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Happyend(双结局不喜慎入)(1/2)
午后的窗台边,暖暖的阳光笼罩在那对相拥的男女身上,男子眼底的宠溺近乎溢满出来,他深情却又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地抱着怀中哭成泪人儿的女子,抱着她,仿佛拥有了全世界……
扣扣——扣扣——
然而,这美好的一幕却被一阵有规律的敲门声所打断。看小说到..
阎梓绯用袖头胡乱抹了把脸,这才从自家师兄那温暖的怀抱中探出头来,怒视来者,但却在看清对方的面容后,瞪圆了双眼。
一双透着笑意的美眸灿如晨星,英挺的鼻梁,唇线狭细如丝,衬着刀刻般轮廓精美的脸型,再加上那份举手投足之间流露出的慵懒感,使其整个人愈发的邪美入骨髓……
阎梓绯直勾勾地盯着眼前这个异常妖孽的男人,下一刻,她恨恨的磨了磨牙,挣脱了自家师兄的怀抱,撸胳膊挽袖子就要冲上去找后者拼命,“你丫的,我要掐死你这个龟孙!”
阎梓绯大病初愈,还在打点滴的她战斗力直逼负五,尚未等她的粉拳打到对方,就反被对方攥住了皓腕,“阎梓绯同志,这就是你对上级领导和你的救命恩人的态度吗?”
闻言,阎梓绯不以为意地啐了一口,“救命恩人?我看是杀人未遂才对,是不是?我尊敬的领导?或者,我喊你紫幽冥更为合适?”
饶是她再笨,她也明白自己还活着,她的亲亲师兄会神奇的站在她的病房,甚至于对方此刻的出现都不是什么巧合。
只见眼前一身紫色西装的妖孽男子嫣然一笑,“小家伙儿,你终于全都记起来了!”
朝天翻了个白眼,阎梓绯懒得跟眼前这只修炼了上千年的腹黑狐狸计较,转头去看自家师兄,恰巧后者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喂,是我……”电话接通后,那边似乎说了很久,以至于冷苍凌原本舒展的眉头微微皱起,将电话挂断后,伸手揉了揉阎梓绯那因为在病床上躺了许久而弄得乱糟糟的头顶,“我有事出去一趟,晚些时候再过来看你。”
这个世界没有修真,没有心魔,但却有因身份和地位产生的责任和身不由己……
目送自家亲亲师兄离开,阎梓绯一屁股坐在病床上,摆出一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模样,挑眉道:“说吧!”
“从哪儿说起好呢?”男子拽过一把椅子,在床边坐下,靠着椅背,翘起二郎腿,做回忆状。
事情还要回到阎梓绯的意识彻底消失,掌握她身体的荧惑准备跟天帝同归于尽之后。
由于天帝的消失,天界开始崩塌,而痛失所爱的混世魔皇的世界也随着某女的离开而逐一崩塌……
明明前一刻还跟在自己身边,又怎么会凭空消失?
我相信你存在这个世界里,只不过是我暂时看不见而已。
所以只要我不停地找,终有一天会再次相见,哪怕是毁灭眼前这不真实的一切也在所不惜。
——来自【师兄的黑匣子】
一丝残酷划过屹立在半空,周身弥漫着蓬勃煞气的黑袍男子嘴角,却将那名完美得有些虚幻的人描绘得更为真实。
眼瞅着混世魔皇就要陷入心魔,开启毁灭世界的模式。
某只成功将天帝除去,尚未来得及体会雀跃心情的狐狸急忙飞身上前,一边用具有凝神清心的法器帮其抵抗心魔,一边摊开手中的天灵镜,解释起来:
原来,这足以令天帝视为之色变的天灵镜就是那传说中可以穿梭空间的宝物。
既然在这边找不到人,不妨去其它空间寻找,只要魂魄在,总会找到的。
听到这儿心下骤起波澜的阎梓绯有些惊愕的看着眼前的妖孽,喃喃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有关灵魂穿越的事,她可从未跟任何人,甚至是她的亲亲师兄都没提过一个字,紫幽冥这厮又是怎么知道的?
见某女一脸的疑惑加惊悚,心情甚是愉悦的紫幽冥勾了勾唇角,“小家伙儿,穿越的似乎并不止你一个吧?”
“你是说韩菲儿?”
