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集齐七个从者(1/2)
从高空驶来的战车,无论怎样都无法忽略的牛气造型。
拉着战车的牛每摆动前蹄一次,从它们踏过的虚空中就会延伸开一条紫色的闪电。
仅仅只凭这架违背科学的飞车,在场的人就足以猜出来人的身份。
“rider(骑兵)?!”
“职阶rider吗……”躲在结界中的岚知低声重复,想起了远坂时臣给自己的科普。
所谓职阶,指的是参加圣杯之战的英灵在被master召唤时,根据英灵特色所绑定的特定属性。
一般而言,英灵的职介和参赛者的数量一致,共分为七种:剑士(saber)、枪兵(lancer)、弓兵(archer)、狂战士(berserker)、骑兵(rider)、魔术师(caster)以及暗杀者(assassin)。
以上是是历代圣杯战争亘古不变的常规职介。
当然,在某些特定的情况下,一些非正统的隐藏职介也会出现,如裁定者(ruler)、复仇者(avenger)、救世主(saver)、野兽(beast)等。以及她家servant所谓的破坏者(destroyer)。
但是,不管职阶分配如何,在冬木市这个战场,同一场圣杯之战中,每一个职阶都只对应一个英灵,从未出现职阶相撞的情况。像现在这样出现两个lancer两个archer的局面,冬木市的历代圣杯之战里从未有过。
不……还有一个可能。
岚知下意识地看向自家的servant。
“如果不可能出现两个相同的职阶,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注意到她的目光,杰克主动开了口,“在两个lancer和archer中,至少有其中一个隐瞒了自己的真实职阶,就像我一样。”
“其中有一个不是lancer和archer么……”那么,抢走她壳子的那个英灵又是什么职阶?
就在岚知毫无头绪地思忖的时候,驾着牛车的rider及其master已然踏上了这块土地。
“在本王驾前,尔等速速收起武器。”高大的壮汉威风凛凛地站在战车前,哪怕是站在刚经历一场凶战的战场中央也从容不迫,半点也没有被未消弭的杀气影响。
在场的英灵都或戒备或审视地打量着这个新来的闯入者,出于静观其变的谨慎,他们都默契地选择了按兵不动。
然而,有一个英灵例外。
berserker(狂战士)是理智丧失的英灵,他可不管rider要讲什么又有什么目的,只剩战斗本能的他在没有master明确指令的情况下,被狂化本能支配,一记旱地拔葱折断旁边的路灯,抡舞着冲向刚刚登场的rider。
原本berserker的目标是与lancer对峙的saber,中途被志波阻止后,他的战斗本能让他倾向于先解决更加棘手的志波;rider一登场,那千古一帝的气场立即拉走了berserker的所有仇恨。
“没有理智的狂战士吗?”rider的目光在berserker漆黑铠甲与黑暗魔力上逡巡半秒,没有露出任何忌惮或懊恼的神色,“那就没有办法沟通了,可是,孤现在并不想和你打。”
“说是servant,根本就是怨灵吧!”rider的master韦伯恐惧地拉紧rider的披风,berserker全身散发的不详与狂暴切切实实地吓到了他,“看不出数值……竟然什么数值都看不出来!”
berserker(狂战士),以理智为代价,可强制提升英灵的所有属性。但,并不是提升到无法衡量的地步。
在场或明或暗的master们集中精力观察berserker,却如同在看失焦的影像一般,捕捉到的永远只是模糊的重影,而无法辨认berserker本身,甚至连他盔甲上的纹路都无法识别。
“或许是这个英灵拥有隐藏自身的技能或诅咒。”爱丽斯菲尔低语,凝聚魔力的手紧张地握紧,“这是个难缠的敌人。”
“爱丽丝菲尔,退后。”saber握紧了剑,做好了情况不对就立刻带master夫人离开的准备。
“真是,孤真的不想和你打啊。”rider无奈地驾车避开berserker的攻击,强壮的巨牛一蹄子蹬在berserker的武器上,拉开双方的距离,“我是征服王伊斯坎达尔,saber,两个lancer,还有躲在那边的assassin,你们愿不愿意把圣杯让给我?若你们愿意,我将引你们为挚交,与你们一起分享征服世界的喜悦。”
rider的master韦伯不敢置信地怒瞪自己的servant:“笨蛋笨蛋!你在说什么啊!”
“这种时候还说什么傻话!”saber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你以为这可能吗,rider?你把圣杯战争当成什么了,把我等当成什么了?”
