“啊!”舒沫忽地推开他,大嚷一声:“还有一件事,我忘了说!家里裁了一百五十人,省下来的工钱,你还得照样给我。我要办一间女子学院!地点就是咱们府的西跨院,本就是个独院,把大门一关,临街那面开个门,简单添置点家具什么的,就齐活了。”

夏侯烨一脸黑线。

舒沫眉飞色舞:“教师就从这群千金小姐里挑,学问倒在其次,关键是品行。可惜,我和婉兰跟她们都不熟。你有没有可以推荐的人?嗯,把她们拢过来,以后我的瓶子设计什么的,就不必另外请人了。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娘,喂,到时你无条件站我这边,帮我说话,知道不?你要是敢……”

“舒沫!”夏侯烨忍无可忍。

某女眨巴着眼睛,一脸奇怪:“那么大声做什么?”

夏侯烨黑着脸。

你敢再不解风情一点么,敢么?

“嘿嘿,”某女后知后觉,摸着鼻子干笑两声:“不说了,不说了,我们继续,继续……”

“继续你个头!”狠狠翻个身,扔给她一个背影。

“好啦,”某女七手八脚地缠上去,无耻地投怀送抱:“人家知道错了,别这么小气嘛,嗯,嗯,嗯?”

甜言蜜语勾得某男春心荡漾,变身野狼……

舒沫言出必行,第二日便召了工匠进府,大兴土木。

老太太看着匠人穿梭,想象半年后,小家伙在院子里满地乱跑,她在一旁含怡弄孙,整天笑得见牙不见眼。

舒沫乘机提出把西跨院划出来,办间女子堂,招收穷苦人家的未婚女子识字念书,还教授一些针黹女红,琴棋书画,社交礼仪……等等基础知识。

自夏侯烨以雷霆手段镇/压了木蒙山,血洗土司府后,大理的政商名流各个都如惊弓之鸟,生恐有行差踏错给他捉到把柄,成为木蒙山第二。

舒沫此举,不止是做善事,更拉近了和大理士族之间的距离,无形中为夏侯烨铁血无情,冷硬残暴的形象,抹上一层柔和的色彩,缓和了大理的紧张的局势。

老太太是个聪明人,于权术一道看得极为通透,且如今有孙万事足,区区一个西跨院,还有什么舍不得?

不过,大理相对封闭,于男女之妨并无京城严格,对教育却明显不如京中达官贵人重视,便是那些高门大户的女子念书的都极少。

象木婉兰,虽是庶出,也算系出名门,也不过略识了几天字,会写自己的名字而已。

寻常百姓就更不用说了,哪有放着儿子不管,倒把女儿送进学堂的道理?

因此,老太太的意思,要办就正经办间学堂,弄什么女子学院呀?别到时候,学院开门,一个学生都收不到,岂不惹人笑话?

舒沫却坚持自己的看法。

身为女子,若她们自己都不能为女孩争取权利,还能指望谁?

大家不理解,多做宣传就可以了。

若没有人报名,第一批学员,就从朝廷办的善堂里,挑选符和年龄的孤儿。

学院里包吃包住,一应学习用具都免费发放,若家境确实困难,还可发放生活补助金。学期结束,成绩优异者,还有奖学金。

消息一经传出,立刻在大理引起不小的轰动。

虽说看热闹的居多,真正报名的人少,但最起码人们开始关注了。

于是乎,十月初八,大理女子学院就在一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中,正式挂牌了。

木婉兰当仁不让,成为学院的副校长,兼了体育教员,训导主任,每天泡在学院里,比舒沫这个正牌的校长跑得还勤。

学生年龄参差不齐,人数又不够,索性混编为一个班。

算起来,老师倒比学生还要多。

饶是如此,大家还是很热心,教得无比认真。

学生自不用说了,有书念,有饭吃,还有新衣穿,且所有费用都由王府提供,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哪一个不是拼了命的念?