瞬间联想到另一位穿越人士的阎梓绯几乎脱口而出。紧接着,她对上的是紫幽冥那副老神在在的高深表情。
“你果然是知道的。”紫幽冥的语气异常肯定,“小家伙儿,我想你一定很是好奇我是如何知晓的。当初,为了核实你告诉我的碧火麒麟线索的真假,我对韩菲儿用了点儿手段,没想到,竟然还有意外收获。”
紫幽冥笑得一脸不以为然,阎梓绯却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
她相信,以这只千年狐狸的道行跟手段,想撬开一个人的嘴,那绝对是轻松加愉快。
而且像他这种攻于心计的家伙,恐怕最受不了的就是被自己视为蝼蚁的人欺瞒,尤其还是在对方明知自己找什么的情况下……思及此,阎梓绯不由在心中默默给韩菲儿点了根蜡。
“其实你们这种所谓的灵魂穿越,跟夺舍类似,只不过是魂魄附在另一个时空的人身上罢了。”不得不说,曾经借用紫傲天身体的紫幽冥是最有发言权的。
“那你又是如何找到我的?”阎梓绯实际的容貌更为平凡,跟小说中的只有七分像,遂有这么一问。
对此,紫幽冥给出的解释是,荧惑的命格独一无二,天煞孤星,多半孤独一人,找起来还是很容易的。
额头上划过一排齐刷刷的黑线,打小生活在孤儿院的阎梓绯莫名觉得膝盖好痛啊有木有!?
这边,紫幽冥径自继续道:“天灵镜虽可以穿越时空,但却无法控制准确的时间,毕竟合适的肉身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找到的。以我为例,我是在二十年前过来的,算是最早的一个,可惜附到了一个饿死的流浪儿身上,因为没身份,没背景,就只能选特工之类的工作。”
“真是呵呵了。”阎梓绯扯了扯僵硬的嘴角,虽说为国效力神马的放在面前之人的身上怪怪的,但特工这种将别人玩弄于鼓掌之间的伙计倒是十分适合这只修炼了上千年的腹黑狐狸。
另外,没身份没背景跟当特工有什么直接联系吗?
“而且,使用天灵镜是需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因为这边没有修真这一说。”换而言之,想要穿越,就必须放弃一直以来的全部修为。
修真终究只是存在于小说中那个充满幻想的世界,不是吗?
同样明白其中道理的阎梓绯眸光微闪,试着转移话题道:“既然你找到了我,为什么还要……”
纵使被面前这个妖孽算计了好几次,阎梓绯提及那个字依旧有些语塞。
“尽管我早就找到了你,但那时的你对于我们来说,是不完整的。”所以,包括冷苍凌在内的所有人均未跟某女相认,甚至都小心翼翼地不涉及她的生活。
“因为我没有穿越的那段记忆?”倘若有个像自家师兄这种等级的帅哥突然冒出来向自己告白,阎梓绯绝逼认为对方脑袋有毛病。
“等了很久,我觉得,与其默默等候奇迹,不如自己创造机会。”
阎梓绯挑眉道:“所以,你就安排师兄杀了我?”
“尽管一开始的确是想让你的亲亲师兄动手,无奈他说什么都不愿意做伤害你的事。”说到这儿,紫幽冥颇为无奈的耸了耸肩,“最后,还是由我来做了这个坏人。”
“切~”曾被面前之人背后捅刀子的阎梓绯撇撇嘴。
然而,原本坐在椅子上的紫幽冥却猛地栖身上前,下巴在阎梓绯的头顶蹭了蹭,一只手附上后者的胸口:“小家伙儿,有一点需要纠正,我这回可没有杀你,只是让你陷入假死状态而已。”
要知道,打中心脏却不至死是件极其困难的事,说是神乎其技也不为过。
“那上回你是想真杀了我?”
被问话的紫并未直接回答阎梓绯的问题,而是笃定道:“魅魇与你订有契约,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他势必不会袖手旁观,而他身为神兽焚天,浴火重生,想死也死不透。”
一巴掌拍开对方覆在自己胸口吃豆腐的狐狸爪子,阎梓绯除了白眼,连一个字都懒得赏给对方。
可紫幽冥却不依不饶地凑上前,“小家伙儿,我知道你生气,但我们这都是为了你好。”
“好个屁!”阎梓绯恨恨的啐了一口,你丫的,这可是心脏啊,稍有不慎,她可就真一命呜呼了!