“除了我今世唯一的君主,我不会将圣杯捧于任何人,rider。”lancer迪卢木多同时表态,眼神如利剑般刺向正与berserker斡旋的rider,“您的玩笑,实在太过火了些。”
真·拉仇恨小能手·伊斯坎达尔·rider有些郁闷地接受了saber和lancer的敌视。事实上,他的话虽听起来异想天开,可那是他心中最真实的想法。
“你们……算了,那就以战定胜负吧,谁征服,谁为胜。”
rider重新升起自己的战车,拔出腰间的配剑——塞浦路特,“狂战士,孤要动真格了。”
剑指苍穹,荡气挥扬。
“在场的可不止这么几位英灵吧?躲在暗处观战的英雄们,你们还不打算出来吗?archer,caster,你们也在这吧?”
遥望着扬声呐喊、声如雷鸣的rider,saber不由皱紧眉:“征服王想干什么?还嫌现在的情形不够乱吗?”
“算了saber,这样也好,反正局面已经如此,让rider把剩余servant激出来倒也不错,省得……”剩下的话爱丽斯菲尔没有说出。虽然有小人度君子之腹的嫌疑,可她更相信不是所有的servant都光明正大,与其让那些servant在暗处捡便宜,还不如一起出来来个大乱斗。
“可怜,真可怜!在冬木聚集的英雄们,看到saber与lancer如此动人的骑士之战,你们就没有任何感想吗?明明是名扬千古的英雄们,却偷偷躲在一角偷看,不敢现身于前?可笑,真是可笑啊,连露面都怯于吗,英熊——胆小鬼们?”rider极尽所能地激将,试图逼迫暗处的英灵现身,一时顺口之下,竟忘了自己刚才也躲在桥头看了半天戏的事实。
rider在这边开启群嘲技能,不在现场的几个master纷纷多了一秒钟的短暂沉默。
集装箱边,隐藏在暗处的卫宫切嗣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是供魔太吃力的原因吗,为什么他觉得太阳穴那么痛?
征服王……
念着这个名字,卫宫切嗣连叹气都叹不出来。
果然,他无法理解这些太古英雄们的思维,这明晃晃的讽刺,凡是自尊心稍强的英灵都会难以承受,这种给自己拉仇恨而毫不在乎的行为,该说他是坦荡呢,还是自信得连与所有servant敌对都不在乎了?
另一边,膝盖中箭的岚知无力地捂脸。rider这是挑衅吧挑衅吧挑衅吧?这种“有种就出来啊不出来就没种”的潜台词是怎么回事?
“master,别挂心,征服王(rider)说的是caster与archer,不是在说我们。”杰克毫无压力地宽慰自家master,一脸正义微笑地转换了概念,“既然征服王邀请的是caster与archer,master,我们还是别去凑热闹了吧。”
远在远坂府的远坂时臣一听到男弟子转述的情况就知要糟。
“绮礼,你……英雄王那边,你见机行事吧。”
犹豫了半天,远坂时臣还是没有给自家弟子下达约束吉尔伽美什的要求。
那天吉尔伽美什在魔术工房发飙的场景仍自历历在目,他永远不会忘记那个英灵脾气有多不好能力有多危险。
反正是那个rider自己先挑衅,让他给那位英雄王散散火气也是好的。
远坂时臣毫无压力地将整件事的决定权交给言峰绮礼。
“绮礼,那边就拜托你了。”
要不是关乎圣杯之战的胜利,他才不想过问那尊难伺候的大佛,那位史上最古老的王的难供奉程度让他即使是面对自家属性不佳的servant也生出一种“幸好我的英灵是他而不是英雄王”的庆幸感。
“嗯?”这么一想,远坂时臣忽然从伏案上直起身,“说起来……archer(卫宫emiya)呢?”
战况凌乱的现场,断井颓垣的顶端,一道金色的人影确实如远坂时臣所料被rider的群嘲技能吸引了出来。
“杂修,谁给你的权利在这里大放厥词,竟然还擅自称王?”
众人循声抬头,下一秒,纷纷瞪大了眼睛。
“这是什么?ufo吗?”rider的master韦伯倒抽着凉气,傻眼地望着悬浮在上空的大型飞船,又看了看自家servant只有两人大小的牛车,“那个家伙……难道也是rider吗?”而且,看起来比自家servant要富有很多……
“是archer吧。”rider虽然也惊叹于吉尔伽美什那个像是来自外太空的东西,但他丝毫不觉得自己的战车比对方的寒碜。盘绕在rider身周的王者气度一如既往,甚至,他的视角虽然是在仰视,但无论是他身上的气场,还是他炯炯有神的目光,都不会给人低人一等的感觉,“你那飞船还真是帅气啊,archer,要是我有那么一架坐骑,也一定选在压轴的时段出场。”
直率而毫不做假的赞叹,让吉尔伽美什的眼神稍微正视了他一些。
“哼。别拿你无谓的想法和我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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