舒沫因为要加盟宝丰裕,忙得不可开交,自然不能全天泡在学校。

学校采星期制,上六天课,休息一天。

舒沫因为时间关系,每周只安排了一节算术,但每天早上八点到九点,一定会在学校出现。

跟大家聚在一起,谈天说地,有时也会拿些作坊里出品的新鲜玩意来,兴致所至,还会讲些小故事,小笑话什么的。

在她身边,每一天都过得很充实,很开心。人与人之间没有利益冲突,也就没了算计和防备,大家亲如姐妹,不分彼此,很快混得烂熟。

教师们哪怕没有课,也舍不得离开,很快形成了一个以舒沫为中心的小团体。

所有人回到家里,开口闭口就是我们校长说什么什么,我们校长今天如何如何,我们校长昨天怎样怎样……

有幸被舒沫选中,成为学校教师的家庭自然是春风得意,每天都有睿王妃的第一手资料可以向别人炫耀。

那些当初因为各种原因没有进入学校的小姐们,羡慕之下,忍不住以各种借口找机会出入学校。

慢慢的,学校里越来越热闹,最后俨然成了大理名媛贵妇社交中心……

这一点,倒是舒沫当初没有预料到的!

关注的人多了,学校的知名度自然也就大了起来。

校长大人是堂堂的睿王妃,谁还敢说半句坏话?口耳相传之下,不到一年的光景,学员猛增到数百人。

这个时候,一个王府的西跨院明显是不够用了,只好择址另修分校。

舒沫呢?她扔下一颗石头,激起千层浪,自己却站在旁边,笑眯眯地看好戏。

学校运转上了轨道之后,她便只肯做个挂名的董事长,负责提供大部分资金;具体事务?抱歉,请找副校长:木婉兰!

当然,这一些都是后话。

却说孙瑜孙瑾在大理的作坊进修了几个月,年底时带着大批熟练的技师和最新的产品,怀惴着豪情壮志,奔赴江南。

舒沫也收拾行礼,包袱款款跟着夏侯烨回京述职,顺便给舒淙提亲。

因为要参加邵惟明的婚礼,来回要三个多月,老太太哪舍得跟宝贝金孙分开,死活不肯放夏侯峥。无奈之下,舒沫只好让步。

内阁大学士虽是清雅文人,自视甚高,但对象是睿王妃的胞兄,加上舒沫亲自登门求亲,给足了司正南面子,自然是满口应承。

从司学士府家出来,舒沫正要往永安候府报喜,半途却被人拦了下来。

“小姐,”绿柳揭了窗帘,神色紧张地压低了声音:“是世子妃。”

“哪个世子妃?”舒沫微愣。

“舒沫,没做亏心事,为什么躲着不敢见人?”尖锐而熟悉的女声,刺破帘子钻入耳膜。

“沈素心?”舒沫讶然,撩开窗帘,果然见到一辆熟悉的马车停在路边。

沈素心半倚着车壁,窗帘微掀,满眼怒色,似乎比一年前更清瘦了,只那单薄的侧影,就让人一见生怜。

雀儿面红耳赤地挡在车前,绿柳怒目圆瞠,一副斗鸡模样。

见舒沫自车窗内探出头,雀儿尖声道:“睿王妃!我们小姐几次投贴,为何避不见面?”

有这种事?

舒沫不着痕迹地扫了绿柳一眼。

绿柳脸一红,轻哼一声,撇过头去。

雀儿何等机灵,立刻明白必是绿柳将事压下,未曾禀到舒沫跟前。

她气得两眼通红,握着拳头:“是你!你这个贱婢,有什么权利阻止我们小姐和睿王妃见面?”

“笑话!我们睿王府的事,几时轮到你说话?”绿柳岂是示弱之人?当下腰一挺,骂了回去:“随便什么阿猫阿狗来求,我们小姐都要见,岂不是要忙死?”

“你说什么?”雀儿更气了。

堂堂康亲王世子妃,竟然被人暗讽为阿猫阿狗?是可忍,孰不可忍!

舒沫叹了口气,下了马车:“什么事?”

一年不见,她的行事还是这么蛮横,好象没什么长进。

见她下了车,沈素心也自马车里走了出来,一双妙目紧紧盯着舒沫,咬紧牙关,一言不发。

舒沫再叹了口气,转身上了马车:“不想出丑的话,跟我来。”

永安候府是去不成了,两辆马车一前一后驶回了睿王府。

进了花厅,分宾主入了座,舒沫也不绕弯子跟她客套:“你和我,也不是什么相见甚欢,闲话家常的关系,有什么事说吧。”

沈素心垂着头,只是把玩着手中茶盏,并不搭话。

舒沫看一眼横眉冷对的绿柳:“都下去。”

绿柳不干了:“姓沈的对小姐一向没安好心,我们都走了,万一她下毒手怎么办?”

