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V后第七章(1/2)
赖思哲哼了一下,“对直男不予考虑。”
“哎,那你......”除了这个,辛薇还要好多疑问想要问赖思哲,结果被他恼怒地打断,“好了,女人真八卦,幸好我不喜欢女人,烦死了。”
眼前一亮,电脑屏幕变成了她的邮箱界面——赖思哲把和他那边视频的程序切断了,辛薇颇感可惜。
哎呀,赖思哲不会把她查卓越的事情告诉卓越吧?看赖思哲说要帮她黑卓越的样子,又好像和他没那么要好......
不过,就算卓越知道她在查他的背景而心生不满,那也没办法,这事关两边的合作,总要知道对方靠不靠谱吧?
带着复杂的心情,辛薇点开了卓越的资料。
身家还算清白,没有犯罪记录......
可是......
辛薇又犯难了,这是当事人的亲戚给她的资料,她要怎么分辨这份资料的真伪??
看来还是得赶紧熟练领会御蜂术的最高境界:催音入梦*。
御蜂术分三层:催音入定、催音入神和催音入梦。
同样是用声音控制蜜蜂,通过音频的高低切换和蜜蜂蜂毒的剧烈程度让对方昏迷、失忆到催眠、控制。
催音入定就是会让人直接昏迷,而昏迷的时间长短则是按施术者操纵的蜜蜂蜂毒来算的,蜜蜂的蜂毒越毒,则昏迷的时间越长,反之越短。比如辛薇在被蒋兴邦手下绑架时,第一次施展的御蜂术,使用的蜜蜂蜂毒就是比较弱的,因为她那时对御蜂术还不熟练,匆忙之下只召唤到了比较弱小的空间蜜蜂。
而让蒋兴邦那伙人和之前在落乌山追着宋浩然妈妈在树林里跑的那两个人失忆的,则是催音入神*了。
失忆的时间长短,同样是按施术者操纵蜜蜂的蜂毒来算的,失忆半年的程度,算是蜂毒里面中等偏下的了。空间里的蜜蜂,最毒的那种可以让人完全失忆,就像是回炉重造了一般,什么都不记得。
催音入梦,就是御蜂术里面最难的高级别术了。
通过空间蜜蜂蜂毒的辅助,加上御蜂术音攻的作用让人陷入催眠状态甚至到达可以控制人思维的程度。当然,这种术的成功率是和施术者的御蜂术熟练度、使用蜜蜂的蜂毒毒素的浓淡,被施术者的意志坚定程度有关系的,就连记载了御蜂术的那本书里,都只是就各种情况给了一个大概的比例,而不是完整精确的定量。
辛薇之前之所以对辛慧的告状有恃无恐,就是因为她可以用御蜂术来翻盘,让空间的蜜蜂狠狠地叮她一口,催音入梦让辛慧把她私下的阴谋全部都从自己的口中说出来,那打脸会打得多畅快啊!可是没想到她这么不堪一击,一个故事编得漏洞百出,都不需要催音入梦她就败了,让辛薇多少有些惋惜,不过还是让辛慧留着她的那个秘密继续蹦跶一阵子吧,看她那么不愉快,辛薇就愉快了。
等她最后作死的时候,再弄她一个不得翻身。
辛薇手指点了点电脑屏幕,这个资料什么的,还是先放一放吧。
让她先想想怎么套宋浩然的话(姑娘,你确定是你套他的话,而不是被他套话吗?),马上就要见到他了,先到空间里把催音入梦连熟练了再说。
别问为什么还没熟练就能对辛慧用,辛薇会承认如果是辛慧的话,就直接使用效果最好、伤害最大的那个方法吗,呵呵,完全不用去管她会不会有后遗症。
辛薇锁了门之后进到空间里面,照常先进府邸的书房学习医术,
已经学完了望闻问切,辛薇找到了关于针灸的部分,开始学习。
说来好玩,这空间的授课功能还分意授和神授,一开始她不知道这两种学习方式有什么区别。只是奇怪,同一本书分成了两部分,前半部分是意授,后半部分是神授,她大致地粗粗浏览了一番,这两部分的内容都是一样的啊,根本没有区别......
