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2、、各自的抉择（中）（1/2）

“安啦，我只是这么一说。我现在还不打算放弃王位，除非真的有人比我更适合担任艾路恩的王。”亚里士虚空做了安抚手势，转头问马丁：“马丁，你是不是得知什么，才会暗示我们不管子峰？”

马丁双手交叉搁在胸前，说：“这段时间子峰太引人注意了。虽然瓦里若这边千方百计隐瞒压下炼金城市与他的关系，可那些哪一件事不是大事？现在已经有不少人已经注意上子峰了。炼金城市……现在还有不少愚昧的蠢蛋不相信，认为这是子峰跟瓦里若自编自导的苦肉戏，更有甚者认为子峰是带来灾祸的灾星。现在安达斯都出现问题，更是坐实了这谣言。殿下，陛下不久前就陆陆续续接到不少折子，就连光明教那边也出言，要求审判子峰。”

罗特不解的问：“审判子峰？！这么严重？外面能掌握的证据充其量只能证明最近一系列异常跟子峰有深刻的关系，应该无法指证子峰是这一切的元凶。”

马丁摊开手说：“现有的证据的确无法指责证子峰是这一切的元凶，但不妨碍他们想陷害。那些家伙可是最擅长捉风弄影，把屁大点的事渲染成天理不容的恶事。”

“为什么要陷害子峰？”罗特还没转过弯。“若是几个月前我还能勉强理解，现在子峰……他已经不是艾路恩的人了。”

“废话。在外人看来，子峰是能以一对多个圣阶高手的强者。三年前的多国会谈也多多少少泄露出去，只要有心人仔细查一下，也能马上察觉到子峰是不可多得的智者。这样一个强者竟然只为殿下一人所用，那几帮家伙早慌了。以前那些家伙只围绕子峰身份不明说话，现在好不容易抓的‘把柄’还不赶紧动手？……”马丁解释了几句，才注意到罗特最后说的一句。“子峰现在已经不是艾路恩的人了？什么时候的事了？”

罗特回答：“确切说，子峰从没有正式成为艾路恩的人。当初，克伦威尔阁下也只是为子峰办理了临时的身份证。原打算过一段时间借助安达斯的成年仪式跟着那帮不合格的小鬼一起正式办理艾路恩身份证。（安达斯出生的小孩在成年前是不允许拥有国籍。只有成年后才根据考验是否合格决定国籍是安达斯还是艾路恩。）不过最近出了一系列事才一直搁置未办。前几天爷爷是认真不是说着玩，他真打算认子峰为干亲，甚至不惜动用所以权利，破例让子峰成为瓦里若的人。”

亚里士心一紧，忙问：“那现在子峰是哪边的人？”

罗特摇头说：“他现在处于无国籍状态。不过，他本人可能还不知道这点。奥古斯伯伯他在没收子峰原卡的同时已经给他了一张紫晶卡。”（紫晶卡，由安达斯颁发的泰坦大陆最高规格的信用卡，拥有此卡不但可以在任意银行即时兑现超高额现金，还可无条件通行任何国家，等同身份证使用。近千年来安达斯也就对外发送了不到二十个。）

“这……岂不是变相成为安达斯的人？”亚里士皱眉思索，转问马丁其他问题：“先不管子峰现在的国籍是哪。无国籍的人这世上还少吗？马丁，关于你说的陷害子峰的事……你认为子峰他会不理会吗？虽不知道他是怎么办到的，他不是能不留痕迹的打乱敌人的计划吗？你在意这干嘛？”

马丁叹气说：“问题是，从上个月开始子峰好像不再管这些事了，完全放手不理。那些小‘意外’已经不再发生了。”

“什么？”

“上个月初，在国王陛下及身处其他地方的忠皇党派系的重要大臣面前凭空出现一份名单。名单上面记载了隐藏在艾路恩的各大派系的详细情报，就连最低等的线人也详细点明其生平为人。同时名单的最上层还附着一张信条，‘吾已实现约定，帮汝争取时机，监控敌人。如今期限已到，吾的使命已毕，特奉上名单。’名单基本属实，我们利用名单已经攻破了敌人不少据点，也拉拢了不少盟友。”马丁回答：“当然，这事我也曾私下询问过子峰。那小子竟然装糊涂说什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