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080遥不可及的距离（1）（2/2）

觥筹交错，谈笑间，多少人谈成了生意，多少人又早早的黯然离场，慕以寒已经记不清了，自己只是跟在慕毅身后到处打转，慕太老爷因为身体的原因，九点多就已经去睡了，剩下的，只有慕毅来应付这群客人。

相对于明天那场持续一天的聚会，今晚的聚会更累一点，明天请的都是熟人，跟远房亲戚什么的，而今天，请是商场上的合作伙伴，客套自然少不了，慕以寒突然觉得，慕毅带着这么久的面具跟这群人打交道，也是挺累的。

慕以寒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挂钟，都已经十二点过半了，这群人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刚刚在聚会上看到了晓茹的身影，他本以为晓茹今天跟往常一样在云家照顾云木初来着，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她，碍于人多，他也没走过去问，云木初怎么样了。

她现在是一个人么？还是跟纪邪在过节？

一想到云木初可能在跟纪邪过这个平安夜，慕以寒原本已经疲惫的脸，似乎变得更加难看了些。

又结束了一场谈话，慕毅喝了口红酒，瞥了一眼身旁的慕以寒，问：“累了么。”

“还好。”慕以寒回答的简短。

还是不要告诉这小子，云木初正在等他好了，慕毅原本想告诉慕以寒云木初的事，不过想了想，还是算了。

这场聚会上，不适合引起什么风波，也不应该让什么人注意到云木初这个有些特别的人存在，免得被人盯上了，以后多了什么把柄。

思前想后，慕毅决定继续保持着沉默。

转身，慕毅对迎面而来的某位客人笑了笑，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