疑狐间,她还是按照书的顺序来看,看完意授的部分便不再翻看后面神授的部分。
哪知,弄出了个笑话。
还是这两天辛长安有些咳嗽的事。她见爸爸越咳越频繁,就主动提出要给爸爸看病,她说在g市跟隔壁邻居的奶奶学了皮毛,正想实践一下。
辛长安就要挥手让辛薇一边去,别添乱。手刚伸出来,被辛薇抓住了,然后还把辛长安按到沙发上坐下,煞有其事地按住他的脉搏,一副“我是专业的”的样子,让辛长安和邹美琳一阵好笑。
辛薇把了一会脉,睁开眼睛,大惊失色,“脉象有似沉、伏、实、大而长,外急而中空,形如按鼓皮,芤弦相合脉寒虚。你这是亡血失精之症啊......”
辛长安一听,吐血,对着辛薇的额头就弹了一下,“你才亡血失精呢,我就是在办公室吹多了空调,呼吸道感染。”
邹美琳一听老公和女儿的对话,顿时“扑哧——”一下笑了,好不开心。
辛薇疑惑,“不会啊,我看医书上是这样说的,你的脉象......”
辛长安不想再听,黑着脸直接拿了钱包就出门,“你就是给你妈治好了个上火引起的扁桃体发炎,还真以为自己是华佗再世了,我到药店去买盒消炎药吃两天就好了。”
“哎,别啊,”辛薇伸手,“再给我把一把脉,我看看是哪里错了。”
辛长安已经把大门甩上,“想都别想!”
邹美琳当然也不相信辛薇把出来的什么“亡血失精”的脉,只是看着老公被女儿几句话气得炸毛就好笑,安慰了一下女儿,打着哈欠休息去了。
只留辛薇一个人呆坐原地,不知自己哪里有错。她想了又想,回房锁门进空间,翻开之前已经学完了的书,从头到尾看了一遍。
因为书里的内容已经融会贯通,辛薇再看到那些知识的时候,脑中自成一幅景象,没有看第一遍那么的艰涩。
她左看右看,都不知道自己哪里有错,书里记载的所有脉象她全部都倒背如流,可是却没法儿对号入座......
书再翻过一页,辛薇看见墨迹如笔走龙蛇的两个字:神授。
难道症结在这里?
这么想着,辛薇翻开了书的后半本,待再看那些医理内容的时候,仿佛每一条知识都鲜活地在她眼前展开。
望、闻、问、切,书里描述的所有从小病大病到疑难杂症,每一个病例分成男女老少所表现出的各种气色、声息、症状和脉象都映入了辛薇的脑中,甚至眼中、耳中和指腹之间。
如果说意授是把所有知识都深刻地印在了辛薇的脑里,那么神授就是分开望、闻、问、切,把医术的经验刻进了辛薇的身体里。
脏腑热盛,邪热鼓动,血行加速,脉快有力,这妥妥的数脉怎么被她把成了革脉了。
她这是庸医啊庸医。
后来辛长安回来了,辛薇又缠了他好久,才让他同意试了试喝辛薇加了药材熬的汤,这么一喝,果然有用。
其实这个病症很简单,就算不吃药,过大概一个礼拜左右也能自己慢慢恢复,和之前的邹美琳一样。当然,如果用药膳和掺了药材的蜂蜜合在一起调养好得比较快,人也没那么受罪,还比吃西药会产生副作用更加安全可靠。
之前给邹美琳调药的时候,辛薇还没学“切”,普通的小病小痛自然就没有那么多名堂,可以治好的方子没有百几也有十几,随便从医书里拎一副出来就可以了。
而到了辛长安时,辛薇刚学了“切”,殊不知脉象有那么多种,辛长安的脉搏在她指腹之间跳动,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切到的脉是哪一种,还兴致勃勃地把数脉切成了革脉。
让原本一个只需要“望闻问”的小病症,画蛇添足地“切”错了。
好在后来她又学习了“神授”,把前人积攒累计下来的经验都吸收消化成了她自己的,才知道自己确实是把错了脉。
所以现在她学针灸,不但要学“意授”更重要的就是学“神授”——她之前已经试过了,如果没有学“意授”她是看不懂神授里面的内容的,所以只能慢慢来。
另外她还发现了,如果把空间书房里的书,拿到卧房、甚至到现实世界里去看,她都看不懂那些晦涩的内容。反而,辛薇在网上买了一大堆关于西医的书,拿到空间里来看,她都能看懂并且记住。
当知道了空间书房的这个功能之后,她一边兴奋得要死,一边可惜——为什么不在读书的时候得到这么一个作弊利器。
如果当时有了这个空间,清华北大不是梦啊不是梦。
每一个人心里都有一个学霸梦,辛薇也不例外。
不过,归根究底,她还是幸运的——因为她得到了这样一个人生的作弊器。
学完了今天的份额,辛薇把书放下,拿出竖笛专心地练起了御蜂术。
根据之前在现实世界,用吹口哨的方式使用过三次御蜂术的经验来看,这玩意儿是也需要刷熟练度的,熟练度越高,使用起来越得心应手。