雀儿恼了:“你说什么?我们小姐知书识礼……”

“呸!”绿柳啐道:“少在这里装腔做势!”

舒沫俏脸一沉:“滚!”

两个都讪讪地住了嘴,雀儿还有些不情愿,沈素心一个眼色,只得乖乖退了出去。

“人都走了,”舒沫冷冷望着沈素心:“有什么话,可以说了。”

回答她的,依旧是一片死寂。

舒沫失了耐心:“沈素心,要玩深沉,只管回你的康亲王府,我没功夫……”

沈素心忽地扑通跪了下去。

舒沫猝不及防,给她唬得猛地站了起来:“你做什么?又想玩什么花样?”

“求求你~”沈素心忽地抬头,已是满面泪痕:“把熠还给我!”

“呃?”舒沫愣了一下,随即蹙起眉心:“你没病吧?”

“求你了!”沈素心伸手拽着舒沫的裙边,哀求道:“你独得睿王专宠,荣华富贵样样都不缺,何苦还死抓着熠不放?放他回家吧~”

舒沫怒了:“沈素心,你脑子进水了吧?你们夫妻闹矛盾,关我屁事?现在是怎样,想把责任推到我头上来?做梦!”

沈素心咬着唇:“熠,不是跟着你到大理去了吗?”

“放你娘的屁!”舒沫圆睁了眼睛,怒火在乌黑的眸子里翻腾:“你当我整天闲着没事干,净管着你们夫妻间的那点破事?滚!马上给我滚!别让我再看到你!”

“你说什么?”沈素心显然毫无准备,傻在当场:“熠没去大理?不可能,这不可能!”

舒沫懒得跟她东拉西扯下去,直接摔了袖子走人:“绿柳,送客!”

“不,你不能走!”沈素心回过神,猛地扑过去抱着舒沫的双腿:“你走了,熠永远不会回来了,我不让你走,你别走,求你……”

听得舒沫大叫,绿柳几个立刻跑了进来,见此情景一个个都傻了眼。

一个弯了腰死命掰她的手:“你抱着我做什么?放开!”

一个抱着死也不撒手:“别走,求你不要走……”

太诡异了!不知情的人看了,指定以为是哪家的小夫妻闹别扭!

谁能想到,情敌见面不是分外火暴,而是暧昧万分?

“傻愣着做什么,”舒沫没好气,大喝一声:“还不把她拉开?”

“哦,是!”绿柳这才回过神,几个丫头一涌而上,好不容易才把两人给分开。

舒沫累得呼哧呼哧直喘气,沈素心象是被抽走了骨头,软在椅中哀哀哭泣。

“王妃,你真没见着我们家姑爷?”雀儿也是一副失了魂的模样。

“呸!”绿柳骂道:“你们家姑爷丢了,干嘛找我们小姐要人?看我们家小姐好欺侮是吧?”

舒沫给两人吵得头疼,喝道:“闭嘴,都出去!”

摸着涨得发疼的脑袋,在房里来回踱了几圈,停在沈素心身前:“熠有多久没回家了?”

沈素心双目无神,茫然地摇了摇头。

“康亲王难道也不管?”据她所知,康亲王府的情报网十分惊人,说是遍布全大夏也不为过。

“这一年来,公公派了无数批人马,却始终没有他的消息。”沈素心看着她,流下两行清泪。

舒沫明白了她的潜台词:“就算我肯,烨也绝对不会帮着掩藏熠的形迹。”

那个人醋意那么重,邵惟明刚一露面,马上快刀斩乱麻,把他踢给了木婉兰。若是熠来了,怕是绑也要把他绑回京城的。怎么可能允许他在他们周边晃荡,破坏他们的生活?

“这么说,这世上真的没人知道他的行踪了?”沈素心心一凉。

舒沫苦笑:“一个人若存心消失,怕是谁也找不着他。”

古代又不似现代,资讯发达,加上他这么多年掌管情报系统,敛迹掩形自然不在话下,随便往人海里一藏,自是大海捞针。

“我该怎么办?”沈素心慌了,俏脸煞白。

舒沫见她六神无主,不觉心一软:“熠不是个狠心绝性会抛妻弃子之人,相信我,终有一天,他会回来的。”

沈素心一脸凄惶:“那一天,是什么时候?十年还是二十年?”

