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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掌家!(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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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王回紫竹园了?”怡寿园里,太皇太妃正与傅嬷嬷对奕,执黑子的手略略停顿。

“是,”翠缕很肯定地点头:“昨晚王妃亲自去请回来的。”

“一次就回了?”老太太微微蹙眉。

她记得,上回两人冷战了整整大半个月。舒沫法宝用尽,睿王都不为所动,最后只得铤而走险,以铁引雷,用命相博,才换得睿王回心转意。

没想到,这次竟这般容易?

睿王,果然老了!

翠缕没敢搭话。

“王爷争的无非是一口气。”季嬷嬷抿着嘴笑:“王妃亲自上门,已经给足王爷面子,若一味端着架子,只会把关系弄僵,有什么好处?”

老太太冷哼一声,“啪”地落下一子:“没出息!拔刀出鞘就该见血方回,这么轻易就收刀,活该他以后被吃得死死的。”

傅嬷嬷不吭声,默默落下一子。

季嬷嬷瞥一眼棋局,拍手惊嚷:“哎呀,小姐这条龙被生生截断了~”

“怎么可能?明明有气的……”老太太定睛一瞧,却原来自己方才分神,竟误将己方出路封死,原本形势大好,倾刻逆转处于下风,不禁大为气闷。

伸手,将棋盘拂乱:“不玩了~”

傅嬷嬷笑了笑,站起来,望向她身后:“王妃。”

老太太一愣,脸上瞬间热烫,拂棋盘的手僵在半空。

她一生端严,难得耍一次赖,竟好死不死让儿媳妇撞个正着,情何以堪?

舒沫微微一笑,曲膝施了一礼:“媳妇给太皇太妃请安~”

“今儿怎么不见小王爷?”季嬷嬷见场面尴尬,忙抢着接话。

“出门时见云压得很低,恐一会有雨下,就没带过来。”舒沫神色如常,恭敬地道:“太皇太妃若想见,我这就派人把他接来。”

“罢了,”老太太恢复镇定,淡淡地道:“在家呆着也好,省得跑来跑去,吹了风着了凉。”

舒沫入了座,初雪奉上热茶。

老太太又问了几句夏侯峥的饮食起居等琐碎问题。

舒沫一一答了。

老太太仔细听了,又嘱咐几句带孩子要注意的事项。

都是些老生常谈,舒沫也不似往日的心不在焉,极认真地听着,不但一一应下,偶尔还会提几句问。

老太太见她态度恭顺,心中那点不满也就淡了,斜眼瞧她一眼,冷不丁抛了个问题:“睿王回紫竹园了?”

舒沫脸上微微一热,垂下眼帘:“是。”

“不是本宫说你,”老太太忍不住数落:“连身边的丫头都管束不住,做出这等荒唐事来,难怪睿王生气。”

“确实是我的错,”舒沫低眉顺眼:“今后定然汲取教训,严格管束手下,绝不再犯类似错误。”

老太太惊讶地挑眉。

这还是那个说一句顶十句的睿王妃吗?看来睿王此番调/教竟是颇有成效。

但睿王妃不顶嘴了,倒让她早准备好要驳斥她的腹稿没了用武之地,一时相顾无言。

“说实话,”舒沫忽地抬起头,大而明亮的眼睛直视着她,态度极之诚恳:“我这次来,是有件事想跟太皇太妃商量。”

来了!

就说嘛,睿王妃今日这般温顺,原是在这里等着她。

也对,她若不耍心眼,那还是睿王妃吗?

老太太心中转着念头,面上却波澜不兴,眸光却冷了几分:“你是王妃,要遣走几个下人,哪里还需本宫允准?”

