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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出家门(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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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神色惶恐:“小人不识,他给小人二两银子,吩咐小人天亮前赶到普济寺,将信送给一位夏候熠公子。”

这时邵惟明几个听到动静,也都走了过来,把便笺看了一遍。

“多大年纪,做何打扮,可有何特征?”祁兴业问。

“那人中等身材,一身短打扮,佩着腰刀,笠帽遮面,瞧不清面目。说话操很重的外地口音,不是京城人氏。”李二心中惴惴,答得十分详尽,唯恐有所遗漏。

“你再好好想想,具体是哪里的口音?”郑竣盘问。

“这个,小人听不出来~”李二很是惶恐。

他一辈子就在红池县生活,去得最远的地方就是京城,哪里分得什么口音?

林慕云很是失望。

这里是京城,每日南来北往不知有多少外地人,只凭这些资料,想找出那人,不谛大海捞针。

“除了信,没交待别的?”孙铭不死心。

“没~”李二摇头。

其实那人还说,他把信送给夏候公子,还有赏银。

但见了这几个公子的神情,这话他却不敢说了。

夏候熠又问了几句,无奈李二所知有限,翻来覆去也就是那几句。

于是赏了银子,打发他回去。

“这倒有趣~”郑竣斜睨着夏候熠,嘻嘻而笑:“一大早打发人巴巴地送封信过来,却藏头露尾,不说原由,只写地址,只怕是场鸿门宴。”

祁兴业冷哼一声:“无聊之举,何必理会?”

“万一,”孙铭小心地看一眼林慕云,那声“弟妹”到底没有叫出来,改了口:“是与舒七小姐有关呢?”

林慕云低垂着头一声不吭,两只手在袖子里紧握成拳。

百无一用是书生!

他被人当街抢走了新婚的妻子,却无能为力,只能求助于他人,让他情何以堪?

“张辰,”夏候熠轻描淡写地吩咐:“你带人走一趟。”

余下几人,照旧练剑的练剑,打拳的打拳,直到大汗淋漓,这才做罢。

高山早命人从竹林精舍送了衣服过来,让几位公子洗漱。

待弄得一身清爽,坐下来慢条斯理地品尝精致的早点,张辰刚好从黄坡村回来覆命。

“怎样,可是与舒七小姐有关?”邵惟明性急,不等他开口,已抢先发问。

“是,”张辰点头:“舒七小姐正是住在新桥客栈。”

“别吃了,”邵惟明急不可捺,站起来就往跑:“看看去。”

“不急,”夏候熠稳如泰山:“她在客栈又不会跑,问清楚了再去也不迟。是吧?”

后面二个字,已经是在问张辰了。

张辰急忙点头称是:“属下已命人守住客栈,所有人禁止出入。”

孙铭忙问:“舒七小姐怎会跑到黄坡村去了?”

张辰的表情忽然变得十分古怪,目光向邵惟明溜去。

“看着我干嘛?”邵惟明见找着了人,精神放松,又开始油腔滑调,口无遮拦:“难不成是我把她藏到那的?”

几人便哄地笑了起来,林慕云更是脸上阵青阵红,无比难堪。

张辰脸上一丝笑容也无:“还真是公子把舒七小姐送到新桥客栈的。”

邵惟明笑骂:“瞧着小爷脾气好,你也来调侃小爷不成?”

张辰从袖中掏出一张名贴,呈了上来:“据掌柜的交待,七小姐是在昨晚戌时乘马车到的客栈。同行的是位穿得很华贵的公子,自称姓邵,一来便包下了半间客栈,这是他的名贴。”

邵惟明的名帖,这几人自然极为熟悉,只需一眼,就知真假。

郑竣忍俊不禁,哧地笑了出来:“哈,难怪邵兄如此热心,原来是贼喊捉贼~”

那几个唯恐天下不乱,登时哄堂大笑。

“放屁!”邵惟明再也笑不出来,气得一脚踹翻了桌椅:“哪个王八蛋给小爷身上泼脏水?”

“得,”郑竣笑道:“那还等什么?赶紧把这位敢冒充明兄的王八羔子给揪出来!”