舒沫默然,轻轻拍了拍她的肩:“你要相信他。”

“为什么?”沈素心盯着自己肩上那只素手,笑容惨淡:“我到底哪里不如你?你甚至不要他,对他不屑一顾,为什么他们一个二个都对你死心塌地?”

舒沫很是尴尬:“你信不信都好,我再说一次。我和熠纯粹只是友情,我的心里自始至终只有烨,从来没给过熠任何暗示或希望。”

“我明白,”沈素心垂目望着脚尖,声音飘忽而哀伤:“我一直都明白。那,又怎样呢?”

正因为明白,才更加愤怒。

她一心一意爱他,连心都可以挖出双手奉上,他却不屑一顾,宁肯一辈子追逐舒沫的背影——既使,她永远不会回头看他一眼!

舒沫默然。

良久后,轻轻道:“回去吧,不为你,也为你的儿女。”

停了停,又加了一句:“若,实在不能忍。就,和离了吧!”

沈素心豁地抬起头,眸中精光一闪:“你,居然劝我和离?”

“是的,”舒沫缓慢却坚定地点头:“若他真的不爱你,勉强纠缠在一起,又有什么意思呢?”

“你的条件并不差,不论哪一项都是上上之选,为什么硬要在一棵树上吊死不可呢?需知,退一步海阔天空!你这么年轻,有大把的时间追求幸福……”

“舒沫!”沈素心蓦地尖叫着打断她:“你,你是替他来做说客的吗?是熠要你劝我和离的吗?是不是我若不肯和离,他这辈子都不会再见我?休想,他休想!”

舒沫拧着眉,表情生硬:“我最后一次见熠,是贤王兵变,先帝驾崩之时,之后再没见过!”

便连他们出京往云南受封,亲帝携百官出城相送,夏侯熠也不在此列!

沈素心握紧双拳,瞪大了眼睛:“我绝不会和离,绝不!哪怕一辈子独守空房,老死在康亲王府,也绝不会弃熠而去!”

“你想清楚,”舒沫当头棒喝:“你搭上一辈子幸福守着的,根本不是熠,而是康亲王世子妃的头衔,捍卫的不是婚姻,是一个空壳子!”

“我不管!熠是我的,没有人能抢走他……”

“得,”舒沫翻个白眼:“你回去慢慢守着吧,我就不留你了。”

沈素心失魂落魄:“熠真的这么狠心,就算不要我,不要孩子,他难道连父母高堂都不要了吗?”

舒沫苦笑,无词以对。

空洞的安慰,对她其实毫无帮助,她也想看到沈素心抱着一个飘渺希望,空度余生。

“对不起,我真的帮不了你。”舒沫端茶送客。

沈素心咬着唇看她,鼓起勇气道:“能不能,请睿王帮忙寻找?”

舒沫眼中掠过一丝讶然,随即点头:“我试着跟烨提一下,你也别抱太大希望。”

沈素心满怀沮丧,步履沉重。

看得出来,她对此行抱了很大的希望,如今希望落空,深受打击。

舒沫心有不忍,想了想,道:“明年二月惟明大婚,说不定……”

“惟明要成亲了吗?”沈素心先是茫然,说着说着,忽地回过神来,眼睛蓦地一亮:“熠和惟明是生死至交,惟明成亲,他怎么可能不来?惟明几时成亲?”

舒沫叹了一口气:“二月十四,女方是大理土司的女儿。”

看来,她一心都在寻找熠的下落,竟是丝毫不管世事,连邵惟明订亲这等大事都不知情。

着实,可怜了些。

“雀儿,”沈素心已完全看不到她,提着裙摆急匆匆地跑了出去:“快快快,立刻回府。熠要回来了,花房里的茶花搬几盆到书房,还有,熠最喜欢的八幅玉石屏风……”

看着她一阵风似地刮走,舒沫不禁鼻酸。

如今还是年底,离邵惟明大婚,还有足足两个月呢!

绿柳走过来,一脸莫名:“小姐,她又发什么疯?”

“闭嘴!”舒沫斜她一眼,斥道:“她好歹是世子妃,哪轮到你来说?”

绿柳挨了训,讪讪地退到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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