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文能意;淫舞能媚人(1/2)
哈姆雷特曾经说过:如果他所谓的至高无上的享受和事业,无非是吃吃睡睡,那只是畜生而已,夫复何益?
但是我觉得,人生在世,吃喝二字,为了能够过上高质量的吃吃睡睡的日子,就必须要奋斗。在该吃苦的年纪而享受了安逸,那么这个人就注定了会痛苦一辈子。
于是乎,我加紧时间看书,我对于稗官野史还有志怪传奇情有独钟,也算是满足了自己的八卦心理。比如说,这个西施,举体有异香,每次洗完澡都会有宫人争相用她的的洗澡水来做香水,“下有浊渣,凝结如膏······谓之沈水。”
我闻了闻自己的腋下,一股人渣味扑面而来,忽而想起,舍友说我流汗之后的汗味儿很像芦荟的味道。哪像这四大美人之首的西施萨玛,竟如香妃一般有能做香水的体香,如此牛叉轰轰不可逼视。
我摇摇头,接着往下看。
眼前一阵阴影摇晃,熟悉的味道萦绕鼻尖,我勾起嘴角,这个人,不是我男人又是谁。我抬眼,故作严肃:“同学,这位位置有人了。”
“谁?”
“我男人。”
“你男人?”他很配合地演着戏,从第二颗扣子开始扣起的衬衫,露出一点结实漂亮的小麦色胸膛,“他是谁?”
“他是世界上最爱吃醋的人,最大男子主义的人,脾气最臭的人。”
他的脸色越变越难看,我狡黠一笑,笔端点额:“不过,他是我的男人,世界上除了我爸以外,最好的男人。”
“哼,”他压低嗓音,右手慢慢靠近我的左手,一点一点交缠,最后十指紧握,“他比你爸还要好。”
这脾气,连我爸这老男人的醋都要吃,天蝎座的吧。
“诶,你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他问,我懵圈了一阵,没沟的脑袋开始仔细快速搜寻最近有什么节日,他狠狠捏了一下我的左手:“今天是我生日!”
哦,我就说今天忘记干什么了,原来是他生日。
“你敢说你忘了,我就跟你没完。”
听着他这赤·裸裸的威胁,我心中的小黑人很机智地出现给我支了个招,我谄媚道:“怎么会,逗你呢。待会我请客,你爱上哪儿上哪儿。”
“好,现在就走吧。”
说完,他拉着我就要走,我问:“去哪儿?”
“跟我走就对了。”
很快,我们来到了一个酒吧面前,一个不大不小的酒吧,叫l’amour,那招牌倒是张扬妩媚,跟红灯·区女郎一样风情万种。
言清让牵着我的手走进了那家酒吧,我紧张的手心冒汗,第一次来这样的地方,说实话,脸上的轻松都是装出来的,那样的音乐,那样的人群,那样的霓虹,我都是第一次看见,音乐刺耳难堪。
“清让!”我大声叫着他的名字,生怕被这嘈杂的音乐声给盖过去,他貌似听见了,回头对我做了个嘴型,问我怎么回事。
“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手脚并用,他脸上红红绿绿的灯光像是小丑的脸彩,不过,他只是继续拉着我往里走,走进一个包厢,隔音效果很好,门一关,外面的音乐就再也听不见了,酒的气味充斥着角角落落。
“你在这等我一下,我给你介绍一个人,别乱跑。”
我还没来得及问,他就出去了。
这豹纹狂野的沙发,这黑色神秘地酒桌,这一切,跟我原来的世界根本不沾边,我几乎可以想象得到平时的这种包厢是有多么淫·靡混乱。
原谅我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人,毕竟,对酒吧的想象和第一次印象,确实是这样。
言清让把我带到这里,在他的生日这天,有什么用意呢?他说要带我见一个人,这个人又是谁?
难不成,是他的老相好?