“不,”舒沫摇头:“短时间里,我不打算裁人。”

“你还要留着那些丫头?”老太太的反应,跟夏侯烨如出一辙。

“不但不减,恐怕还得再添些。”

“还要加人?”这回,连季嬷嬷都忍不住皱眉了。

舒沫微笑:“立夏和绿柳都到了出嫁的年纪,银簪和银兰倒是忠心耿耿,可惜一个缺乏机变,一个木讷少语,到底不堪重用。所以,我确实缺人。”

季嬷嬷点点头,又摇摇头:“话虽如此,也不必饥不择食……”

舒沫含笑扫了几人一眼:“十几岁的丫头,可塑性很强,我打算慢慢培养,去芜荐菁。不过,这事急不得,得从长计议。”

“那王妃的意思是……”傅嬷嬷插言。

舒沫忽地起身离座,跪在地上:“媳妇斗胆,想请太皇太妃交出掌家之权……”

季嬷嬷吓了一跳,竟顾不得身份,失声斥道:“王妃,你疯了吗?老奴瞧你虽倔强骄傲,行事却颇有章法礼度,怎可做如此大逆……”

一屋子丫环婆子,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时静得针落可闻。

舒沫不作声,只静静地望着太皇太妃。

老太太皱了眉抬手制止季嬷嬷,慢慢地问:“这事,你跟睿王商量了吗?”

舒沫迟疑片刻,低低地道:“是。”

老太太怔住,脸上表情瞬息万变,瞬间竟似苍老了十岁:“烨儿~”

“不可能!”傅嬷嬷倒吸一口凉气,断然否认:“这么荒唐的请求,王爷怎么会允?定是你冒用王爷的名义……”

“慕红!”老太太冷叱。

舒沫不闪不避,直直地看着老太太,将诚恳装了满眼:“媳妇没有别的意思,更不是要夺财权,只是有些事……”

老太太目光锐利,忽地打断她,冷冷地道:“睿王府的女主人本就该是你的,本宫一直拿着钥匙对牌,原是怜你产后虚弱……本打算过段时间便将王府交给你打理,你却等不及了。”

“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舒沫想解释。

“罢了,”老太太转头,吩咐:“初晴,把王府的钥匙和对牌都取来。”

“不,”舒沫摇头:“我所谓的掌家的权力,并不是指对牌和钥匙。”

“怎么,”老太太倏地转头,眼中寒意森森,如利剑般刺向她:“你还想使唤本宫不成?”

“媳妇怎敢?”舒沫苦笑。

“你不敢?”老太太冷哼:“天下间,还有你睿王妃不敢做的事?”

“我只是想对王府做些许改变,因此才请太皇太妃把王府交给我管半年,并非对太皇太妃不满,也不是怕财权旁落。而且,半年后,不论成效如何,权力依然交回给太皇太妃手中。”舒沫生恐她再误会,抢在她再次发怒之前,一口气解释清楚。

“什么改变,分明是狡辩!”季嬷嬷愤愤不平。

老太太一脸狐疑,瞅着她半天没吭声,黑墨墨的双瞳中喜怒难辩。

舒沫叹了口气:“婆媳一场,我是什么性子,以太皇太妃的阅历和精明,难道还看不清楚?”

老太太微微侧脸,若有所思地看向她,语速极慢:“那么,你且说说,想要做什么样的改变?”

提建议都不行,非要掌家?

舒沫松了口气,笑了:“在交出权力之前,媳妇还想跟太皇太妃做个约定。”

“你的要求,未免太多了吧?”老太太皱眉。

舒沫吐了吐舌,竟带了几分俏皮:“我也觉得自己很过份,不过,相信我,为了这个家的未来,冒些险是值得的。”

“哼!”老太太轻哧:“本宫倒要瞧瞧,你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不是仙药?”

舒沫眸光一亮,笑容由心底升起,漾在眼中,微微扬起下颌,一线金光映在她的脸上,给她的侧影镀了一层明亮而璀璨的金边。

“很简单,在这半年里,我会制定一些家规,希望太皇太妃能够尊重我的决定,积极配合。”

换言之,在这半年里,不是婆婆管束媳妇,倒是媳妇要管着婆婆了?

这简直是异想天开!

“老天!”初晴愕然张大了嘴。

“疯了,果然是疯了~”季嬷嬷退了一步,背抵着桌子,失神低喃。

“可以吗,母妃?”舒沫摒息望着她。

这一刻,目光清澈明亮,如山间烂漫的野,那么纯粹,明净,充满了渴望和企求。

太皇太妃心中微微一动,暗道:罢了,本宫老了,还争什么?