黄坡村在红池县和京城之间,距京城二十里不到。

从普济寺过去,骑快马,不到一个钟头便赶到了。

留守的侍卫过来禀告,舒沫在西院歇着。

随行的都是男子,不好冒然闯进,便让立夏先进去服侍。

立夏急匆匆推门而入,一眼看到舒沫,眼泪立刻涌了出来。

哭了一阵,收了泪,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到了床边,见她脸上左一条右一条的伤痕,淤青的嘴角和肿得象馒头似的额角,心中大痛。

这还只是脸上,也不知身上那看不见的地方,藏了多少伤?

可怜小姐,虽然是个庶女,在舒家不受待见。

却也是奴仆成群地侍候着,锦衣玉食地长大,几曾受过这种苦?

立夏忍不住呜咽,见舒沫睡得很沉,忙捂住嘴,把到口的哭声咽了回去。

舒沫身上的嫁衣早已不知去向,穿着一套雪白的丝绸中衣,乌黑的秀发披下来,散了一枕。

衬着一脸的伤痛,越发显得柔弱不堪。

立夏一颗心怦怦乱跳,半天不知如何是好。

未拜堂,喜服已脱,大为不吉。

她甚至不敢去想,到底是谁把小姐的嫁衣换了?

“笃笃”敲门声传来,她忙抹了把泪,把纱帐放下来,再仔细检查一遍,确定并无不妥,这才走过去开了门:“请进~”

“她,还好吗?”林慕云低着头站在门边,声音极轻地问。

立夏眼眶一红,差点又要落泪,好容易忍住:“姑爷可要自己瞧瞧?”

“这……”林慕云心生犹豫,半晌憋出一句:“恐怕不好吧?”

立夏知道他是要避嫌,心中一凉,脸上已没了血色。

但她只是个丫头,舒沫当众被劫,无故失踪一晚,在大家的眼里,已与失贞没有两样。

她自然没有立场说什么,只好咬紧了牙关,只气得身子不停地发抖。

“你,”林慕云心中矛盾之极,飞快地看她一眼:“好生照顾七小姐。”

“照顾小姐本是份内之事,”立夏越发失望,冷冷地道:“若无事,林公子还是请回吧,省得被我们小姐连累~”

这话,说得已是极重,显然也没把他当成自家的姑爷了。

林慕云何尝听不出来,他心中羞愧,茫茫然地转身离去。

“嘿,”邵惟明悄悄溜过来,压低了声音问:“你家小姐怎样,要不要紧?”

“求公子做主,我们小姐,她,她给折磨得不成人样了~”立夏瞧了他,倍感亲切,鼻子一酸,滚下一串泪水。

“你别哭,”邵惟明赶紧安慰:“我让熠宣了太医,最迟掌灯前就该到这了。”

“咳~”两人正说着话,房里传来一声轻咳。

立夏急忙住了嘴,返身奔了进去:“小姐,你醒了?”

“水,水~”舒沫闭着眼睛,唇角微翕。

声音太弱,立夏听了两遍都没听清,急得直掉泪:“小姐,你说什么?”

“她象是要水喝?”邵惟明到底是练武之人,离得虽远,反而比立夏听得明白。

立夏急忙斟了杯茶,撩开纱帐,想要扶她起来。

哪知刚一碰她的身子,就听舒沫低声呼痛,骇得缩手不迭。

“她身上怕是有伤,你找支勺子,慢慢喂给她喝。”邵惟明到底有经验,一听她吸气之声,便知端倪,眉间郁起一股怒气。

立夏依言找了汤匙,跪在床边,一勺勺慢慢喂给她吃。

舒沫喝了水,慢慢有了精神,眼皮动了动,慢慢睁了开来,只觉面前一团模糊。

“小姐,小姐~”立夏瞧她睁开眼睛,喜得不知如何是好。

“立夏?”舒沫蹙了眉尖,试探地问。

“是我,我在呢~”立夏不敢抱她,倾身过去,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嗯~”舒沫安心地舒了口气,唇边逸出一抹微笑:“你来了。”

“是,我来了~”立夏热泪盈眶:“我以后,再也不离开小姐了~”

“七姑娘,”邵惟明踱到房中,隔着圆桌,笑嘻嘻地接腔:“我也来了呢。不但我,熠和竣他们几个都来了呢!七姑娘好大面子,竟惊动了四公子为你鞍前马后地奔走呢!”

