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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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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那件事后,秀锦如今对待他的态度已经不再像刚开始那般排斥抵触,但秀锦心里却反而升起一阵别扭与不自然,她竟是有些不晓得该以什么样的态度去对他了。

从前那会的坦然果断如今在染上那些暧昧的成分后逐渐发酵,变得不再是原味。秀锦看着他,总会时不时想起殷封容来,这叫她感到格外头疼,还有他对自己的态度总是透露出一股纵容的意味来,她分明不是那般乖僻张狂的人,可他却仍下意识地让着自己,秀锦没有来地一阵惶恐,她开始频繁地问他鄞州那边的情况,心里唯一的想的就是怎么样才能尽快离开这个小镇回到鄞州去。

至于她中毒一事,虽然秀锦没说要追查,但最后他却是自作主张替她调查,而不出所料,的确是尤莲用话哄骗小二暂时离开然后在饭菜里头下毒,幸好,这毒的量并不大,对秀锦的身子没留下病根子,只不过尤莲的所做之事被他故意指派人宣扬出去,这小镇民风淳朴,对于这种极为可怕的下毒一毒讳莫如深,都是心惊不已,一时间谁都不敢再靠近尤莲。而尤莲在秀锦养身子期间曾经找过她,据说是被他所指派的护卫给赶了出去。

秀锦心里想过一些话,是准备同尤莲说的,可他都那样做了,秀锦最终还是放弃了。

此时此刻说再多,恐怕都更改不了尤莲的想法,与其费那么多力气,还不如好好养病。届时离开这小镇时,再同尤莲告别一番,就算了却最后的一点情分了。

秀锦心里头抱着这种的打算,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秀锦几乎隔几日就会问他鄞州那边的情况,而他总是回答还还不到时候,说实话,时日一长,镇子里的人先前因误会过她似是生了歉疚之意现今对她都极为友善,可秀锦仍是会想起之前尤莲散步谣言的时候这些人怀疑探测的目光,秀锦明白人心如此,即便此时此刻他们的态度很亲近她,到了关键时刻,心底里又会是另一番作想了。说起来,她还是怀念同那对老夫妻相处的日子,那才是真正有家的味道,若非为了躲避那些追兵的缉捕,她也不可能一个人独身来到这种偏僻的小镇里来。

心里一直算着离开的日子,想着那些追兵能够及早放弃离开鄞州,这样她才好回去,一日日盼着,终于有一日他松了口,说鄞州的追兵似乎已经撤退不少,还剩极少数的人仍在徘徊。虽说她还不能够彻底放心回去,但起码他的消息为自己带来了希望,她内心极为挂念那对老夫妻,很想尽早见到他们,想着连日来面上的忧愁也尽数散去,她十分感激他的帮助,即使一开始他对自己态度恶劣,行径放浪,可之后……确实是她太过于小心眼去恶意揣摩了他,说到底他那时也是提防她是殷封容所派来的人才会显出那般态度来,秀锦想了想,准备了一个亲手制作的香囊打算送与他。

她做的香囊很简单,毕竟这里的针线材质都比不得皇宫里头的,做的稍微粗糙了一些,秀锦本想着这人定然是见过大世面的,什么精致秀巧的物什没见过,她还怕拿出去会丢人,但秀锦想想自己总不能白白受了他的恩情,之前他专门派人来替自己医诊,之后又托她的请求帮她观察鄞州的情况,这些事都是她所办不到的,却对她十分重要,因此他能如此慷慨解囊对她而言是非常之重的照顾与恩情,秀锦觉着光是用一个亲手制作的香囊恐怕还解不了这情,可如今她能做的便只有这些了。

平素里她去寻他,态度也大有所改,时常会对他微笑,而秀锦还发现其实这人原先看上去生人勿近的冷僻模样,其实真正交谈起来却也是有诸多可取之处,两人静下心来交流的话,并不会产生任何障碍。当然,多数的话题都是关于皇宫的,要么说一些她小时候的事情,而他也会说一些自己的事,但他似乎对自己还是有所隐瞒,有时候说到一半便欲言又止,好似那些记忆是不可触碰的伤痛,这时候秀锦就会沉默,不再继续问下去。

