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 说清（1/2）

莫怡面色羞愧起来，嗫嚅着说不出来话。

“姐姐！你听了那些流言心里难受，我知道你委屈，可是姐姐！我就不委屈么？”娴说着声音有些沙哑……

“我……我不是有意疏远你！”莫怡有些难堪：“我只是心里难受……我谁都没理……”

莫怡自幼所受教导，那曾见过娴这般将事情摆在明面上问的？被捅破这层纸不由难堪着不知应对……

娴见她面色尴尬想逃，气势更涨了几分，咄咄逼人着逼问：“不是有意？也就是有这回事吧？姐姐心情不好迁怒我能理解，你有你的骄傲，觉得被贫贱百姓碎嘴难堪有*份了，这么长时间也应该想得明白了，还不能放开心中的结么？”

莫怡粉脸上添了丝红晕，想走开却被娴死死捉住了左手，抬起右袖来掩嘴假咳了声：“我……我才没有！”

“姐姐！”娴有些恼怒的提高了声音：“就我们两人在，何必还要口是心非？你知我性子的，素来不喜遮掩，心中若还有不满何妨直说？”

莫怡垂下头来轻咳不止，左手上感觉娴丝毫没有放开自己的意思，细不可闻的弱声道：“我只是气那些人太不知好歹，京里女眷们也说得太过严重……”

娴长出了口气，看着深埋着头的莫怡轻摇头：“姐姐且好好想想吧！别为着旁人的话影响自己，我且与姐姐打个赌，回京只说还要选位女郎来与姐姐帮手，京里能抢破头信是不信？”

莫怡抬眼看娴认真的神情，眼神微动了动迟疑道：“母亲与姑姑都说，各家夫人与女郎们对我作为很是不屑，一点不顾世家地位与身份……”

娴松开抓住莫怡的左手来不屑的笑了：“莫姑姑么？姐姐何不与我赌一赌呢？若是透露出属意苏欣雅。看看苏家会如何选择……”

莫怡眼睛睁得大了些，神色凝重了起来，半晌后微点头：“容我想想……”

娴点了点头：“好！”扭头冲院外大声道：“明月！带人进来吧！”

明月与明若对看了眼，示意站得远些的丫头们一起进了院子，个个都透着几分小心。

“清宁！”莫非回来后听丫头说两女似有争执，莫怡又独坐在屋中板着脸沉思，心里叫苦只得来寻娴。

娴挑了下眉看莫非。莫非苦笑着问：“清宁与姐姐是怎么回事？”

娴斜了眼莫非：“九哥放心！只是与姐姐将有些事挑明而已！”

莫非讪讪着陪笑：“清宁！九哥没别的意思！”

“知道你担心什么！”娴没好气的白了眼莫非：“你们都觉得姐姐娇贵。一个气只会小心捧着，却没想想有些事，还是直接说个明白的好！”

莫非纠结着尴尬道：“这个……”

“唉……”娴叹了口气：“明明你家两位爷爷是明白的，偏生还得让我来做这恶人！该说的都说了。看她如何想吧！”

莫非不由挠头：“这个……要不是妹妹那是提点几句，我是想不到那么多的，再说这事一出来我不就急着带姐姐出来了么……”

“嗯嗯！”娴点着头：“九哥负责安顿好我们就是了！”

莫非自是讪笑着点头，娴偏头想了下认真问：“九哥有事怎么都让那张瑞林去做？郑家不是派得有人来么？”

莫非想了下笑道：“郑家的人不过是个幌子，我见得这张瑞林虽是这小地方的，小小年纪却做事有几分周全，学问也还过得去，回去时不妨带上推荐入京学。”

“哦？”娴眼睛睁大了些：“入了九哥的眼，可是有造化了！”

“清宁说笑了！”莫非轻摇了摇头：“我可是想着。清宁家客栈的勤工俭学。他倒是个会做事的，不妨给清宁打打下手？”

娴来了几分兴致：“九哥细说下？”

莫非含着笑与娴从自己一行到宋县说起，娴认真听着偶尔点头。

“张家父子倒是有眼力，想来看出九哥身份不凡了，倒也没刻意讨好。否则就不会收下银子！”娴听完微眯眼点评。

“银子收了用心做事，若九哥看不上他就只是笔生意了！”娴笑看了眼莫非：“若九哥有也有识人之眼，张瑞林做事认真仔细自是会入你的眼……”

莫非不由苦笑了起来：“清宁！你想得太多了吧？”

娴轻笑了起来：“当然也有可能人家只是一心做好本份，那不是更难能可贵？看那张瑞林在你面前恭敬有礼，却并不谄媚讨好，就算是他父亲教的，能做到如此也算是有几分本事了！”

莫非轻摇了摇头笑道：“看来也算入了清宁的眼么？”