似是看出阎梓绯的不满,紫幽冥笑道:“小家伙儿,你以为我们会在没有任何保障措施的前提下,鲁莽行事吗?要是没有十足的把握,你的亲亲师兄又岂会同意?”
“保障?”阎梓绯眨眨眼,竟意外地觉得对方言之有理。
正在这时,病房的门‘吱嘎’一声被从外推开,一名身着白大褂的男子匆匆忙忙走了进来,宛如吹过一阵白色的轻风。
温文儒雅的面庞如三月春风,让人不自觉想要亲近,而那架在鼻梁之上的金丝边眼镜硬是为其增添了一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静和睿智。
不过此时,金丝边眼镜之后的那双黑眸却盛满了欣喜和激动,“谢天谢地,你总算是醒过来了!”
怔怔地望着眼前这个帅气俊郎的男医生,阎梓绯有些难以置信的喃喃道:“你是……萧沐伯?”
尽管男子胸前的铭牌上清清楚楚地写着‘萧沐伯’三个大字,但阎梓绯仍是一脸的懵逼。
似是为了掩饰刚刚的失态,男子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一本正经地做起了自我介绍,“梓绯姑娘,正是萧某。”
“你、你怎么也穿过来了?”阎梓绯没想到除了自家亲亲师兄和紫幽冥那变态之外,还会有人愿意舍弃一切的来到她所生活的陌生世界。
“梓绯姑娘,萧某为何,你难道一点都不知道吗?”
直白的话语和毫不掩饰的赤果眼神令阎梓绯有一瞬的晃神,看着那儒雅俊朗却又透着一丝陌生的熟悉脸庞,她的心竟不由自主地漏跳了一拍。
天啊,她怎么刚穿越回来就犯花痴?
“我说,我一大活人还杵在这儿呢,你们把我当摆设了不成?”紫幽冥那饱含戏谑的声音幽幽地飘了过来,其中还掺杂一丝淡淡的酸味儿。
然而,萧沐伯只是凉凉的斜了紫幽冥一眼,“医生例行检查,闲杂人等请到屋外等候。”
紫幽冥挑了挑眉,笑吟吟地反唇回击:“我不是闲杂人等,所以,就可以留在这儿了,是吗?”
懒得跟对方逞口舌之争的萧沐伯转身看向某女,一本正经道:“梓绯姑娘,麻烦你把上衣脱了,萧某要为你的伤口换药。”
“换药?”阎梓绯嘴角一抽,“这个,不是有护士吗?就不麻烦你了吧?”
“无妨,之前都是萧某替你更衣换药的。”萧沐伯看似随意的扔出一记足以令某女瞠目结舌的重磅炸弹。
“你、你……替我换的?”阎梓绯结结巴巴的张大了嘴,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是好。
可是,阎梓绯不知所措,并不代表对方也会杵在原地。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近乎轻车熟路地挑开一个又一个衣扣,拆开绷带和纱布,轻轻抚上那已经结痂的伤口……而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病号服下未着寸缕的阎梓绯整个人斯巴达了……
直至对方检查完,并体贴的重新将衣扣系好,阎梓绯的大脑都处在死机的阶段。
“伤口恢复的不错,三天后即可出院。”萧沐伯细心地将阎梓绯额角凌乱的发丝别至脑后,深情道:“如果可以,萧某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为你诊治。”
“那个,我尽量。”险些被对方的火热视线灼伤的阎梓绯扯着僵硬的嘴角,打着哈哈。
但萧沐伯眼底的深情依旧满的好似要溢出来一般,“梓绯姑娘,萧某知道你和冷苍凌情深似海,不过萧某可以等。”
大家穿越过来都成了凡人,谁也不比谁多什么,所以,他此次不会再坐以待毙。
紫幽冥再次凉凉的开口,可他说的内容却让某女后背渗出一层冷汗,“我说萧大医生,你还不知道吧?当年将你们家炼药门上上下下百十余口灭门的正是你眼前这位。”
“亲,关于这件事你听我解释……”
头皮发麻的阎梓绯僵直着背脊,却被萧沐伯先一步打断。
“过往的恩恩怨怨早在萧某下定决定跨过天灵镜的那一刻,置之度外。”金色的阳光打在萧沐伯的镜框上,在他的眼底投下一片浓重的阴影,嘴角弯起的温柔弧度却逐渐加深,“相反的,萧某现在倒是有些感谢他们,倘若没有炼药门被灭的惨案,萧某也不会遇到梓绯姑娘,不是吗?”