催音入梦可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人品鉴定术和......测谎仪。
辛薇已经决定了要对卓越用这一招,只是还没有确定是不是要对宋浩然用这招。
他给她留下的正直印象太过深刻,深刻到只要她有一丝怀疑他品性的想法,自己都会怀疑自己的判断。
辛薇利用空间和现实世界的时间差,在空间里把御蜂术的熟练度越刷越高,同时也快要学会针灸的时候,与宋浩然和覃澜约好的时候已经到了。
周末的傍晚,杜乔几个人一起来接辛薇。在他们到辛薇家之前,陈婉婉还特地打电话给辛薇,要辛薇不要穿得那么随便,毕竟是一个大集团的董事长请客吃饭,如果在他们在穿着上不得体也算是怠慢了宋浩然。
哪知刚挂了陈婉婉的电话,宋浩然的电话又响起了,男人温和清朗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来,问辛薇准备好了没有,他将会派车子去接她。
听宋浩然这么说,辛薇貌似想起了他之前给她打电话时,好像是说过会让人来接她的。
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辛薇暗骂自己没有记性,对宋浩然说,“杜乔他们已经在来接我的路上了,我们到时会一起到的,不用担心,谢谢你。”
另一边正准备换衣服的宋浩然,听到手机那头传来女孩子甜美糯软的“不用担心,谢谢你”,拿衣服的手一顿,手指滑到衬衫的纽扣上,下意识地用指腹摩挲,纽扣坚硬的质地让宋浩然忽的记起了女孩子温暖的怀抱和柔软的身体。
那几乎都是上辈子时的事了吧。
压下内心深处的旖旎,宋浩然轻声说:“那好吧,我和我母亲就在别致雅居静待你们的光临。”
他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在说这话时,自己向上弯起的嘴角和满脸温柔的表情。可是,他在说话时的情绪,却完全地从电话里传递给了辛薇。
辛薇微微一愣,心里觉得有些异样,却也说不出什么,于是和宋浩然道别之后挂了电话。
宋浩然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嘟——嘟——嘟——”,眼神转到房间床头柜上的一份文件上去。
那是上次助理拿来的关于辛薇的调查资料,当然,这个资料后来又加上了辛薇在g市的朋友和在s市的家人的调查。
这其中有一个人让宋浩然很在意,因为她不仅和辛薇一样从s市到g市工作,更重要的是这个人在4月17号那天出了事,她在g市被人绑架割肾。
这个人就是辛慧。
真的很让人好奇啊,她是不是就是辛薇没有踏上那趟火车的原因呢?而根据助理给他的资料,辛薇在g市时,有使用身份证在市中心的一家快捷宾馆入住的记录。
她在g市是租了房子的,为什么不住自己租的房子而要另外去市中心住宾馆呢?
按理说她在4月16号那天就算不坐火车从g市回s市,也可以通过其他的交通工具回去吧?可是,她偏偏是在宾馆里住了两天才坐飞机回去,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原因的。
要不她就是在躲着什么?
宋浩然的脑子转得飞快,从各种可能的方面猜测、假设来做推断。
原本4月16号那天上火车离开g市,她没有离开。她是在躲着火车还是在躲着4月16号这一天?
4月17号堂妹被绑架,她在宾馆里从16号下午到18号中午整整宅了两天,她是在躲着什么?
假设,她和他一样是重生的。
她记得他在那趟火车上的死亡,所以她没有坐那趟火车。她知道自己堂妹那天会被绑架,所以她躲开。
当宋浩然得出“她其实并不想碰见他”的结论,心里略微有些不舒服。
可是这也说不通啊,从g市回s市的方式又不是只有一种,就算只有坐火车离开,她也完全可以不坐那一趟火车,改成早一趟或者晚一趟都不会碰上他。
如果早就知道堂妹会被绑架,她应该会拉着堂妹一起回s市而不是一个人在g市住宾馆啊。
宋浩然忽然间想起了宋亦非,她那个堂妹会不会有问题?
除非,她不是在躲那趟火车,而是在躲那一天。
她不是不想救堂妹,而是她知道那场绑架其实针对的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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