不知沉默了多久,老太太一字一顿,慢慢地道:“你最好,别教本宫失望。”

“小姐!”季嬷嬷骇叫。

睿王妃发疯就算了,太皇太妃竟也陪着她疯?

舒沫猛地睁大了眼睛:“你,真的同意了?”

太皇太后冷眼觑着她:“怕的话,现在后悔还……”

舒沫倏地跳起来,一把抱住了老太太,欢呼:“万岁,万岁!”

舒沫前脚刚一离开,季嬷嬷一个箭步蹿到太皇太妃跟前:“说吧,你心里打什么算盘?”

老太太则有些心不在焉:“什么打算?”

不止季嬷嬷,连傅嬷嬷都一脸怀疑:“没打算,你会任睿王妃予取予求?”

服侍了她大半辈子,自家小姐是什么婢气还不清楚?

若没有厉害的后着,怎会让一个小辈骑到头上?

“睿王妃她说什么?”老太太一脸怔忡。

季嬷嬷气鼓鼓地道:“她说,以后睿王府归她管,一切她说了算!”

“荒唐!”老太太斥道:“本宫还没死呢,她着什么急?”

顿了顿,似想起什么,满眼疑惑地问:“本宫,答应她了?”

季嬷嬷按捺不住:“小姐有什么计划,还是赶紧说出来吧,憋死老奴了!”

老太太低喃:“这么说,竟不是梦,是真的?”

“小姐,”季嬷嬷唬了一跳:“你没事吧?”

傅嬷嬷却有些了然。

就说不可能应得这么爽快,原来是给气糊涂了!

老太太自嘲一笑,指着桌上的一大串黄澄澄的铜钥匙和制做精美的对牌:“把这个装起来,送到紫竹园去。”

季嬷嬷忿忿地道:“哼,我看她有什么脸来拿?”

老太太又愣了一会神,淡淡地道:“本宫既亲口应允,断没有反悔的道理。”

“小姐,你真要让权与她?”傅嬷嬷是真的惊讶了。

老太太却不答话,望着窗外瀑布似的紫藤架,想着自己的心事。

她的身份和经历,注定了她的刚强和强势,她绝不是个轻言退却的女人,一直掌着王府并不是贪恋着这份权力——世上还有什么能比得上皇权?

她是真的不放心睿王妃——她太年轻,行事又往往太出人意表。

刚才那一瞬间,舒沫眼里的真诚却触动了她心底最柔软的部份。

她不想承认被睿王妃勾起了好奇心。

当然,她更不会承认,在那点好奇之外,还隐隐有些等着看好戏的阴暗心理。

这个不满二十的黄毛丫头,治家的手段怎么可能会比她高明?

更何况,睿王妃太自信,求好求胜心切,只给了自己半年的时间。

短短六个月,能做的事,实在有限。

年轻人总是不知天高地厚,只有被现实撞得头破血流,真正受了教训之后,才会低下高傲的头,变得恭敬和顺从。

既然结果早已预见,何妨把姿态放高些,也好让她心服口服?

“……”季嬷嬷还想再说,才张口,傅嬷嬷轻轻拉了拉她的衣袖,示意她噤声,又招手命初晴过来,捧了装钥匙和对牌的大红金漆匣子送往紫竹园。

夏侯烨一进门,就看到舒沫对着一堆钥匙发呆,吹了声口哨:“睿王妃初战告捷,是不是该摆庆功酒呀?”

舒沫叹一口气:“我,觉得象做梦。”

“怎么,”夏侯烨忍不住取笑:“胜利来得太容易,有点不知所措了?”

舒沫老老实实点头:“是,本以为要说服她老人家,怎么也得个十天半个月。没想到这么顺利,我完全没准备,不知从何开始。”

夏侯烨莞尔:“骑虎难下了?”

“你别只顾着笑,”舒沫抬嗔道:“帮我想想法子呀。”

“内宅的事,我向来不插手。”夏侯烨给她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喂!”舒沫嚷道:“这个家你也有份的!”

夏侯烨的笑意加深,眼睛微微弯起来:“实在不行,跟母妃认个错,再把钥匙交回去呗。”

生了峥儿之后,属于夫妻俩的空间和本已少得可怜,若是再被那些琐事缠身,真不知两个还有多少时间独处?