“公子明?”舒沫定了定神,问。

邵惟明夸张地拍着胸口:“还认得在下,可见七小姐的脑子没被歹人打坏~”

歹人。

舒沫嘴角微翘,牵出一抹嘲讽的微笑,复又沉沉睡去。

“七小姐?”邵惟明等了片刻,不见舒沫说话,狐疑地轻唤。

“嘘~”立夏竖起一指,歉然地压低了声音:“小姐睡了,公子有什么话,可否缓缓再问?”

“行,你好生侍候着~”邵惟明转身离去,走到转角,刚好遇到小二端一碗滚烫的汤药过来,遂将他拦下:“去哪?”

“西院那位少夫人的药。”小二解释:“邵公子交待了,一定要按时煎了给她吃……”

“放屁!”邵惟明火大,挥手将药碗打翻。

那边夏候熠的盘问正好结束,两拔人迎面碰上。

郑竣忍住了笑,把掌柜的叫来,指着邵惟明问:“这位仁兄刚巧也姓邵,掌柜的仔细瞧一瞧,两位邵公子,可有相似?”

“公子真会开玩笑~”掌柜的看一眼邵惟明,忙不迭地摇头:“这位生得玉树临风,尤如潘安在世,昨晚那晚又黑又瘦,连给这位提鞋都不配,哪里有半点相似?”

他答得一本正经,众人早已忍俊不禁,哄地一声笑翻了天,倒把他弄得不知所措。

邵惟明咬牙切齿:“好,你们就笑吧,有本事别让我逮到机会报复回来!”

“七小姐怎样?”郑竣止了笑,问:“能谈话吗?”

“伤太重,睡了。”邵惟明撇撇嘴:“只能等太医来了再说。”

“她倒挺大谱,教咱们一群人等她一个。”祁兴业颇有微辞。

“左右无事,等等又有何妨?”夏候熠微微一笑,如平湖秋月,分外优雅。

何太医来得很快,未时刚过便赶了过来。

一番礼让之后,被带到了舒沫的房里。

众男子避在走廊下,只何太医入内探脉,立夏在一旁侍候。

何太医看病倒是很快,不到一刻钟便退了出来。

高山奉了茶过来,夏候熠便问:“她的病,要不要紧?”

何太医望着他,讨好地笑:“原本有些凶险,好在公子先用药替她护住了心脉,加上病人年纪又轻,吃几付药调理一下,当无大碍。”

这女子受的分明是棍棒之伤,下手之重,已然伤及内腑。

世子偏又兴师动众,显见那女子对他极为重要。否则,也不会把这么贵重的药给她服了,又用康亲王世子的名义,急吼吼地请了他出宫。

两下里一参照,答案已是不言自明。

他为官多年,自然懂得规矩,夏候熠不肯言明,他当然乐得糊涂,不愿意卷进别人的家庭内斗之中。

“什么丹药?”夏候熠微微一怔。

何太医只当他年轻人面皮薄,当下也不点破,只心照不宣地笑:“其实公子不宣老臣亦可,这位姑娘原来吃的就很对症,老臣这方子倒有些画蛇添足了~”

为防万一,邵惟明从伙计手里把方子拿来给何太医过目,原是让他把一下关,却没想倒得了夸奖。

“难道是……”夏候熠心中一动,以袖遮着,飞快地冲何太医比了个“八”

何太医未置可否,挑眉嘿嘿地笑了:“若无事,老臣先行告退。”

“高山,送何太医一程。”夏候熠心一沉,面上不动声色,微笑送客。

他也一直在疑惑,以薛凝霜的为人和手段,绝对把人往死里整,不可能放她一条生路?

敢从她的手里劫人,竟然还动用了八宝还魂丹。

这种药,只有皇宫大内才有,寻常人别说吃,连听都没有听过。

舒沫的身份,不简单。

事情,似乎越来越有意思了。

“喂,”邵惟明眼尖,他跟何太医眉来眼去,已经瞧在眼中,等人一走,立刻发难:“你们两个打什么哑谜,还不从实招来?”

夏候熠一言不发,偏着头上上下下一个劲地打量着他。

邵惟明被他打量得浑身不自在,猛地推了他一把,喝道:“看什么看,不认识了?”

夏候熠慢吞吞地道:“你对舒沫,是不是太过关心了?”