“呵呵。”眼瞅着面前瞬间被墨色染黑的白莲花暖男帅哥,阎梓绯真心觉得自己造孽颇深。
待萧沐伯被护士叫走去为其他患者做手术,紫幽冥也因快递公司的‘业务’,不得不提前离开。
临走时,紫幽冥难得一脸正经的嘱咐阎梓绯不要在没有他和冷苍凌的陪同下私自外出,有事可以去找萧沐伯。
虽然不明所以,阎梓绯还是点头应了下来。
但是,直至夜幕降临,乃至三天后办理完出院手续,冷苍凌和紫幽冥谁都没有出现。
“阎小姐,萧医生临时加了两台手术,让我务必将你留到他手术结束。”护士小姐拦住想要出院的阎梓绯,软言相劝。
刚被告白完的阎梓绯有意躲避,却又不愿为难眼前这个急得险些要哭出来的小护士,遂重新在病床边坐下,百无聊赖的打开电视。
“下面播报最新的娱乐新闻:据可靠消息,此次荣获音乐格莱美金牌制作人和最佳创作两项大奖的m先生,已于昨日回国,对于这位长期在国外发展的音乐巨星的低调回国,一时间众说纷——”
孤儿院出身的阎梓绯从来不关注娱乐圈,更没那个条件去追星,她见小护士被叫去为隔壁的患者打点滴,她便不厚道的开了溜。
然而,阎梓绯刚急匆匆的迈出医院的大门,就被迎面来人撞了个满怀。
“嘶——”
揉着被磕红的额头,阎梓绯有些生气的瞥向那不长眼睛的家伙。
无比抢眼刺目却又透着淡淡熟悉的大红色休闲西服勾勒出对方完美的身形,飘逸的长发同样用一条红色丝带梳成一个干净利落的马尾系在脑后,再加上那精致到人神共愤的绝美五官,以及一双足以蛊惑人心的桃花眼……
脸上写满难以置信的阎梓绯仿佛生怕眼前的一幕只是自己的幻觉,小心翼翼的问:“魅魇,是你吗?”
“怎么,小绯绯,一段时间不见,就把人家给忘了?”
熟悉的称呼和那某鸟特有的阴阳怪气的语调让阎梓绯的泪腺再次失灵,眼泪模糊了她的视线。
激动不已的阎梓绯顾不得擦眼泪,而是直接扑到了对方身上,“太好了,真的是你,死鸟,你没死,真的太好了!”
不得不说,魅魇的死一直都是横在阎梓绯心头的一根刺。
即便知道神兽焚天可以浴火重生,可是魅魇为她以心换血的那一幕生生地刻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愧疚,自责,难过等负面情绪无不时时刻刻地敲打着她的内心。
直至此时见到真人,这些被她压抑在心底的情绪才终于得以发泄……
“小绯绯,人家不介意主动投怀送抱,但这里是医院门口,妨碍人家其他患者看病可就不好了。”
魅魇那笑盈盈的声音在阎梓绯的头顶响起,后者却不禁有些迷茫。
妨碍病人看病?
医院的门脸明明那么大,她们两个人站在这儿又怎么会妨碍其他患者看病?
满头雾水的阎梓绯刚把头从魅魇的胸前抬起,耳边就接连传来按动快门的‘咔嚓’声。
原来,不知何时,他们已经被一群手拿话筒肩扛相机的记者团团围住。
“m先生,请问你和这位女士是什么关系?”
“m先生,请问你此次回国是否与这位女士有关?”
“m先生……”
记者们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着,而阎梓绯此刻整个就是一大写的懵逼。
“咳咳!”身为被提问者的魅魇清了清嗓子,示意周围的记者安静,在一片闪光灯中,伸手拦上某女的腰肢,宣布道:“各位,她是我的未婚妻。”
一片哗然过后,有记者继续提问道:“请问m先生,既然这位小姐是您的未婚妻,你们为何会出现在医院?”