“不行!”舒沫义正辞严地反驳:“好容易才争取到改革的机会,怎能试都不试就认输?”

“你别不识好人心~”夏侯烨半真半假地笑道:“我是为你着想,一个峥儿就让你手忙脚乱,如今还把这么大一家子的事揽上身,到时有你哭的日子!”

“你以为我想呀?”舒沫恨恨地道:“若不是想让睿王府,成为咱们真正的家,而不仅仅只是一座冷冰冰,富丽堂皇的王府。我何必自讨苦吃?”

“既是成竹在胸,还烦恼啥?”夏侯烨把手一摊。

“哎,”舒沫撑着额:“知易行难,目的虽有,如何入手却一筹莫展。”

一下子改变太多,太快,一怕老太太无法接受,二怕自己成为世人眼中的异类。呃,好吧,她其实早就是异类。

夏侯烨弯腰,从身后搂着她的肩,将她揽入怀中:“咱们有一辈子时间,慢慢来就是。”

舒沫往后靠上他的胸膛,苦恼地道:“可我,只有半年时间。”

夏侯烨一怔,随即朗笑:“哈哈,你在母妃面前立下军立状了?”

“我当时,”舒沫轻咬唇瓣:“一心只想着如何说服她,没想太多……”

现在想想,还是太冲动,太急于求成了些。

“其实,”夏侯烨微微一笑,慢慢地道:“时间长短不是问题,是否卓有成效也不是问题。只要你有心,母妃总会看到的。”

“你的意思是……”舒沫微微一愣。

“傻瓜!”夏侯烨失笑,伸手揉乱了她的秀发:“不要管母妃给你多长时间,按你心中所想,从最简单的事入手,一件一件去改变,不就成了?”

“对哦~”舒沫眼睛一亮,猛地跳起来。

夏侯烨下颌被她撞个正着“啊哟”痛呼一声,往后就倒。

“撞到哪了,很痛吗?”舒沫慌慌张张,扑上去察看:“给我瞧瞧……”

冷不防被他长臂一揽,结结实实抱了个满怀,漆黑的星眸,灼灼地直视着她:“亲一下,就不痛了~”

“呀,有人呢~”舒沫脸蓦地烧得通红,声音低到几不可闻。

夏侯烨笑得一脸得意:“你瞧瞧,哪还有人?”

舒沫抬眼一瞄,满屋的丫头婆子,不知何时走得干干净净。

“过来~”夏侯烨斜倚着床榻,冲她勾勾手指。

他神色慵懒,语气媚惑,似丝弦被轻柔拨响,低而迷离,字字醉人。

舒沫抿唇一笑,柔顺地偎了上去:“烨……”

第二天清早,夏侯烨照常练完剑回屋,舒沫已穿戴齐整:“赶紧换衣服,不然要迟了。”

夏侯烨接过立夏递来的帕子擦了擦汗,笑:“衙门要八点才办事,这还早着呢。”

舒沫摸出怀表看一眼,道:“再晚,就赶不上开饭了。”

夏侯烨一怔,随即惊讶:“你的意思,要去怡寿园吃?”

“哎呀~”舒沫跺着脚催促:“你倒是快点呀~”说罢,竟从立夏手里接过衣服,亲自侍候他更衣:“别罗嗦,有话路上再说。”

夏侯烨忍不住调侃:“你不是最不喜欢跟母妃一起吃饭?平日总是能推就推,今日倒是积极。”

“嘿嘿,”舒沫难得心虚:“以前我不懂事,加上母妃规矩又多,我怕麻烦当然有多远躲多远。”

“怎么突然想通了?”

“我想过了,”舒沫解释:“其实一家人和乐融融,吃饭时聊聊天,联络一下感情,也没什么不好。但你衙门事多,应酬又广,中午和晚饭都不一定回来,只好选早餐咯。怎么,你觉得不好?”

“不是不好,”夏侯烨穿戴整齐,夫妻二人并肩出门:“只是,希望你别抱太大希望?”

