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赤鸡人生之袭胸的蛇(2/2)
这么活力旺盛的竹林,该不会有蛇吧?
我从小就怕蛇,那种滑腻腻,软乎乎的,带着剧毒的丑陋生物,我连看都不敢看。小时候爷爷告诉过我,竹林里有一种很毒的毒蛇,叫竹叶青,体型很小,不易被发现,但是咬起人来,那真是三秒见阎王。
我小心地环顾四周一眼,风很合时宜地刮过,天瞬间就暗了下来,阴森恐怖,我心底拔凉拔凉的。
“望夏!”
我听见有人叫我,立马就站了起来,一回身想要循着声音找过去,却不小心撞上了竹子,脑袋门疼。
噗的一声闷响,我感觉有东西掉到我的肩膀上。我伸手一摸,魂就飞了。
墨菲定律说,你越是不想一件事情发生,它就越是有可能发生。
我摸到那不明物的刹那,整个人就僵住了,那软乎乎的,不是蛇又是什么!
“啊!”
我惊声尖叫,那东西却很快地滑进了我的领口,我感到整个身体都在颤抖,胸口一疼,完了完了完了!我被咬了,亲娘,好疼!
我不顾一切地狂奔,却在意外之中撞上了言清让,他看我惊慌失措,自己的脸色也煞白煞白的:“你怎么了?”
“蛇······蛇······”我话已经说不利索了,恨不得手脚并用,但我又担心毒素会扩散的更快,嘴唇抖个不停,“我,我被蛇······咬了。”
“什么?!”
他惊颜如土,扶住我:“你先冷静,望夏,被咬哪儿了,你说啊。”
“清让,我会不会死啊,我会死吗?”我几乎带上哭腔,却怕得哭不出来,言清让骂了一声,说:“你被咬哪儿了?!”
“胸,胸口,清让,我会死吗?”
“该死!”
他把我摁到在石板上,想要扯下我的领子,我忙护住胸口,惊道:“你,你干嘛?”
“把毒吸出来。”
我还是紧紧抓着,背后冰凉的石板让我觉得有些羞辱,他皱紧了眉头,脸颊的肉似乎也在发颤,下颚骨比平常更清晰了,他在用力咬着。
“你死了,我也不会活着,你看着办吧。”
我惊恐的情绪被他这半恐吓的语气给吓退了一大半,手不自觉地就渐渐松开,他垂下睫毛,拉开我的领口,往那条蛇入侵过的地方深入。
感觉伤口是在中间偏左的地方。
我剧烈起伏的胸口碰上了他的嘴,酥酥麻麻的感觉随着他的吮吸的动作慢慢扩大,他的胡渣碰到最柔软的地方,一阵颤栗感如潮水般扑面而来。他搂着我的腰,紧紧地,头已经埋到我看不见的深处了,视野所及,是一片翠绿。
“嘶,”他的牙不小心咬到了我,我疼得眉头一皱,“清让,你轻点。”
“嗯。”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嘴唇上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放肆,越来越不可理喻,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一波强似一波,我被弄得心烦意乱,却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新鲜奇异的感觉划过我的胸口。
泉水一样。
我不由得呻·吟了一声,却被自己发出的声音给吓到了,这,这,这怎么会是我的声音?!
言清让身体一顿,然后更加狂热地吮吸起来,拉杂的胡渣子刮得我的胸口微微刺痛,背上的手像上了发条一样越缠越紧,恨不得把我的腰揉碎。
“好了吗?唔,清让,可以了!”
我双手顶住他的肩膀,拉上了衣领,他猛地抬起头来,那眼神像是没有餍足的狮子,深沉黝黑,不可捉摸;唇边是晶亮的唾液,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好像被咬的人是他一样。
“你,你不会中毒了吧?”
我担心起来,他的眼球涨红,显出了一些血丝,却还一直往我领口看去,才僵持了几秒,他二话不说就又把头埋了下去。
这次,他触及的地方,就不只是中间了。
我的衣服几乎是在一瞬间就被他拉到了半肩,我惊得抓住他的头发,没想到他却很快地把我的手撑开,脑袋俯冲到我胸口,一口含住了左胸。
我天灵盖一个激灵,差点就叫出来了。
果然男人都是**,现在竟然连我的死活都不顾了,还想着占我便宜,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言清让你个混蛋就不怕遭报应吗?
我欲哭无泪。
“言清让你他·妈·的给我滚!”
他松开了嘴,微微仰着头看我,我狠狠瞪着他,那种势不两立的凶狠。
对视了几秒,他眼里的热气渐渐熄灭,终于松开了我的手,给我穿上了衣服。
“对不起。”
他坐在我旁边,我拉好肩带,难平怒气:“我要是死了,你都不用自杀,我会要你陪葬的!”
“你这么混蛋,我以后还怎么相信你?我怎么从来就不知道原来你也这么依赖下半身?现在我懒得跟你扯,也不用你送了,免得毒发身亡,划不来!”
我气冲冲地就要走,他默默抓住我的手腕。
“干嘛?!”
“其实你没有被蛇咬。”
什么?
“是蚊子叮的,可能是你误会了。”
误会?我看向刚才自己被蛇咬时站的地方,那团东西,好像没有动,要是蛇的话,早跑了吧。
被蚊子叮的?我摸了摸胸口,好像还真有点痒。
被蚊子叮的伤口跟蛇咬的不一样,他应该一眼就看出来了,他还吸什么毒?!
我感觉自己不光是被轻薄了,还有被欺骗,被玩弄,这种感觉,真是想让人痛痛快快打一架啊······
“言清让,你滚!!!!”
回到雅间的时候,他们已经无聊的不行了,奈良笑着说:“阿让,你这是去找嫂子了,还是去探讨难言之隐了啊?”
阿桐亦不忘调侃,眼神在我俩之间流转:“嫂子,你要是不愿意,就咬他脖子,保证他立马就不敢造次了。”
我冷眼看向他,他若无其事地抱着手臂:“该走了。”
“也是,”奈良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诶哟,这身高,“晚上还要走一场秀,没工夫耗了。”
走秀?
“言清让,你老实说,你是干什么的?”
“跟他们一样,是学生,也是模特。”
模特?嗯,看着也像,怪不得,言清让的朋友个个都这么人神共愤,原来是环境使之然。
他们陆续走出去,面瘫男留在最后,他在我身边走过时,指了指我的胸口,我感到莫名其妙,低头一看,一万只草泥马狂奔而过!
怪不得我刚才说在外边等,言清让非得让我进来。
这青紫一片,他们没看到才有鬼吧!
故意的!他绝对是故意的!
不要问我回去的时候为什么一直捂着胸口,也不要问我为什么一句话也不跟他说,他今天的所作所为已经足够资格让我一个礼拜不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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