除此以外,他还会描画,前段日子他还给秀锦描了一副真人像,那眉眼嘴角,确实同她像极了。

这一日,秀锦就拿着亲自做好的香囊来到他的房门前,轻轻敲了几下门就开了。

那人一副衣衫不整的模样出现在秀锦跟前,她吓了一跳,这些时日处下来,秀锦还从未瞧见他一次这般狼藉的姿态,她刚要开口说话,忽然手腕就被眼前的人拽住,想要说的话像是被卡在喉咙里,她睁大了眼睛吃惊地看着他,身子被他有力的臂膀一下按入充满浓郁酒味的怀抱里,一股浓烈的男子体味冲着秀锦扑鼻而来,她终于想起来自己要反抗,当即低声呼叫:“你怎么了——先放开我——”

“不……”他似别扭又似倔强般地低吼一声,将她按在关好的门板上,头忽然就朝着秀锦的脖子嗅过来,她惊吓的不行,杏眼圆睁,失声叫道:“你别这样——”

这一声好像把男人从酒醉的失态里惊醒了,他喘着气,急促的呼吸声散发出浓烈的热气,仍是在秀锦娇嫩的脸面上肆意流窜,可他的手却是一点点松开那纤细的手腕,秀锦一察觉到他的松懈,当即就抽回手,迅速从男人那灼热的怀抱里逃脱出来,慌忙走到前面去,才转身看向门边一副喝多了酒狼狈不堪的样子,眼里满是疑惑不解,而心底里则升起一股子莫名的不安感,“你……怎么喝那么多,发生了什么事?”

他听到她的话,脸上露出一丝颓然的表情,人摇摇晃晃地走过来,秀锦生怕他再度失控做出失态之事,饶是担心他会冒犯自己还是走上前主动挽住他的手臂,以关切的口吻问道:“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事你可以说出来。”

“你可以走了。”

“什么……”秀锦一愣,才说出二个字她猛然间就反应过来他的话外之音,她骤然抬头,眼神里一丝吃惊,她怔怔地望着酒醉的男人,心底里隐约明白了他这种失态情形的由来,挽着的部位感觉到一阵莫名的滚烫。

她的脸色也变得极为尴尬窘迫,刚想要抽出手来安慰他,他似乎有所察觉一般连忙将她的手拉紧,人仿佛失去力气般倒在秀锦身上。

秀锦只感到肩头一沉,男人沉重的躯壳压在上头实在有些不堪重负,她无奈地拧着眉头,瞧见他这般模样心中不知作何想法,可让他这般靠着也不是办法,便只好拖着他的身子来到床边,扶住那沉重的身躯往床榻上,人往下倒的时候突然被男人的一只手拽住了,下拉的重力让秀锦不自禁地跌倒在他的胸口。

她发出哎呀地一声,似惊到了,但很快就反应过来连忙起身,她眸光从他凝视的眼神下快速地躲开,之后站起来并从床边离开,转头呐呐地道:“你先清醒清醒,待会儿我再过来。”

“别走——”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之意,还存有几分渴盼,秀锦忍不住心里一跳,下意识地转过头去,迎上他抬起的那一双眼,眼神同那个人的极其相似,都是幽深如一汪深泉,承载着令人不堪重负的情愫。

曾经的曾经……她沉沦在这种几乎能够将人溺毙的深情里不可自拔,最终害得自己凄惨无比,而现在……

秀锦心中的小人儿发出一阵叫声,提醒她不要再继续沦陷下去,她如今都已经自身难保,怎么还能被搅合到男女之情的浑浊泥潭之中?思及此,秀锦好似一瞬间就醒过来,当即狠下心扭过头不再和他可怜的目光对视,她从未想过有一日这样清高冷傲的人会有这种表情,而她心里并不想造成这种局面。

深深吸了一口气,秀锦才冷静地开口道:“我给你准备醒酒汤去。”

说罢,秀锦再不犹豫,立即抬脚就要离开,可后头突然发出噗通一声,再次令秀锦的脚步止住了,她转身就看到他踉跄倒地,手扶着床边,俨然酒意上头,都不能够控制自己。秀锦本想狠狠心,干脆不管他,但说到底人家为自己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她又非那种不知恩情之人,想了又想最后秀锦还是决定回头。

她走到醉醺醺的男人跟前蹲下,伸手搀住他,神情显得十分无奈,声音软软地说道:“你好好躺一会儿,等醒了酒你再说不迟。”