我攥紧了拳头,他要是敢给我介绍他的什么红粉知己,还是前女友什么的,我先把那女的揍一顿,然后再把言清让踢得不能人道。
很黄很暴力的那种。
不过等了很久,他都没有来,我的腿都站酸了,虽然很嫌弃那沙发,但是思来想去,我最终还是坐下去了,意外的,那沙发很软和,要是忽略掉那俗气的豹纹,还是勉强可以少事休息的。
“嘭”的一声闷响,一个黑乎乎的影子撞在门上,然后嘎吱一声,门就开了。
音乐声瞬间扩大,随着来人的关门的动作,世界再次安静。
一个腰围堪比滚筒洗衣机,浑身酒气,满脸胡子的猥琐老男人闯了进来,胡言乱语,不知所谓,靠在门边,舔着玻璃,恶心至极。
这里是酒吧,有这样的人很正常,可是,我只有一个人,而他,看着就是来者不善。
“咦,小红,你的胸脯怎么变得这么硬?”他舔了两下,才发觉不对劲,几乎要对成斗鸡眼的醉眼色·眯眯的,迈着混乱的步伐,转过身来,扫了一眼,发现了窝在沙发的我。
我的心一下蹦到了嗓子眼儿。
“哟,这里什么时候来了这么清纯的小妹妹啊?”他醉醺醺地一步三颤朝我这边扑过来,我往旁边一躲,他扑了个空。
“小妹妹,来,陪叔叔喝杯酒,叔叔给你钱。”
他一伸手,差点就够到我了,却还不忘伸手掏钱,那一张张腥臭的纸币散落在我的脚边,我觉得阵阵反胃,连忙躲到桌子另一边,想要冲到门边。
“你跑什么啊,来,叔叔好好疼你!”
我的手刚搭上门把,他就从背后紧紧抱住我,浑身的肥肉像橡皮泥一样糊了上来,我失声尖叫,想要把门打开,却被他拦住,那双脏手在我胸口一阵乱摸。
我惊慌失措,大喊一声:“清让!”
就在我近乎绝望之际,门砰的一声开了,我被推到了地上,那个猥琐的老男人也倒到了另一边,却还一直念叨着“我操·死你个小娘们儿”。
来人把我扶起来,我定睛一看,是个女人,一个蹬着十二公分的高跟鞋,尖下巴红嘴唇的女王。
“没事吧。”她的眼神带有一种震慑力,我不听使唤地点了点头。她示意我坐到一边,然后把倒在地上的老男人扶了起来,满脸堆笑:“哟,张总啊,今儿过来捧场来了,真是蓬荜生辉啊。”
那个张总流着口水,十分肮脏,却还笑得很得意:“江姐的场,天天捧都不算多。”说完,他的一只咸猪手摸上了那个叫江姐的女人的胸部,江姐面色一凛,却很快掩饰过那种厌恶感,笑说:“瞧您说的,要是有什么招呼不周的地方,您大人有大量,多担待才是。”
张总仰头呵呵笑着,跟吸了毒的瘾君子一样,然后,那令人生厌的目光再次缠上了我:“江姐,你家这个小妹妹新来的吧,嫩啊,脾气还挺烈,我喜欢。”
江姐挡在他的目光前面:“哟,张总,真不凑巧,这小妹妹不是这里的小·姐,您要是喜欢这个脾气的,你看依依怎么样?”
张总敛了笑意,哼了一声,江姐挽住他的胳膊:“今晚算我请客,一定让他们酒水唱歌跳舞,好好伺候您,怎么样?”
张总想要张望,无奈被江姐挡住,只好说:“怪不得你这边生意兴隆,你这‘铁娘子’的名号真不是盖的,行,给你个面子。”
“真是太谢谢您了,张总真是深明大义,怪不得那些小姑娘日夜盼着您能来。”
张总总算是送出去了,江姐摇头关门,一个弯月似的眼神飘过来,我有种被窥视的的感觉。她慢慢逼近我,勾着嘴角,大红的嘴唇,烟尘而性感。
“来这种地方了,就把你那可怜的眼神收起来,很多男人好这口。”
我听不出来这是关心还是警告,她是个很漂亮的女人,漂亮到近乎妖异,有着烟火气息,却又透出一丝丝的孤傲,捉摸不透。
门又开了,我以为又有哪个登徒子要闯进来,直到看见是言清让,我才如释重负,一下就钻到他身边。他拿着一瓶红酒和三个酒杯,笑问:“怎么了,脸色不大好?”
“没什么。”
“对了,”他把东西放在酒桌上,走到那女人身边,“这是江晓声,我的朋友,以后你叫她江姐就可以了。”
江晓声?就是那个第一次让我知道言清让可以叫做“阿让”的女人?
“那你一定就是何望夏了。”她一针见血,随即坐下来,翘起脚,紧窄的短裙包裹着臀部,大腿处几乎春·光外泄,“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
言清让倒了酒,把我拉下来,举杯:“江姐是我的伯乐,以后你敬她要像敬自己亲姐姐一样,懂了吗?”
我点点头,江晓声却举着酒杯嗔道:“什么姐姐?!我很老吗?”
“不老,”言清让无奈一笑,“来,咱干杯,今儿可是我生日啊。”
三个杯酒碰在一起,很默契地一饮而尽,咂咂嘴,这酒,很贵吧。
“对了,阿让,听说前几天的比赛,又拿了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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