“对呀~”祁兴业早就想说这句,这时一击掌,随声附和:“林慕云也没你这么热心,上蹿下跳的,难不成,你看上她了?”

最后一句,自然是调侃。

京城四公子,个个眼睛长在头顶上。

舒沫家世平凡,长相普通,身材更是没法看,哪里入得了他们的眼?

邵惟明忽地站了起来,怒目而视:“嘴里放干净些!人家清清白白一个姑娘家,闹得不好,就毁在你一句话手里!”

“喂!”祁兴业料不到他会发火,愣了好一会,才讪讪地道:“不说就不是说,至于吗?”

孙铭陪着林慕云在村里转悠一圈,再回到客栈,见立夏怯生生地站在门边,忙问:“怎么了?”

“小姐……醒了。”立夏面上一红,按住怦怦乱跳的心脏,低低地答。

论起人品和家世,邵惟明自然比林慕云强十倍。

看现在的情形,只怕小姐迟早会被林家休掉。

若是,邵公子真的喜欢小姐,那就还有一条活路。

“走,看看去。”众人止了打闹,都往舒沫房里来。

舒沫什么都不知道。

她给歹人劫出去,带到一间小院,用麻袋蒙了头,又用布堵了嘴,一阵乱棍打得不醒人事,再醒过来,已经是身在客栈,立夏守在身边了。

从头到尾,她连绑匪的脸都没有瞧清楚,自然不知道是谁指使,也不知道为谁所救,又如何到了这间客栈了。

这样的答案,很是教人失望,却又在情理之中。

换成任何人,大概也不会笨到让让苦主瞧见了幕后指使人的真面吧?

林慕云一声不吭,只不停冷笑。

舒沫,以为自己是全天下最聪明的人,随意将人玩弄于股掌!

可,今日场的几位,对这场闹剧,谁不是心知肚明?

若真如她所言,只是单纯被劫,遭人毒打。

为何嫁衣却不见了踪影,何以打完之后,她会好端端住进在客栈?那张将他们引到此地的便笺纸又该如何解释?

总不会是贼人自己送过来的吧?

那个神秘的邵公子又是谁?他和舒沫以夫妇关系入住客栈,那人还为她请医问药,未免殷勤得过了头!

他怀疑,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舒沫事先设计的。

那日在宝丰裕,她得出与他和离,他就觉得奇怪。

从古至今,哪有女子未嫁便想着和离的?

如今却是豁然开朗——舒沫,早有心上人。

此番做戏,只为与人私奔。只不知为何,被人瞧破,中途拦了下来,那男人见势不好,将她扔在客栈,逃之夭夭……

至于她身上的伤——谁晓得是怎么来的?

做为男人,再没有比这更大的耻辱!

偏偏,这样的耻辱还赤—裸裸地摊在世人面前,让他以后怎么做人?

他这里心乱如麻,夏候熠却沉默不语。

站在远处,窗外的阳光射过来,衬着他高挑俊美的身子,象一座雕像似的。

舒沫可以察觉他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犀利,深沉,带着让人看不懂的探索和观察,还有一丝玩味之色,和别的让人心悸的东西。

舒沫忍住心底那丝不自在,装着没有发现他的存在,只安静地躺着。

两道淡雅的眉,不时轻轻地敛起来一些。

看得出她在努力忍耐着痛楚,也在无意间流露出几分纤弱和惹人。

“好了,”终于,夏候熠发话了,却是催人回去:“事情既然已弄清楚,也没我们什么事,回京吧~”

邵惟明大吃一惊,激烈反对:“这可不行,她的伤还没好呢!你没听何太医说吗?只宜静养,千万不可移动。”

夏候熠轻挑眉峰:“谁让她走了?她喜欢住多久都行,有林公子照顾着,没必要连咱们都一起陪着吧?”

邵惟明顿时哑口无言,俊脸一点一点,慢慢涨红。

“走啦~”郑竣似笑非笑地揽着他的肩往外走:“回去后好好睡一觉,明天我请你到瑞香居吃烧鹅。”

“今日之事,多谢几位仗义相助~”林慕云送他们到村口,脸色十分不好。

口中说着相谢,脸上却没有半分感谢之意,满满的全是嫌他们多管闲事的意思。

祁兴业最不能忍,当场就要发作。

郑竣圆滑,伸手拦下:“林公子,后会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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