他的模样颓然而消沉,秀锦心里知道这样状态的他是没办法好好说话的,因此好声劝慰他,但似乎男人并不想领她的这份情,相反的还顺着她的肩膀宛若壁虎一般朝上攀附,紧紧缠住她柔弱细软的手臂,浓重的呼吸声在秀锦娇嫩的脸上肆意喷洒,秀锦有些不堪忍受,扭过脸去避开那熏人的酒气,声音都不由地变得冷了几分,道:“你别这样。”

似乎终于明白这样做不过是自毁形象,连同尊严都会被人鄙夷,他还是松了手,重新倒回冰凉的地上,撇了撇嘴角,发出一声自嘲的低笑,声音沉沉地道:“你走吧,让我一个人……”

秀锦在原地停顿了半晌,见他始终都没有任何举动,心底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她不清楚是从什么时候起在他的心里她的形象有所转变,竟最终发展成现今这种情形,但秀锦却深深明白,她给不了任何承诺,所以她不发一言地站起身,还是离开了屋中回到自己的房内。

她就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静静地等着,等了许久,房门外有人敲了门。

秀锦喊道:“谁?”

“是我。”熟悉的声音让秀锦心跳一顿,她整理好情绪,起身走到门口打开门,看到眼前的人身上虽然酒气未曾彻底消褪,但见神情应该是已经喝过醒酒汤,并且调整了状态才过来的,身上还特地换了身干净衣服,显然是拾掇好了。

秀锦心里稍稍吁了一口气,再怎么说同一个清醒的人说话总比同一个神志不清的人要好得多,她做出一个请的手势邀他入内,男子微微颔首,一抬脚越过门槛进入房中,秀锦捎上门,还客气地问了一句:“要喝茶吗?”

他摇摇头,径自走到椅子上坐下,开门见山地说道:“你之前拜托我的事情如今有消息了,刚才……”他的话语突然一顿,神情显得黯淡无光,即将从嘴里说出的话又被咽回去,嘴角扬起一个苦笑,半晌才继续道;“我有些失态,还请你见谅了。”

“无碍……”秀锦抿了抿嘴,她着实也不晓得该说什么好,对于方才一事她早已选择性的遗忘了。

“鄞州的追兵已经都撤离干净了,我派人蹲守几日,都没再发现其余人的存在。你若是想要回去,可以准备动身了。”

其实秀锦方才在他的房中时已经隐约晓得他要说的话,惊喜才刚上头,见到他那般模样就全数压了回去,而今秀锦也不过是抿唇淡淡一笑,道:“我知晓了,近段时间……真的很感激你,你可有什么想要我回报的?若是我能做到……必定竭尽所能。”

“你能做到的……”他咀嚼着她的话语,抬头看向秀锦诚恳真挚的脸容,不知为何,心底里猛然生出一股涌动不止的邪念,想要看她这张纯善美丽的容颜被破坏的模样,想看她一直以来那温柔却又倔强的性格后头脆弱不堪的形象,他很想很想……

秀锦看男人的眼神透露出极为危险的信息,脚底莫名发软,她仔细想了想自己方才所说,检查这其中的漏洞,想了半天却也发现不了有什么地方令他突然变了脸色,但仍是心底悸悸,怕他又发了什么神经,而等了半天,他一直都沉默的态度,眼睛直直盯着自己看,也没什么其余的动作。

她感到十分困惑,终于过去良久,他才猛然起身,神色如一块生锈的铁般毫无颜色,冷淡地说道:“不需要你汇报什么,明日……我就派人送你回鄞州。”

脑子里想过很多种说法,却怎么都想不到他最终只说出这样的话,秀锦一时间心头不知作何想法,多般复杂情绪从心上一掠而过,原本平静的内心此刻宛若被搅乱的一瘫烂泥,她的喉咙里也仿佛塞住了一块坚硬的石头,令她梗在关卡处连话都讲不出来。

沉默许久,秀锦才轻轻地道:“谢谢你。”

千言万语此刻只能化作这样简单的三个字,除此之外,秀锦无法说出其他的话来,就这样撇得一干二净,连丝毫希望都不留下来或许会更好一些。

因为秀锦深刻的明白,留给被人希望却实现不了的结果……只会令人绝望而已。

所以就这样吧……

她想罢,垂下头不再发出一个字音,两人间气氛寂静无比,好似一枚针落下来都会发出巨大的噗通声。

那样窒闷的氛围,秀锦只能强自忍耐心中的苦楚,她不是抗拒和他相处,只是在那对老夫妻身边才感觉像是一个家,她不想自己被当做特立独行的意外存在着,不想被人继续用异样的目光所注视,之前她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而今她只想要及时挽回这种失误,不让错的开始再延续下去。

抱着这种想法,秀锦绝对不能心软!

