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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悻悻的走进休息室,里面空间不大,大约八平方左右。(品書網)!没有点灯,借助屋外的灯光隐约能看见室内放着一张小床、一方矮桌、一排座椅。
里面有人——虽然看不清楚,但我一走进去感觉到另一个人的存在。那人毫不隐藏自己的气息,犀利的视线紧盯在我身,像一根刺钉住我,让我猛的一惊——是在巫术工会监视我的人!不会错的,那种感觉,熟悉而又陌生,让我浑身颤抖的惊惧。
“是谁?”我大叫,想借此壮胆。
“啪”,身后的门自动关,隔绝仅有的一点光线。室内陷入完全的黑暗——熟悉的黑暗的空间里,响起熟悉的声音:
“呵呵~好久不见了,拉拉。”
“是的……我今年也通过了紫巫的考试。”莉莉亚轻声答道,语气里不掩自豪。
“真是不错,才三年通过了,哪像……对了,你们两个呢,通过了什么类别考试?”她又转向我和卡米尔。
“我是青魔法,这个家伙也是紫巫。”卡米尔无所谓的样子,顺便指着我一起的说:“不过我们可是第一次考试通过了呢,某些在岛待了三年的三八老鸟要好的多!”
“卡米尔~~”莉莉亚一脸要爆发。
“第一次考试通过了?”左蓝达夫人露出惊讶的表情看着我两。
“恩,没错。”见莉莉亚与卡米尔两人正在互瞪眼,艾滋在一旁道:“卡米尔是去年报名结束后才来岛的,没赶考试。拉拉是今年二月初来岛的……好象是以卡米尔和莉莉亚的‘实验材料’的身份,通过大桥的,是吧?”他说着,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好尴尬的话题,他干嘛又提起这件事?吃饱了没事干吗?
“这么说来……”左蓝达夫人看看我与艾滋之间的波涛暗涌:“那么儿子,你和拉拉小姐是二月份以后才认识的,到现在才认识不到一个月?”
“……恩……是啊……”我不知道要回答什么,总觉得气氛突然变得很诡异……
“这样啊……”左蓝达夫人又正视艾滋:“那么,拉拉小姐真的是你的女朋友吗?”
“哎?这……这个……其实……不、不是这样的……其实……”我说。
“是的。”艾滋说。
“哦~~~”卡米尔发出古怪的长音:“原来你们是这样的关系啊,难怪!”
难怪什么!!我忿忿的瞪他一眼,然后紧张的看向左蓝达夫人:“不是这样的,其实——”
我正想解释什么,一抬头却见艾滋的父亲——前一秒还坐在五米之外的椅子看书,这一刻却已站到左蓝达夫人所坐的沙发后面,正和他夫人一样满脸热切的看着我——好恐怖的眼神!
“是这样的。”艾滋调皮的朝我眨着眼,继续煽风点火:“自从在第一天考试时吃了拉拉亲自做的提拉米苏之后,我完全的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之下啦!老妈不是说‘要抓住男人的心,要先抓住他的胃’吗,是这样!”
他不会是因为提拉米苏害他拉肚子的事,故意报复吧!
听了他的话,左蓝达夫妇都露出了一个欣慰(?)的表情;艾滋拼命的在旁偷笑;卡米尔则故做老成的点头称“难怪艾滋只有在做料理和拉拉在场的时候才能保持清醒,其他时候都在打瞌睡”;莉莉亚沉默不语。
“这样好。”左蓝达大人看我一眼,深沉浑厚的嗓音里包容无尽的慈爱:“艾滋是因为有那些怪癖,我和他母亲才不得不一早替他定下亲事。既然他有自己意的人,那么希克丝家那里的事,我也可以去商量一下。”
“怪癖……?”
“是啊,我这个儿子也不知怎么回事,整天知道睡觉和黑魔法。而且,他的懒惰实在无法想象——好象在哪都能睡得着。”左蓝达夫人接着说:“由于在弗乐迪,家族的官爵是不能世袭的,他又是那么个性子,我们真怕他找不到老婆。所以在他的怪癖还没曝光前,先替他订个婚,然后把他丢到巫术工会的岛去——因为进了那里没通过考试不能出来,这样一来,对方不能进入岛跟他做接触,也不知道他这个性,二来,说是在巫术之岛修炼,以图将来成为巫师,也可以提高他的名望——我本来还认为以他的能力,通过个考核是不成问题的,哪知道……”
“今年已经是我们把他送去工会的第八年了!”左蓝达大人拧着眉看向艾滋:“你到底在搞什么鬼?个月你们工会的两位长老来这里度假,诺涯长老还问我:是不是把儿子当做弗乐迪情报部的间谍送去工会的,为何进去了不肯出来——又不是没有能力通过考试,却硬是赖在那里……他还说,要考虑破格让你取得巫师资格,不需要参加考试——因为你一直住在岛,给他们带来很大的困扰!”
“哎?会吗?”艾滋冲着自己的父亲眨眨酸涩的眼,虚弱疲惫的语气好象在说:“随便他们怎么做吧,我想楼睡觉去了。”
“不过有拉拉小姐已经通过考核的例子在前,儿子你也该快要成为巫师了吧!”左蓝达夫人满心希望儿子放弃“慢慢磨”的策略:“对了,你们三个既然已经通过考核,接下来准备做什么呢?”
“我要在这里寻找一个失散的同伴……”总算想起还有个以撒。
“要找人吗……不如告诉我们他的情况,由我们出面帮你找找看吧。”左蓝达夫人很客气的提议。
“呃……不,不用了。”我和以撒的身份还是不要曝光的好,而且……我也不想和左蓝达家牵扯太深:“莉莉亚明天要去爱姆之家,我和她一起去打听看看。”
“是……是谁?”我听得出自己的声音在颤抖,我的两腿也软得站不住脚,只能扶住墙沿僵立不动。
黑暗的另一边再次响起熟悉而尖锐的声调:“呵呵~怎么,才一年不见,你已经忘了我了吗?”
一点如豆的火苗在黑色窜起,是一盏油灯。火苗晃动着,逐渐平稳、变大。被照亮的淡黄色的光晕也逐渐扩展,在微弱的亮光,我看见一只枯柴的手端着铜油灯,手腕是破烂的黑色袍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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