“我们是来做婚前检查的。”
“检查你妹!”额角太阳穴凸凸跳了两下的阎梓绯用胳膊肘狠狠地捅了捅某个大言不惭的男人,低声撇嘴道:“死鸟,谁是你未婚妻?”
“小绯绯,人家先是为了你连命都不要了,后又为了你舍弃一切,难道你不应该以身相许吗?”说罢,魅魇低头在眼前那抹嫣红上轻轻印下一吻。
顿时,周边的快门声更甚。
愤愤地用手背擦了擦嘴,阎梓绯赌气道:“以身相许个屁?谁让你放着好好的不死神鸟不当,跑到这边过这短短的数十载?”
“当然是小绯绯你让的了!”魅魇回的很是理直气壮。
想当初,荧惑与他解除了主仆契约,虽然再次目睹荧惑与天帝同归于尽。
但是这一回,除了替身为战神的荧惑的命运哀伤,他却并未感到那种锥心之痛。
所以那一刻,他明白了,他真正挂念和想要的是什么……
“我让的?”险些把鼻子气歪了的阎梓绯在魅魇的脚背上狠狠猜了一下,魅魇吃痛,不得不将其放开,转身就走的阎梓绯临了又不解气的在对方的肋骨上补了一下,“你个死鸟,我让你胡说!”
眼瞅着某女气呼呼的挤开包围圈,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觉得有料可爆的记者们再次开始新一轮的提问,“m先生,您跟您的未婚妻之间是否产生了什么矛盾,要不然,那位小姐为何会负气离开?”
“谢谢各位的关系,我和我未婚妻的关系向来很好,她只是特别容易害羞而已。”谈及未婚妻,这位在娱乐圈出了名性格古怪孤僻的大师笑得分外明媚。
眼瞅着人走远,想要紧随其后却被记者围堵得严严实实的魅魇将挂在胸前口袋上的墨镜取下,架在鼻梁上,“另外,由于我的未婚妻并未圈内人士,希望各位不要打扰她的生活,更不要窥探她的**,有关她的事,稍后我的工作室会发布一则具体声明。”
此时,不知自己铁定上明天娱乐版头版头条的阎梓绯凭借着模糊的记忆,转了三趟公交,这才重新回到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家。
再次踏进自己的这间租住了好几年的公寓,阎梓绯心中可谓是感慨万分。
将自己这一亩三分地仔细的巡视了一圈,简单的清理了屋内的灰尘,阎梓绯便一头载倒在床上,就在她上下眼皮打架之际,闲置已久的门铃乍然响起。
阎梓绯揉着凌乱的鸡窝头,迷迷糊糊喊了一嗓子,“谁啊?”
“小阎啊,是我!”
透过猫眼,阎梓绯勉强认出门外的房东大妈。可她刚一打开门,就被突然从门两边死角窜出的黑衣人用熏有迷药的毛巾捂住了口鼻。
阎梓绯两眼一翻就被迷晕了过去,见状,房东大妈战战兢兢地看向两个头戴墨镜的黑衣人,泪眼婆娑的哀求道:“两位好汉,我按你们说的做了,你们是不是可以放了我儿子?”
暂且不提这房东大妈有多大的苦衷,待被绑的阎梓绯幽幽转醒,已经是几个小时之后的事了。
“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儿?”
阎梓绯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麻绳捆绑着。
借着天窗投下的微弱月光四下打量了一遍,眼下她身处的是一个类似仓库的地方,约摸**平米的空间,除了门,唯有头上那个堪堪够一人通过的天窗。
“喂,有人吗?”阎梓绯扯着嗓子吼了一声,顿时惊飞周围小鸟无数。
同时回她的还有门外守卫不耐烦的粗犷声音:“大半夜的叫什么叫!”
“你丫的,说话还不行啊?”阎梓绯小声嘟囔着,她明白,既然对方没有连她的嘴一并堵住,就说明她眼下身处的应该是一个极其偏僻的地方。
思绪间,仓库的房顶传来一阵极其轻微的脚步声,紧接着,仓库的天窗被从外撬开,顺下来一根绳子。
一道敏捷的黑影沿绳而下,随即传来一道饱含戏谑,欠揍得让人压根儿直痒痒的轻佻男声,“天王盖地虎。”
阎梓绯这边顺嘴接了句:“我是你老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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