而这死寂的气氛还是他率先打破了。

“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

秀锦愣了愣,陡然才发觉到现在为止,她居然还不晓得他叫什么,明明都已经过去这些时日,大概……有三个月了吧。

一个冬季即将过去,而温暖的春日已经逐渐地到来,这样好的节气下,却是这种分别惆怅的时刻。

她叹了一口气,抬起头来时脸上眼睛却是含着柔软的笑意,宛若溪水般清澈明亮。

声音也是那样温和干净,十分悦耳好听。

“你说吧。”

“我姓殷。”他说道,顿了一下,突然站起身来,背过来露出一个宛若山般高大的后影,沉着声道:“殷丰涵。”

秀锦听到他的姓氏时下意识地脑袋一空,眼睛缓缓睁大,就看到男人这时候突然伸手朝着自己的脸廓摸去,将他脸上的面具摘了下来,三个多月以来,他从来未曾摘下过他的面具,而此时此刻他的举措让秀锦全然震住了。

但是让秀锦更为吃惊的是他的姓氏,殷……殷……这是皇姓。

正当秀锦惊愕之际,他摘下面具后的脸容才真正叫秀锦说不出一个字来。

这张脸……

这张脸同那个人,何其之像似,就仿佛……是一个模子刻出来一般。但殷丰涵额头上明显的一道疤痕就暴露了他和殷丰荣之间的区别,那额头上的疤痕一直划到眼角部分,为他那本是女子相的脸添了几分粗狂男子的狰狞,因而乍一看去,比殷丰荣要显得更为沧桑。

一瞬间,秀锦仿佛窥探到这皇室里隐秘的一处险恶,她怔怔地望着殷丰涵额头上那明显的狰狞痕迹,一时无言以对。

她该说什么呢?

说自己有幸让他告知自己的皇室身份,还是说……居然再次同她最不愿意面对的人,性格面容都如此相似的人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情愫?

终于明白为什么两个人竟这样的像了。

秀锦感叹之余更多的是无奈怅然,嘴角勾起一丝苦笑,却是什么话都没说。

最终,殷丰涵也没再说什么,即便是让她知道了死守已久的秘密,却仿佛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一直到他离开,秀锦都没说任何话,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她的视野之内,心底里却是缓缓地升起一阵说不出的苦涩愁绪。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这一夜秀锦翻来覆去想了许多,一夜无眠,而第二日,他果真派人过来了接她,那些身着黑衣的人看上去井井有序,显然是练家子,而非普通人,秀锦早就收拾好细软,一句话都没说就上了马车。

她本还想要同他告别的,但是看样子,他恐怕是不会出来与自己告别了。

都已经说出那样的话来,就已经是极限了吧?秀锦想。

上车以后,秀锦靠在柔软的枕头上,一夜辗转反侧未能好好睡上一觉,此刻沾了绵软的枕头,再想着事情,很快就迷迷糊糊地入了梦乡。

再待她清醒过来的时候,一睁眼竟是快天暗了,夕阳落下,昏暗的辽阔天空上云彩黯黄,她揉着眼睛,想要把外头的景象看得更清楚一些,而这时候却突然有一群人涌向她的马车将她围住,就在鄞州城门口,她的马车被迫停了下来。

秀锦此刻还没完全醒过来,被这么一围住,整个心顿时狂跳起来,她手扶着窗口,朝外头一看,俱是盔甲一身的侍兵,瞬间秀锦就睁大了眼,彻底排斥了脑子里的混沌,手紧紧扣住窗沿,一声惊惧的叫喊卡在喉咙里,竟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怎……怎么会这样?

不是说鄞州的追兵都已经全部撤退了么?

秀锦不可置信地望着这群人,而此刻,一个久违的声音携着阴沉而森然的音调蹿入她的耳中。

“小乖儿,终于……被朕捉到你了。”

秀锦一听,当即腿一软,下意识地捂住胸口猛然蹿起一阵疼痛的部位,她不晓得自己该作何反应,她甚至不晓得自己此刻为什么会在这里受到这种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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