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2/2)
“哼,大脑被臭虫啃光的笨蛋。”
不知道是他自己神经过敏还是事实如此,他总觉得斯内普对他的态度更加恶劣了。
白杨甩甩尾巴潇洒的离开,却不知身后斯内普看他的目光。
“也许真的是巨怪变的。”不然怎么会这么快就忘却了不愉快。
悠闲的躺在水池边睡觉的海尔波突然问道一股熟悉气味,半扬起身子眯着眼看来者熟悉却又陌生的样子。
‘白杨?’
‘海尔波,你这该被人压一辈子的不良蛇怪!妹的,你不是说你发誓不骗我吗?我真难以相信我竟然还真的就蠢得盯着西弗看,这十多个钻心剜骨白挨了!’用小尾巴拍打水面,而湛起的水却将自己淋了个透,‘你妹的,等着违背誓言被人压一辈子!一辈子!’
相对白杨的激动,海尔波那扬起的头上,金色的眼睛带着笑意看着撒滚耍赖的小蛇,海尔波略带戏谑的说道:‘哦,我也不想被人压一辈子翻不了身,可是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我一辈子都翻不了身,也许我可以反其道而行的去找一条雌蛇,但是,现在好像我只能选择和雄蛇过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我是一条雌蛇。’
是一条雌蛇!长大一张蛇嘴,白杨难以置信的瞪大瞳孔,一直以来海尔波的嗓音都不同于女性的尖锐,也没有男性的低沉,也许是因为自身是蛇妖的缘故,所有带着金属摩擦般的冰凉,使白杨一时没能准确断定海尔波的性别。
海尔波自己那潇洒淡漠的态度还有说话的口气总有种男人的感觉,所有,白杨是一开始就弄错了海尔波的性别,现在回想起来,海尔波发誓时那种违和感也说得通。找海尔波算账也是不可能了,这样一来白杨不禁有些低沉。
‘白杨,你好久没来了,在新手入学仪式中我也没闻到你的气味,去哪儿玩了?’
‘海尔波,别把我说的像小孩子,如果你那对眼睛不是长着做装饰品,那你就能用的大脑想到我不是去哪儿玩了,而是我成长了。’
‘你现在说话真毒,哎,我的眼睛当然有用,可是我的蛇信,我的嗅觉都还未失灵。’转身海尔波带头进入一条管道,白杨不明所以但还是跟上,‘你的皮并没有蜕去,感觉像是一半一半。’
白杨抬眼看着海尔波,蛇的听觉并不好,但嗅觉却是绝对好,海尔波能闻出他身上一半一半的蛇皮味道也不为过。毕竟他没有蜕皮,只是在原有的鳞片的基础上再放大而已。
‘你错过的新生仪式真可惜,那绝对是我醒着的时候所遇到最有趣的新生仪式。’
‘是因为分院帽?’脑海中浮现出那顶吼着文化底蕴的粉红色帽子,白杨不禁咧嘴一笑。
分院帽的夸张的颜色绝对会给新生一个极大的冲击,而对老生想必也不会太轻。白杨还记得当分院帽被洗回原色时,邓布利多和斯内普的表情可都说不上好看。
‘当然,这是我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没有听到那帽子谋杀人耳的一次,每次新生仪式即使我躲得再远都还是会听到它那破喉咙,也许它的颜色是葛莱芬多唯一聪明的决定。’
显然,新生仪式上发生的事愉悦到了海尔波,爬行着的海尔波竟微微哼起了歌,对于海尔波那没男没女的嗓音,在到达邓布利多办公室的路上,白杨保持着沉默。
‘好久不见,分院帽~福克斯。’在白杨成长的这几天,也许海尔波和分院帽以及凤凰福克斯已成功相识并成为朋友,海尔波用头直接顶开挡住管道的铁丝网,‘分院帽,你的葛莱芬多底蕴呢?为什么又变回那乌黑的丑样子?’
摆放在桌上的分院帽一扭头装作什么都没听见,福克斯站在架子上抖动着羽毛向海尔波和白杨点头示意,面对成长了一圈的白杨福克斯也只是微愣,但却没有过多的表示。
‘海尔波,你每次来总会弄坏铁丝网,为此邓布利多在我耳边已经抱怨了很久,你要相信邓布利多的为人。’
‘就他一个小屁孩能把我怎样?’对于海尔波的毫不在意白杨却不敢苟同,看过hp的人的都知道,在原剧中那悲催的当了大魔王炮灰的海尔波死的是多凄惨,‘你还没说为什么它的颜色又变回去了?’
‘我想,比起它的文化沉淀,家长和学生们更无法接受他的底蕴吧。’福克斯移转目光深沉的看向分院帽身旁比它还要高出几倍的信件,‘比往年多了三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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