“我当然不止这一招,”舒沫信心满满:“不过,你说的嘛,先从最简单的入手,一步一步潜移墨化,终有一日会达成目标。”

“拭目以待。”夏侯烨微笑。

两人走到怡寿园,刚好赶上饭点。

自夏侯烨到了大理,再不需要摸黑去上早朝,只是他习惯早起,便改了每日练一小时的剑。

舒沫更是一到大理就开始坐月子,满月后又坚持亲自带儿子,太皇太妃索性免了每日天不亮便去请安,侍候早餐的规矩。

舒沫自是乐得轻松,每日陪夏侯烨用过早饭,送他去衙门之后,再不急不慢抱着孩子去怡寿园请安。

因此,听到丫环通报,太皇太妃惊讶之极:“出什么事了?”

舒沫拉着夏侯烨的手,笑吟吟地踏进门,一开口,把老太太吓得半天说不出话:“早上好,娘~”

一屋子丫环婆子陷入石化,愣愣地看着二人。

夏侯烨瞧着诸人精彩面部表情,忍俊不禁,正要笑出声来,掌间忽地传来剧痛。

舒沫在宽大的衣袖遮掩下,恶狠狠地掐着夏侯烨的手,眼睛却望着餐桌,露出馋涎的表情:“吃什么呢,这么香~”

老太太眼中闪过疑惑:“你们,吃了没?”

夏侯烨垂眸掩去痛楚的表情。

“没呢,想跟娘一起吃~”舒沫神态轻松,与夏侯烨并肩登堂入室。

这次听得真真切切,确定不是耳背,更不是错觉,老太太眉一扬,深深看了她一眼,未置可否。

“翠墨,给王爷和王妃添两副碗筷~”傅嬷嬷最先反应过来,急忙吩咐。

丫环婆子遂有条不紊地行动起来,很快加了椅子和餐具。

舒沫道了谢,拉了夏侯烨入座:“谢谢娘~”

所谓礼下于人,必有所求。

舒沫突如其来的亲昵,显然并未让太皇太妃感觉十分受用。

老太太满腹疑窦,猜不透她此举意图,索性沉默以对,实在无法避免,尽量只以单音节代替。

早把那套“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抛到爪哇国外。

任舒沫,一改平日沉默寡言,做隐形人的态度,妙语如珠,努力活跃餐桌气氛。

不论老太太反应多么冷淡,她始终神色自若,言笑晏晏。

只有一旁的夏侯烨清楚,自己的手腕只怕早已给她捏得瘀青。

好不容易,老太太从昏茫中回过神来,放下碗:“本宫饱了,你们慢用。”

说完,也不管二人什么反应,抬腿就走,迅速之快,不免有逃之夭夭之嫌……

“母妃……”夏侯烨忙起身。

话未落音,早被舒沫狠狠捏了一把,压低了声音命令:“叫娘!”

太皇太妃虽已过半百,因常年习武,练得身子健朗,耳聪目明。

且此时她并未走远,舒沫自以为的私话,自然清清楚楚地传入耳中。

那个“娘”字入耳,她竟机灵灵打了个冷颤,身子僵了一僵。

夏侯烨看在眼里,差点笑出声来,在舒沫极具杀伤力的视线下,拼尽全力才勉强忍住,冲着老太太仓惶的背影揖了一礼:“娘,儿臣去衙门了~”

舒沫温柔谦恭地补了一句:“我送完王爷,再来陪您~”

老太太头也不回,只胡乱挥了挥手,将二人的视线阻隔在门帘之外。

夫妻俩在万众瞩目中并肩出了怡寿园,夏侯烨再忍不住纵声朗笑:“哈哈哈哈~”

“呀~”舒沫气鼓了颊,用力拽着他往前走:“你笑这么大声,存心叫娘听见,回头给我好看是吧?”

“哈哈,你放心~”夏侯烨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娘被你吓坏了,你有这招在手,从此天下无敌!”

“夏侯烨!”舒沫气得两颊通红,猛地车过身子:“你,你竟取笑我?”

夏侯烨敛了笑,伸手握住她的双肩,低了头深深地凝视着她,目光深遂黝黑,那些深藏在心底的情感,慢慢涔出来,汇聚在眼中,浓得化不开。

舒沫满腹的焦燥与羞臊,慢慢地褪去,渐渐被羞怯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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